[综]胜者是冰帝(166)

　　不二听完，立即向体育馆跑去。
　　体育馆内
　　加治风多念出了“4-0”的比分，表情从一开始的不可思议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远野，竟然一分都没有拿到！这个牧清岩，不是泛泛之辈，他是真的有实力！’
　　“怎么回事？前辈不是大老远跑过来教训我的吗？所以，你只有这点实力而已吗？”
　　阿牧冷漠的开口。
　　‘竟然让我在区区国中生面前出丑！本来只想用网球教训一下就算了，这个混蛋，不能饶恕！’远野笃京眼神凶恶的盯着他，那种感觉一瞬间令阿牧不太舒服，“我……要对你进行公开处刑！绝对！”
　　阿牧默默提高了警惕，就在这个时候，不二和菊丸一前一后的从门口跑进来。
　　看到正在跟陌生人比赛的牧清岩，两人惊讶的站在场外，“牧前辈，伴田教练让我们来找你。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先跟我们回去比赛吧！”
　　“牧前辈为什么会在集训的时间出现在这里打球？被教练知道的话，会被取消资格的喵~”
　　“一群啰嗦的小鬼！给我闭嘴！”
　　远野忽然向着打断了比赛的不二和菊丸的方向发出了一球，“处刑法之十三——斩首！”
　　网球带着剧烈的波动，袭向了一年级的志愿者们。
　　“危险！”
　　阿牧快速赶到场边，及时用球拍够到了这个球。
　　“太天真了！”
　　远野再次摆出了迎敌的招式，“处刑法之十二——电椅！”
　　挡在一年级志愿者面前的阿牧，瞬间被这个球命中腹部。
　　“处刑法之十一——穿刺！”
　　阿牧的右手手腕再次被击中，球拍瞬间脱落。
　　打倒国中生第一人的快感，使得远野更加兴奋起来。
　　“就是这样，站起来！接受处刑一直到结束吧！哈哈哈哈哈！”
　　“牧前辈！”
　　不二和菊丸立即扶住了捂住腹部和手腕倒地的阿牧。
　　加治惋惜的看着他们：“如果不是你们多管闲事的话，他未必会受伤！哼！”
　　阿牧忍着腹部的疼痛，对两个一年级说：“你们不用管了，这里结束以后，我会向教练说明的。现在，你们还是先离开体育馆……比较好。”
　　“怎么能这样！”菊丸气愤的看着专挑人身上打球的远野笃京，幼小的心灵蒙上了阴影。
　　“英二。”不二冷静的阻止了他上前说理。
　　拉着他走出体育馆以后菊丸立刻摆脱了他，
　　“不二，牧前辈还在里面！要是那些野蛮的家伙又对他出手怎么办？”
　　“英二，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告诉教练，让教练来想办法。我们继续留在里面的话，只会给牧前辈带来更多麻烦！”
　　不二拉着他一起向一军所在的露天网球场跑去。
　　阿牧勉强站起来，握着球拍面对肆无忌惮的远野，心想：‘这就是杀人网球的作风吗？啧，无论有什么理由，我也……无法接受呢！’
　　他艰难的用左手捡起了网球拍，走到后场。
　　“你的手已经没有办法握住球拍了吧！换了左手也没有用！”
　　远野握紧球拍，趁着对手没有恢复过来，再度使出了球场上的“处刑法”，“处刑法之十——”
　　等到伴田教练带着其他选手赶过来，就看到了低着头，伤痕累累的阿牧，还有对面场地上被砸出的一个巨大的深坑。
　　远野笃京表情惊骇的跪坐在旁边，像在看怪物一样，看着对面的阿牧。
　　“□□……不！不仅仅是天衣无缝的力量！这个怪物真的……是国中生吗？”
　　加治风多也露出了同样的表情，震惊的自言自语起来：“那个家伙的左手，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着被破坏的体育馆，伴田教练背着手，露出了一个困扰的表情，“啊呀，这回可能……稍稍有点麻烦了呢！”
