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狠人,对自己下手一点都不犹豫,为了刺激宇智波鼬不止一次往自己身上戳刀子。那时候带土收起了对宇智波佐助的轻视。
简直就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小疯子。
曾经经历过浑身是血的弟弟在自己怀中死去的宇智波鼬差一点崩溃了,几乎放弃抵抗任宇智波佐助攻击。
对自己身上的伤口浑然不觉的宇智波佐助带着他的须佐能乎碾压了过来。大概心中对宇智波鼬灭族的仇恨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淡然,最后的宇智波佐助也失控了,连同伴兄长被藏在什么地方都不关心了,一心要宇智波鼬死。
最后带土阻止了,他不能冒再一次失去琳的风险。
战斗到最后已经力竭的宇智波佐助,在带土的阻止下,以及他那奇怪的似乎有自我意志的须佐能乎自动消失,被冷静下来的宇智波鼬反杀,再一次被洗掉了记忆。
“你受了很重的伤,大多数是你为了刺激宇智波鼬自己刺的,”带土用佩服的口吻说,“昏睡了一个多月才再次在山洞里醒过来。这段时间里,你的两个同伴,小孩模样的九尾和成年人模样的春野樱,还有不知道为什么也跟着一起来的旗木卡卡西,他们来救你,结果也被抓了。”
“难怪我醒过来觉得骨头都要生锈了。”佐助转了转肩,仿佛在阴冷山洞中时身体的钝痛麻木还残留在身体里。“鞋子也不对了。”
“我也没想到,宇智波鼬这一次准备得更充分,居然第一天在一双鞋子上就露出了马脚。”带土嘲笑道。
宇智波佐助昏睡的那段时间,也是带土紧盯宇智波鼬的时间。
为了完美的说谎,宇智波鼬必须弥补上一次中出现的问题,更深刻的去了解宇智波佐助的过去,了解的手段,自然是被他抓在手里的宇智波鼬。
果然等宇智波佐助再一次醒来之后,宇智波鼬的表现比上一次更好了,他一定从另一个被他囚禁的宇智波鼬那里了解了些什么。
可惜这段时间里,紧盯着宇智波鼬的带土也没找出他是怎么把人藏起来的。
他深深看了宇智波佐助一眼,这一次,就把希望全压在这个小子身上了。
“如果你不想再次被洗去记忆,要装得像一点。”带土好心的提醒佐助,“洗记忆的过程啊,啧啧,是要把你杀掉呢。”
佐助被吓得小脸煞白,这这这......这也太可怕啦!
“怎么样?要跟我合作吗?”说了半天,带土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野原琳,我喜欢的女孩子。”在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声音不自觉的放软,蕴藏着淡淡的甜蜜,“她本来多年前就死去了,不知道宇智波鼬用了什么办法把她复活了,用来威胁我把晓交给他。现在应该和你哥哥关在一起。”
“如果是用能力把人藏起来的,我们该怎么做呢?”佐助拉着一根树枝,把上面的叶子一个一个的揪了下来,他歪着头看了带土好一会,把带土看得不自然的低下了头。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在驴我。”他诚实的说。
带土气结,说得嗓子都疼了,宇智波佐助就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吗??!
“随便你吧,”他心灰意冷的挥挥手,“不过希望你不要把我的目标告诉宇智波鼬。我一定会把琳从他手里救出来的。”
“当然不会,合作的话,我需要做什么呢?”佐助放过了被他薅秃了的树枝,又拉了一根过来继续薅树叶。建造树屋时精心规划的阳台美景,沾着阳光的绿色帘幕,被他薅出了一个大窟窿。
“伪装好自己。”带土马上说,“不能让宇智波鼬发现你已经知道了,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让你再重复一次了。琳是宇智波鼬用来控制我的,只要我还有用,她就是安全的。但是你的哥哥和同伴就不一定了。”他阴测测的笑了笑。
佐助瞪大了眼睛,“你不要吓唬我,我胆子小,你吓我我会哭的!”他义正言辞的告诫带土,“不要总说一些可怕的事!”
