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胜者是冰帝(294)
阿牧早已成型的异次元技——“红土之神”,与幸村的“梦境”融合以后,成为了可以在红土场上操纵和催眠所有对手的“真理净土”。
这个杀伤力极强,并且基本无解的异次元技,在接下来一度成为了两人屠杀红土场,战无不胜的“噩梦”级别神技,甚至出现了一旦使用,就能立刻令球场对面的组合弃权认输的可怕效果。
这一年,阿牧与幸村在双打场合大杀四方,从起步点最高,影响力最大的温网副本一路打到下半年的美网副本,一边用世界赛来磨练着自己的双打水准,一边玩的不亦乐乎。
与被这对夫夫打懵的的双打选手相比,好不容易送走了这两座压在头顶的大神,单打领域的选手们倒是纷纷松了一口气。
就在雅丹.戴维斯与菲利普.霍恩等人以为自己有机会冲顶之时,一直被压制的手塚国光与越前龙马纷纷开始发力,以无比强硬的姿态,在群虎环伺的激烈竞逐当中,各自夺下了一座大满贯。
这一年的职业网坛,无论是单打或是双打,都成为了年轻选手们的天下。
国内更是将这四位分别走出国门,获得世界赛式大满贯,为国争光的四名选手,合称为职业网坛“风林火山”四大名将:牧清岩是席卷一切、无拘无束的狂风,破坏力极强,又无迹可寻,永远第一个到达胜利的彼岸;幸村精市是看似温和无害,实则暗藏杀机,一不留神就已经着了道,能力变幻莫测的深林;越前龙马是不出则已,一但展开攻击便毫无止境,直至将对手燃烧殆尽的赤炎;手塚国光是球风磅礴厚实,稳扎稳打,层出不穷的旋转组合技令人无法撼动的山峦。
这个时代,在后世眼里成为了网球手的“黄金一代”,实力高强的选手层出不穷,而且各有各的球风,都是独树一帜的“天才”选手。
赛季后,阿牧独自回国,再度拜访了越前家,与这个原著当中的天花板级大BOSS进行了一场私人的比赛。
赛后,因为世界第一的压力而逐渐失去前进方向的阿牧,又一次获得了新的领悟。
第二年,Maki选手重回单打的赛场,以全盛的姿态,再一次横扫了职业网坛,以强势无比的姿态夺得了四大满贯的冠军,回到了世界第一的王座。
幸村也在这一年里成功跨界,完成了自己感兴趣的教练的课程,成为了选手兼教练,并且兴致勃勃的拿自家的世界第一来试手。
澳洲墨尔本的雅拉河畔,再次多了一座两人新的家园。
七十年后
90高龄的幸村精市先一步到达了寿终正寝的时刻,在他回光返照的时候,身子骨还算硬朗的爱人终于在他的病床前取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对他说:“这是祖父去世以前,留给我们的。据说就是黑暗组织里返老还童的禁药的终极版本,一共只有两颗。”
幸村精市浑浊的目光里出现了一抹惊讶。
牧清岩看着与自己相伴了几十年,还是感情融洽,彼此心意相通的爱人,对他说:“过了这么久,这个药吃下去,我们也许马上就会当场死去,也有可能出现其他的意外。不过事已至此,对我来说,如果不能和你一起走下去,多活几十年也没有任何意义。无论是死是活,我们都要在一起。”
幸村黯淡的眼眸里带着岁月镌刻的爱意与温柔,与爱人同时服下了“APTX-4869”的最终进化版。
没有任何劝阻的言语,他知道两个人当中无论哪一个人的离开,一定会带走生者的灵魂,所以,不管前辈手中的药是真的“禁药”也好,还是前辈为了与自己光明正大的殉情,而编出来的毒药,他都不在意。
被岁月善待了这一生,黄泉路上还能有前辈的陪伴,对于近在眼前的死亡,他没有任何畏惧。
弥留之前,幸村与阿牧服下了药,几乎在两秒钟以后,两个人就同时感觉到了药力的发作。
牧清岩左手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这种内脏和骨骼都要被药力强行融化的感觉,就是死亡吗?’