　　“前辈！！”幸村看到了阿牧眼中一闪而逝的寒意，然后，就跪倒在了地上，他眼神一紧，立刻冲了过去。
　　“部长！”
　　一阵兵荒马乱以后，阿牧身上缠满了纱布，再次回到了医护室。
　　“真是不华丽啊！居然被高中生打成体无完肤的样子！”
　　迹部觉得自家的部长真是越来越脆弱了。
　　不二和菊丸站在床尾，“抱歉，如果不是我们出现，牧前辈也不会被对方的网球打中！”
　　“跟你们没有关系。”阿牧淡淡的开口。
　　“前辈，除了被打中的腹部和手腕，其他还有哪里难受吗？”幸村不放心的问。
　　注意到冰帝和立海大的人纷纷看向了幸村，阿牧只得轻咳一声，镇定的回答：“还好！除了有点头晕，其他地方只是擦伤。”
　　“那么，部长就好好躺在这里睡一觉吧！我们先不打扰你休息了。晚饭的话，待会儿给你带过来。”
　　忍足说着，其他人也纷纷离开了。
　　“幸村，你要留下吗？”
　　柳莲二看着没有离开的幸村，睁开眼问他。
　　阿牧抬起头，就看到幸村点了点头，表情平淡的回答：“前辈一个人躺在这里，应该不太方便，我有点不放心，反正，我的比赛已经结束了，就在这里多待一会儿再离开吧！”
　　“……我明白了。”
　　在对方并不打算掩饰的表态以后，柳莲二再怎么惊讶和迟钝，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直到医务室里只剩下两个人，阿牧才露出了无奈的眼神，“做的太明显了啊，幸村，为什么……要在柳君面前故意这么说呢？”
　　幸村在旁边坐下，“真田和柳是我最信任的同伴，我不想隐瞒他们，也不会对他们说谎。”
　　他不确定的看着阿牧，问：
　　“前辈，不希望其他人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吗？”
　　“我只是……希望你在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意以前，始终能有一条退路。”
　　阿牧神色淡淡的回答。
　　幸村眼里的忐忑化为了希冀，
　　“那么，我……可以握前辈的手吗？”
　　注意到阿牧反对的眼神，他立即补充了一句：
　　“不是作为交往的关系，只是单纯的后辈与前辈之间的感情。”
　　阿牧的手指动了动，然后被对方握住。
　　‘这是什么奇怪的前后辈感情啊？！’
　　阿牧别扭的心想着，感觉到开始发热的心脏，干脆闭上眼假寐，在幸村的眼里，对方的退让就是无声的默认。
　　于是，他小声说：“前辈……你的耳朵红了。”
　　“安静。”
　　阿牧闭着眼开口，就连脸庞上也烧了起来，幸亏缠着纱布没被发现。
　　幸村在心里想：‘前辈害羞的样子，也很可爱。’
　　也许一开始，他对牧清岩的喜欢并不是很坚定，也没有到可以动摇到原则的程度，猝然被揭穿以后，向前辈表白，更多的是出于赌气的心情，还有，想看到对方因为自己而产生动摇。
　　可是，明知道内心温柔的前辈，对自己无可奈何，他却越来越喜欢看到那张冷淡的面孔上，为了他露出窘迫和在意的表情。
　　然后，对方再一次的包容和退让，更令他心中窃喜。
　　这个时候，幸村隐约意识到，也许自己走上这条前途未卜的道路以后，就不会再回头了。
　　在这样静谧的气氛当中，阿牧沉沉的睡去。
　　快到傍晚的时间，幸村正想把手抽出来，已经睡着的阿牧左手一瞬间收紧。
　　“前辈？！”
　　幸村惊讶的看着闭着眼的男人。
　　阿牧慢慢苏醒过来，睁开眼平静的放开了他，
　　“要回去了吗？”
　　幸村的眼神由惊讶转为柔和，
　　“如果前辈想让我留下的话，无论多久……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