“你知道我是不是在吓你,宇智波鼬为了成为你真正的哥哥,在确定自己能骗过你之后,他还会让不安定因素存在吗?”带土有理有据的继续恐吓佐助。“所以你在伪装的过程里,偶尔也要表现出怀疑困惑,这样宇智波鼬才会继续让你的哥哥和同伴活下去。”
佐助咬着一片树叶沉思着,带土安静的等他的回答。
“我很好奇啊带土,你是怎么突然变聪明的呢?”沉思了一会之后,佐助举手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太好奇了,”他语言真挚的说,“为什么你变化这么大?”
带土气得想掀桌!屏息等你思考,原来你在思考这种无聊的东西吗?
“我觉得有问题,”佐助摸着下巴打量着带土,“太诡异了,你的脑子是不是出过什么问题?”
“我的脑子很好!不用你关心!”带土恶狠狠的磨牙。
“不对吧,我看你半边身体颜色不一样,这是补过的?连脑子都被不明物体补过一半了。”佐助越想越觉得可怕,“你真的是带土吗?”他小心翼翼的问,身子往后靠了靠拉远了距离。
刚刚一起骂大蛇丸骂出的熟稔荡然无存,塑料战友情就这么碎了。
带土也楞住了,当年被巨石压坏了一半身子,宇智波斑用制作白绝的材料帮他补好了身体。
......连脑子也一起补了?
不,绝对不承认我的脑子连白绝都比不过!带土十分气愤的把佐助赶走了。
“别忘了把怀孕石带上。”走之前佐助还提醒。
“你觉得他信了吗?”刚刚已经离开的绝又从地板里钻了出来,带土脸上丰富的表情一点一点消失,刚刚那个会吵嘴会大呼小叫会生气情绪丰富的人,只是一层浮于表面的伪装。
“不重要,就算他不信我说的,只要他自己怀疑了,他就会去求证,这就是我们的机会。”他看着佐助消失的背影说。
“带土你果然聪明了很多,”绝用沙哑的声音说,“这都是我白绝的功劳。”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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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远处还剩一半的火影岩,绝对认不出下方那个人烟稀少房屋简陋的村子是曾经繁荣的木叶。
土地残留着焚烧过后的焦黑,残活下来的树木半枯焦,半死不活的样子就像这个村子,在苟延残喘着。
宇智波鼬站在进村的必经之路,仰头看着残缺的火影岩。
一辆推车从他身边经过,满脸疲惫的男人推着车,车上大包小包装着行礼,行礼上坐着胖嘟嘟的小孩,眼角还带着泪花,跟着车一起走的母亲正在安慰他。
“不要不要不要!!”小孩哽咽着,“我下个月就能去忍校上学了,我不要搬家!”他吸着鼻子。“我和诗乃约好了的!我们要一起当忍者!”
“别吵了,你父亲已经很累了。”母亲小声的劝慰,“现在的木叶,哪里还有什么忍校?”她满脸愁容的说,“我们走吧,别让你父亲生气了。”她轻抚孩子的头。
孩子还在小声的抽泣着,大概是碍于父亲过于严肃的面容,不敢在大声苦恼,只是频频回头看着村子。转过前方的弯,就再也看不见村子了,女人站住了,她也忍不住回头,看向她长大的村子。
她熟悉的风景,早已消失不见了,只有战火后残留的躯壳。男人叹了一口气,拉拉妻子的手无声的安慰她,一家人停了一下,最后还是离开了。
大战之后,曾经在木叶定居的普通民众搬走了很多,他们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最强盛的火之国的保护,当木叶陷入战火,他们的离开也成了理所当然的事。
木叶教育的火之意志的确影响了一些人,但是在亲眼目睹惨剧之后,并且木叶对凶手束手无策,极大的动摇了他们。
不知道还会不会再一次被袭击,即使房屋被重建好,也没有办法将民众从惶惶不安中拯救出来。
所以很多人离开了。
看着这么轻易离开的人们,鼬忍不住心生感慨,当年的宇智波,是不是也可以像这样毫不留恋的离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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