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步师傅你也真是狮子大开口...看吧,遭报应了!”梅鄙视着赶紧跑去倒了杯凉水,“来师傅,涮涮舌头。”
“咕噜-咕噜-”
“么一额丝!”江户川乱步大着舌头吐出几个词后,老老实实地闭嘴了。
“哪里有伤者,放着让我来!”
医生带回她最爱的大砍刀正准备加入战局,却只见眼前歌舞升平的画面。
她不由失望道:“搞什么,这不是根本没有打起来嘛!”
“难道打起来才好吗?好歹有外人在,你们正常点啊!”国木田独步推着眼睛,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吐槽之力。
“切~”
没有干劲的与谢野晶子走到一边的沙发坐下,看上去是准备继续她的下午茶之旅了。
“当然,打还是要打的。”拉普兰德笑眯眯的观察完众人的神色,话锋一转。
“战斗就是我此行的目的。请各位给我和这位银狼先生,一个可以发挥的空地吧。”
“欸!”“还有打吗?”“好像很有趣啊...”“社长!”
“银狼,拔刀吧。”
女性剑锋所指。
“那是别人过去给我的称呼,虽然不知道那个男人(森鸥外)告诉你了什么。但现在的我,只是这里的一届社长而已。”
“这间侦探社凝聚了我的一切,无论是成员还是其本身,都决不允许他人破坏。”
福泽谕吉握紧爱刀。
“来吧。”
“你这家伙...和德克萨斯有点像啊!有趣,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拉普兰德如此宣告到。
“剩下的,就用战斗来证明你的态度吧!”
》》》
与谢野晶子:
武装侦探社成员,侦探社的专属医生,相当少见的治愈能力者。本职是医生,见过很多生命的流逝,所以极其讨厌不重视生命的人。
异能力——「请君勿死」。
需要被医治者重伤濒死才可以进行的完全恢复治疗,仅限外伤与冲击性内伤,无法治愈衰老,中毒,等先天性疾病。
》》》
虽然大家都一头雾水,但依据社长的命令,场地很快就腾出来了。
空地上,两人对立而站。
这场战斗,是刀与剑的战斗,银狼与苍狼的战斗,孤剑客与落单独狼的战斗。
也是福泽谕吉与拉普兰德的战斗。
旁观中的与谢野晶子问道:“喂,新来的,你们觉得谁会赢?”
“我不叫新来的,我有名字啊!”国木田独步皱着眉头,烦躁地划去计划表上,接下来所有的待定事项。
这对于,一个连先是左脚进门、还是先是右脚进门都安排好,记在本子上的人来说,报废接下来的行程,无疑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
“啊啊啊,结果还是要打!今天的计划都被这场意外给打乱了,我的计划表又要重新写...”
嗯,还是不打扰他了吧。
抱着饼干的慕斯小姐,看着场上的两人犹豫道:“唔,气势都很厉害,胜负很难说呀...”
不假思索的名侦探则马上开口:“那还用说,肯定是社长啊!”
同时,梅理所当然的说道:“那肯定是拉普兰德小姐啊。”
“嗯?”
“啊?”
你不对劲。
江户川乱步激动地反驳道:“社长是最强的,社长肯定能赢!”
“哼哼~”梅装作很有学问的样子,推了下眼镜。
“师傅你是有所不知,拉普兰德小姐战斗的时候,可不像现在这样彬彬有礼——那是非常,非常,可怕的模样!”
“我有幸见识过,才认为拉普兰德小姐一定能赢!”
“我不管,肯定是社长赢!”
“什么...那绝对是拉普兰德小姐赢啊!”
“社长赢!”
“拉普兰德赢!”
【咱们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jpg】
“嘘!你们别聊了。”
与谢野晶子拍了拍两位小朋友的肩膀。
“看,他们已经开始了!”
如果有人借复仇的名义来杀你。
不要犹豫,干掉那个人。
当你一旦决定拿起武器。
杀人就不需要什么理由。
——拉普兰德
》》》
战斗,就是无理由的搏杀。
无论是再冠冕堂皇的借口,在刀剑碰撞的那一刻,在你决定实施伤害的那一刻,一切缘由都如同镜花水月,不再存在任何价值。
此时双方的生命存余,就只在下一次攻击的瞬间,接下来就看谁更胜一筹。
对于我来说,战斗是满足仅剩的生命,没错。这使我如活着一般,而不只是块行尸走肉...
我愿意接受我的终局,如果他们有这个本事取走我头颅的话。而作为无法解决我的奖励,我会收走他们的生命。
现在,你有何感想,博士?
是否还要继续与我——
沉睡中的狼睁开眼睛,她独自行走,舔舐伤口,她孤身一人,并永远失去家族。
——所以才危险。
落单的独狼远比抱团的族群,更奋不顾身地追击着生死一线。
拉普兰德周身懒散的气势,此时发生了说不明的改变。
如果说,之前的她是个令人畏惧的危险分子。那么,现在的她无疑因疯狂而存在,因暴力而鲜活,因战斗而沸腾!
随意插进水泥地板的长剑握在手里,看上去奇特的半圆型剑柄与笔直的剑面,使其独特而桀骜。
但拉普兰德驾驭起来,就如同指使她的手指一样简单。挥舞两下,双剑几乎破空的震鸣,足以令人感到警惕。
“好剑。”
福泽谕吉见此说道。
“你的刀也是。”
拉普兰德挑了下眉,看着对方握住刀、摆开架势。
狼咧开嘴角,露出内里猩红的唇舌、与森白的齿缝。
这并非点到为止的切磋。
双方都心知肚明。
他向前一步。
她也向前一步。
“叮!”“叮!”“叮!”
下一刻!
谁也没看见...拉普兰德是和福泽谕吉,是如何从原地消失的。
仿佛一瞬之间,两人的身影便紧密撕咬在一起,刀刃产生了肉眼跟不上速度的数次碰撞。
“叮!”
这是单纯磨砺的技巧,凡人□□的极限!
“让我见识见识你的能耐啊,银狼!”
就算是在战斗中,拉普兰德也依旧有着不错的闲心,她畅快地笑着,再一步上前压制。
插不上手。
旁观的一众人等,被刀气与险恶的气氛渲染,不由自主的想到。
卷进去,会死的。
交战的两人都没有收力,以毫不留情的凌厉攻击,划砍过对方的门面、空隙、防守漏洞,刀刀直击要害。
他们都知道,凭借着自己过往的本能就能明白。
退缩是败北的前兆。
犹豫是己身的侮辱。
她的剑,曾斩下无数亡魂,饮血而无惧前路。
他的刀,曾灭却国之障碍,听从并从始至终。
无需留手。
抛却怯懦。
要战便战。
福泽谕吉给出的答案,是坚定有力的一刀。
他的刀,是杀人的刀,他的刀法,是杀人的刀法,是在过去千百次战斗中,毫无余地,不留怜悯的冷湛技法。
“对对,就是这样!”拉普兰德浅灰色的瞳孔,因为不断提升的情绪波动而剧烈收缩。
她侧头躲过这一刀,反手削断了对方的几缕头发。
令人热血沸腾的厮杀,在往日杀手之间展开,武器与武器的碰撞之音,发出令人牙酸的尖鸣。
拉普兰德用双剑绞住对方的长刀,在刀剑的对峙中凑近福泽谕吉的脸颊。
“在这个疯狂的世界,果然只有赌上生命的战斗才有点乐趣!”她充满杀意的表情,与嘴边裂开的笑意相应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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