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咽了咽口水,清了清嗓子,回到笑着说:“没有,是我不小心摔倒了,我们继续走吧,太阳太晒了很不好。”口干舌燥的他现在急需一杯水。
众人无语,这摔得还能再假一点吗?
“我们刚刚说到什么了?”继续走的佐助想了想,“哦,是说男人怎么生孩子吗?这个我也不知道啊,”他无辜的摊手,“我又没生过孩子。”他诚实的说。“不过如果找到白的话可以看看,他的孩子比你大两个月吧好像。”
再一次痛恨这个没有手机的世界,通信太不方便了,不然打个电话人就来了。
佐助心中不由升起一股骄傲,看看,我在没有手机电脑互联网游戏的世界生活了这么久。以后酷拉皮卡再说自己沉迷游戏,就有证据来反驳了。
鬼鲛就不懂了,鼬先生弟弟看起来似乎很在意这个孩子,又似乎很无所谓,弄不清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大不了到时候剖开肚子把孩子拿出来就行了。”佐助很随便的挥挥手,“到了,怎么样?尼桑,”佐助回头看一路沉默的宇智波鼬,“回到自己的家是不是很高兴啊?有没有怀念的感觉?”
小樱都有些不忍了,这对宇智波鼬来说应该是最深的折磨了吧?重新回到被自己血洗的族地。
鼬顺着被佐助推开的门看进去,和记忆中的家一样,走进去会看见严肃的父亲在客厅里看文件,厨房里传出饭菜的香气,母亲隔着窗户说欢迎回来,佐助会拖着他的手一起走进去。
现在景物依旧,人却都变了。他低头看站在门口带着笑意的佐助,试图从那双眼睛里看出些什么,厌恶与憎恶之类的,但是都没有,透澈又干净,笑容也带着暖意,好像那两个问题一点也没有恶意。
“不过如此。”鼬率先抬脚踏进了家中。
佐助从冰箱里端了冷饮,给宇智波鼬倒了一杯白开水,“怀着孩子呢,不能喝凉的。以后就喝白开水吧尼桑,休息一下让小樱给你检查一下。”
“你究竟想做什么?”鼬不为所动,冷静的问,他现在真的看不懂他的弟弟了。
“我不是早说过了吗?”佐助耐心的再一次解释,“我想振兴宇智波家啊。”
“那么灭族之仇呢?”鼬冷笑一声,“你都忘了吗?忘记了父母是怎么死在这里的了吗?”鼬深深吸了一口气,“你闻不见空气里的血腥气吗?”
写轮眼能过目不忘,即使到了今天,坐在焕然一新的客厅里,宇智波鼬还清楚的记得每一滴血飞溅出来的形状。
“够了,”小樱开口,她不想让佐助想起那些痛苦,也不忍再看宇智波鼬折磨自己。一双绿眸盯着宇智波鼬看,“不要再说了。”
小樱觉得现在的宇智波鼬急需佐助仇恨他,这样或许能让他备受折磨的内心感到好过。
“我闻不见啊,”佐助摇头,“清理翻修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冷水一口气灌了半杯,压下嗓子里的灼热,一心二用还在心中继续咒骂镜中人。“如果还存在异味的话我要到火影那里投诉了!”他严肃的说。
想到这些他脸上突然绽放奇异的光彩,“呐呐尼桑,你真的还能闻见血腥气吗?小樱呢?都能闻见吗?”佐助正襟危坐,“这样不行,我觉得要追回一部分佣金了。”
小樱:“麻烦你把脸上的笑容收一收好吗?太明显了!”