他用最后的力气伸出右手与幸村握在了一起,‘Yuki,我……已经看到了终点那里的路呢!好像,还有穿着黑色和服的……死神……’
濒死之际,阿牧前后两世的记忆不断在眼前浮现,如同走马灯一样飞快的闪现,最终化为一片朦胧的白光……
十分钟后,高级病房的护士走进来观察,就看到了年轻的时候,排名世界第一和第二的网球巨星同时服毒身亡,双手交握离开人世的画面。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胜者是冰帝》的正文到这里就结束啦,关于阿牧与幸村的最后去向,番外会有揭晓,总之肉身已经同时去世,番外后续涉及死神世界,脑洞会放飞一会儿。
接下来第一个番外是平行世界的“神之子”穿越这个世界的故事,敬请期待。
第202章 番外1
幸村精市25岁的生日,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抱里苏醒过来。
意识到身后有一道温暖的体温,幸村从朦胧的睡梦当中睁开了双眼,就看到了明亮的阳光透过色彩绚丽的窗帘照进房间。
‘嗯?昨天我不是睡在自己的房间吗?’
幸村疑惑的察觉到了,周围环境的陌生。
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自己的颈后传来了一道悠长的呼吸声。
该不会……
幸村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昨晚同事们的庆祝会上喝多了,结果做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然而,当他硬着头皮回过头,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完全陌生,面容俊美清冷的年轻裸男。
‘嘶~’
幸村精市倒抽一口冷气,双手支起身体,然而,身下的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却传来了疼痛和酸麻感。
他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趁虚而入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25岁以来,只谈过两次恋爱,至今洁身自好,还是个初哥的幸村精市怒了。
牧清岩一大清早就从床上被心上人无情的从温暖的被窝踹到了冰冷的木质地板,连脑袋也磕了一下。
他一头雾水的坐起来,然后就对上了一双怒火中烧的冰冷瞳孔。
两人在一起之后,幸村一年到头都是温声细语的,除了偶尔当做情趣的任性,基本很少有对他这样生气的时候,因此,被踢下床的阿牧,第一反应就是开始反省自己,“Yuki,是不是……昨天晚上我做的过火了?后面……很难受吗?”
幸村精市气的面红耳赤:这个无耻下流的男人不但趁他喝酒以后睡了他,清醒以后还敢跟他装糊涂,故意戳他的痛处!
“去死吧!”幸村重重的朝着对方挥出了拳头。
十分钟后,阿牧形象有些狼狈的在阳台上的秋千架上坐下,幸村寒着脸站在五米开外,抱着手一脸警戒的态度看着他。
盯着那张被一个乌青的印记破坏的男模俊脸,幸村精市在心里唾弃的骂了一声‘变态’,然后质问他:“说吧!你是怎么把我从家里弄到这里来的?在我报警以前,你最好一五一十的坦白!”
阿牧垂着头,伸出手指碰了一下自己冷不丁挨揍的眼圈周围,“所以说,你到底是突然失忆了?还是心血来潮想要反攻才故意演戏?别吓我啊,Yuki?”
幸村听着自己姓氏的昵称被对方性感又带了点颓废的声线叫出来,竟然有种头皮发麻,耳朵怀孕的感觉,“别叫我Yuki!我是幸村精市,但是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到底是谁?昨天晚上,我们发生了什么事?”
刚刚挨了老婆一拳的阿牧也混乱了,这叫他从何说起?
一觉醒来,幸村忽然说不认识自己了?他们昨晚做了什么?不就是合法夫夫之间的做/爱吗?
“Yuki,你怎么会不记得我?现在,你还记得……我们结婚几年了吗?”
“开什么玩笑!我连女朋友都没有,怎么会……跟你结婚?”
幸村捂着额头,心情越发荒诞糟糕,‘敢情他喝了酒,被男人睡了,还能凭空冒出一个男妻子?不,应该是男老公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