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知道这件事以后还很感慨呢。
【猪都跑了:贾雨村当了金陵知府以后因为一张护官符胡乱判案,弄得他的恩人一辈子凄苦,如今他自己因为外头那些人自以为是忖度的消息被抵触,连去赶考的钱也凑不齐,也算是因果循环的报应了。】
【双木林:贾雨村真的活该,我现在就希望他永远都没有科考的机会,别天天在那里嚯嚯别人了,他要是还能当官,以后像香菱那么惨的女孩儿也不知道有多少。】
林涣默默点头。
希望贾雨村以后永远都不会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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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如海就正式上了林家的门。
贾敏和黛玉自然也在。
林涣捧着小脸问黛玉:“妹妹可安顿好了?往后是一直呆在姑苏还是要往别处去?”
林黛玉摇头:“我也不知道呢。”
倒是贾敏说了话:“她爹要在江南这一块呆好几个月呢,过后也不知道是去京城还是呆在这儿,怕我们母女俩搬来搬去的太麻烦,索性都住在姑苏。”
“那岂不是以后能常来往了?”林涣开心了。
秦婉就笑着说:“岂止是常来往,欢宝,你林叔叔说要教你读书呢,等过了中秋就开始了。”
林涣眨巴眨巴眼:“教我读书?”
不是原著说林叔叔自己也忙于公务吗?
【心上人:欢宝你傻呀 ,林如海现在还没当上巡盐御史呢,他现在是兰台寺大夫,兼任的巡抚钦差,当然没有当上巡盐御史以后忙啊!】
林涣懵逼:“兰台寺大夫是什么?”
【古文学研究:西汉时候有中央档案典籍库就叫做兰台,一般是御史中丞的工作 地点,林如海这个职业就相当于御史大夫的存在,除了监察之外就是修史书,自然清闲的很,能带着你读书了。】
林涣哦哦点头:“那还不错呀,我最近自己看书有好些不明白的呢,只是一直找不到人问。”
他爹实在是太忙太忙太忙啦,每天天不亮就出门,到了夜深的时候才回来,那会儿林涣早就睡着了。
正说着,前头林风起的小厮就叫林涣出去。
带路的时候,小厮表情十分忐忑不安,频频回头看林涣。
林涣问:“怎么了?后头有人追你不成?”
小厮尴尬一笑:“哥儿别怪我没提醒你,老爷这会儿看着心情不好,您等会千万小心些。”
爹怎么啦?林涣好奇。
他跟着进了书房,小厮早已经悄悄地退出去了。
林涣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上面坐了个陌生的男人,看着清癯精干,一身的书卷气,应该就是林如海了:“林叔叔。”
他又抬头看看一脸墨色的林风起:“爹?”
林风起压抑了半天的火气,这会儿见他来了就问:“欢宝,你看见爹桌上的那些狼毫笔没有?”
笔?
林涣心虚了一下:“爹,我昨儿拿去画娃娃了呀,不是还给你留了纸条吗?”
想到那个纸条,林涣又理直气壮了:“我上回摘花的时候你和我说要告诉你,我这回告诉了你了哦。”
林风起捏着那张涂了一个圆圈四条线的纸笑了:“你这是告诉我你拿了笔?”
林涣嗯嗯点头:“对呀,这个小娃娃就是我呀,你看这个圆圆的脑袋,手和脚也短短的,人也矮矮的,那不就是我嘛,我手里还拿了一只笔呢,意思就是爹我把笔拿走了。”
林风起在那张纸上找了半天,才在右边那根线上看到了一点点突出来的笔:“……”
他的狼毫羊毫湖笔……全给林涣祸祸了。
林如海眼看着他脸色苍白,赶忙安抚:“哥儿这画看着还挺有新意的,如今才三岁吧?都已经知道拿笔传递消息了,很不错了。”
林风起吸了口气,好歹冷静下来了,是啊,这是自己儿子,玩几只笔怎么了?
他不心疼,一点都不心疼。
林涣见他一口气快喘不过来的样子连忙冲上去拍拍拍:“爹!我知道错啦,回头我赔你几支笔嘛!”