“我这可是为了木叶着想啊,让他们充分认识自己的不足加以改正。”佐助十分正经的说。“尼桑觉得怎么样?反正现在你最大,留在木叶等孩子生下来再走,还是现在就离开?剖腹或者变成女人把孩子生下来?这些都随你高兴。”佐助大方的表示。
然后他又和蔼的对尼桑的同伴说:“如果不忙的话,可以一直陪在我尼桑身边直到他生产吗?当然,我会付钱的!”佐助表示自己不差钱。
话音才落又飞了出去,直接从客厅摔进了庭院里,紧接着又是一串听不懂的咒骂。
“你知道佐助说的白是谁吗?”鼬放弃了从愚蠢的弟弟身上套情报,转而直接问蠢弟弟的同伴。
小樱犹豫的把白的事说了,“我猜他现在应该还在木叶附近,不会走太远。”说完之后小樱还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毕竟男人生子闻所未闻,存在太多的不确定性,如果出现别的问题也是要来找佐助的。所以白和再不斩在孩子出生之前应该不会离木叶太远。
鼬又问了白的长相,以及白身边的鬼人再不斩。
“我记得桃地再不斩和你是同一批‘七人众’。”鼬看向鬼鲛,“你能帮我去找到他吗?找到之后用戒指和我联系。”‘
“再不斩啊,”鬼鲛轻抚自己的鲛肌,“我知道了。不过鼬先生,别忘了我们的任务。”鬼鲛提醒,“组织那边要请产假吗?”
然后在鼬写轮眼的注视下背着巨大的鲛肌离开了宇智波宅。
“我先走了。”小樱也告辞,“晚上再过来,是否要做检查,我尊重你的意见。”
“顺便带些吃的来,小樱。”庭院里的佐助突然说。
小樱心中一动,看过去只见一双淡漠的眼,看不出任何情绪,就知道换人了。她点了点头,离开了宇智波家,一出门就和卡卡西老师撞了个正着。
*****
“我都知道了。”让另一个佐助沉睡,自己顺利掌控了身体的镜中人佐助在宇智波鼬对面坐下。
鼬敏锐的察觉佐助身上有什么东西改变了,如果是刚刚还是一个无知的孩子,现在佐助给他的感觉,是一个可以对等对话的存在。
“你知道了什么?”鼬试探的问,他也猜想佐助突然的改变是因为知道了过去的事,但是他不确定佐助已经知道了多少。
“全部。”佐助深深的看了鼬一眼,“宇智波灭族的真相,以及你成为叛忍的原因。”世界上不会有比眼前这个人更爱自己的人了,虽然无法理解他爱的方式。不需要有什么隐瞒,他想改变悲剧,只有全部说出来。“还有……还有你已经活不久了。”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鼬勾起嘴角掩饰内心的不安,“灭族的真相你不是亲眼看见了吗?我杀了所有人。”
“我把木叶毁掉了。”佐助直接说,“把木叶的人赶出了木叶,然后用须佐能乎完全体使用了豪火球术,把木叶全部烧光了。”佐助带着淡淡的微笑,“我还威胁木叶的人,他们重建一次我就烧毁一次,再也没有木叶了。”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佐助。”鼬终于露出了一丝担忧。
然后他就听了一个天方夜谭般的故事。
佐助讲了很长时间,水也喝了好几杯,从辉夜和神树开始,到他毁灭木叶为止,讲到太阳落山,才把他的故事讲完。
“哥哥,你最想保护的木叶还是消失了。至于我,我不知道我的结局会不会让你满意。”对于宇智波鼬,佐助的心情永远无法用单纯的爱或者单纯的恨来形容,两者交缠在一起,太久了,他都分不清了。
佐助幻想过,如果当初哥哥没有死,一直活到了真相大白以后,自己是不是会原谅他?
答案是不会。父母的死,哪怕知道不是哥哥亲自动手,他也不可能原谅。
“我一生的痛苦,都是你送给我的。因为另一个你已经死了,那我就对你来说谢谢吧。”佐助讽刺笑了,“反正都一样,不管哪个世界的你,都做了同样的选择。”
鼬沉默着,整个过程里他什么也没有说,没有提问,也没有解释,只是安静的听着佐助的一生。
“你会后悔吗?”佐助发现自己心里还是有着一丝幻想,“有没有想过,如果当初做了另一种选择......”
“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鼬的声音有些嘶哑,又带着轻微的哽咽,“在全族被杀,和杀死其他人让你活着,在这两个选择里,我只有选择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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