他已经火速和直播间交换好了,就拿中秋节的蟹黄包换一套什么铅笔水彩笔之类的。
听着都是笔,应该差别不大的!
林风起趁势刮了刮他的鼻子:“臭小子,你的零花钱还不是爹给的,回头再收拾你,今天叫你来是过来拜师的,你林叔叔的学问可比我好得多了,都能去国子监教书的。”
【古文学研究:林爹这话还真没说错,我记得一般人考中了进士以后会被统一送到翰林院考察,翰林院里那些翰林侍讲会被随机分配到国子监去上课,欢宝你以后要是去国子监读书的话,应该也能碰到那些老翰林。】
林涣听了这话眼前一亮:“有吧嗒学问好吗?”
【心上人:?你咋啥都能想到沈倦!】
【白菜豆腐脑:倦哥才多少岁呀,他还没科举呢,林如海都当官好几年了,两边没法对比吧。】
“好吧。”林涣朝林如海拜了拜:“先生好。”
林如海摸摸他的脑袋,给了他一块玉佩:“给你的见面礼。”
林涣眼前一亮,竟然还有小礼物收耶!
他宣布,林叔叔是他到现在为止最喜欢的先生啦!
【心上人:笑死,我看见欢宝露出了财迷的表情。】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欢宝这小财迷的眼神像极了过年收压岁钱的我,恨不得再多拿一点。】
【白菜豆腐脑:我记得倦哥不是给了欢宝一个玉雕的月季花吗,怎么没看见他戴过?】
【心上人:这玩意儿往哪里戴都坠得难受吧,只能当当摆件,我记得欢宝好像把它放床头了。】
林涣看他们提起沈倦送的那个月季花就头疼。
那么大一坨!他原来是准备当玉佩戴的,可是等他找人把月季花穿起来坠在腰上的时候才发现,这玩意太大了!!他走两步腰带就往地上掉哇!戴它的那一天,他走路都是提着腰带的,生怕它掉地上找不到了,也怕自己腰带掉了,他的衣服也会掉,那就丢脸啦。
虽然他很怀疑这么大一坨玉雕掉地上他真的会发现不了吗?
后来他就不把它当玉佩戴了。
锦书给他出主意说让他在月季花托那里衬个底座,镂空的那种,再插根簪子进去,戴在头上当发冠。
然后,那天底座打好的时候,林涣叫人给自己梳那种顶在头上的小揪揪,哈哈,根本梳不起来。
他一个三岁小孩儿,头发才多长,林涣又是从小剃了胎发的,如今才长出来那么一点点头发,平时扎起来还费劲呢,还想着别发冠?
那天直播间嘲笑了他好久。
林涣也不想再折腾自己了,干脆地把它弄成摆件了。
现在好了,林如海送了他一块真正的玉佩,而且还是特别小巧玲珑,正适合他这样的小孩子戴,玉佩是个小貔貅的形状,看着憨头憨脑的。
林涣想了想沈倦送给自己的那个月季花哼了一声:要是吧嗒再不给他写信,他就要把他给忘啦!说好的会一直记着他,会给他写信的,恐怕走了就忘了,白费了他背的那——么多的诗给他。
他气鼓鼓地想着。
也就是那么巧了,人大概都经不起念叨,他才说沈倦还没给他写信,门房就送了信进来。
说的正是沈倦送来的信,跟着的还有一个大大的盒子。
林涣自告奋勇拆信读信。
沈倦的话不多,只说他们已经走到安庆府了,前些日子给林涣找的那个玻璃鱼缸得了,他叫人送了过来,又问林涣好好读书了没有,书念到哪里了。
林涣把信读完,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确认没有漏掉的东西了,抬头问林爹:“爹,安庆府在哪里呀?”
林风起说:“在咱们太湖的另一边呢。”
林涣想了想太湖,有点惊讶:“太湖有那么大吗?吧嗒都走了半个月啦,才过完那个湖?”
林风起不知道怎么给他解释。
好在林涣已经转开了注意力:“小八的家来了!快拆开快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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