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太宰君你作为这次‘幽灵铲除计划’的总指挥——”森鸥外眼底,沉淀着浓郁的血色,“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太宰治离开后。
“棋盘被扰乱了?居然有第三方参与进来,到底是谁...”森鸥外头疼的捂住额头,摸了摸自己已经日渐后退的发际线。
“难道是坂口安吾临走前又坑了我一把?还是英国那边出手了?”
某个房间内。
“阿嚏!谁在骂我?”坂口安吾打了喷嚏。
他双手被反绑在椅子上,眼睛蒙着布条,显而易见,他被关在这个封闭空间内,已经两天了。
虽然早就通知了异能特务科前来救援,但却始终没有寻找到机会脱出,他心里的不详预感,也越来越深。
异能力——「堕落论」,可能已经被对方发现了!
从前天开始,Mimic的成员就极力避免被他触碰,身上的衣服也是一天一换...到底是谁戳破了他的能力详情?
难道...是港口黑手党将消息一份两卖?
森鸥外:阿嚏!
横滨——武装侦探社。
“国木田。”
“国木田!”
“啊,怎么了乱步先生。”国木田独步回过神。
“注意力没集中哦,刚刚开始文件上就一个字都没动过了,发生了什么?”名侦探吃着零食问道,看上去今天也是轻松又愉快呢。
“没事...其实是花袋已经一天没发过动态了。”
国木田独步叹了口气:“我感觉有点不对,今天早上就去他那里看了下,结果人不在房子里!”
“那是什么情况,听起来很不妙的样子...”梅插嘴道。
“乱步先生,你也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可能出门这么久都不回去!手机也在家里没拿,我担心——”
感情产生的幸福。
逆反而称为绝望。
当前的所思所想。
是你还是“你”?
——博士
》》》
人事派遣办公室,门上正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听里面传出的声音,现在应该是员工的培训时间。
“叩,叩。”
但门还是被敲响了。
“哪位?现在是培训时间——”
“咳,打扰一下。地灵,让杰罗姆那小子先出来,我这里有任务需要交给他。”
什么啊,原来是博士。
“好、好的,哪位是杰罗姆先生!请站起来一下,关于你的分配工作,目前先暂停,以博士的任务为准,没问题吧?”地灵说着,放下光屏的遥控器,起身拉开大门。
“博士,麻烦您特地过来跑一趟了,我刚刚可能、还没来得及看消息...”
“我没事,地灵这几天才是辛苦了,这批成员安顿完后就下班吧。”博士说着想了想,“唔...待会我要去参加孩子们的集会,地灵要和我一起吗?”
“可以呀,感谢您的邀请。等我待会去换身衣服,我们在大厅里的第三个窗口碰头可以吗?”地灵挽了下脸颊边的发丝,立刻答应道。
“待会不见不散。”博士愉快得眨了眨眼。
他转头看向走出来的杰罗姆:“我知道你小子的心早已经远远的飞出去,不在这里啦!来,快出来!有个重要任务交给你。”
“指挥...不不,博士您找我?”小伙子憨厚地挠着头,“哈哈,瞧我这嘴,还是改不过来。”
“都一样,来,拿着,工作经费。”博士往杰罗姆手里塞了一卷钱。
“博士,这是?”
“你的小女友啊,今天被人在工作单位吓了一跳,估计这两天都没什么心情上班了。你去酒店帮她请个假,顺便带出着去购购物,买买东西,安慰安慰她。”
“阿莉莎...我昨天已经禀报过这个情况,都是因为我的原因。”
杰罗姆听到后,情绪明显有些低沉,他恳求博士:“博士,我...想让阿莉莎离开那里,求您了!”
“你想让人家小姑娘来这里面试啊?当然可以,罗德岛又不是什么反社会组织。安全系数方面,倒是比外面黑手党横行的状况好得多。”
“不过,杰罗姆你帮她做决定可没用,得让人家小姑娘自己来应聘,知道了吗。”博士笑道。
“是!”
“小姑娘身上,被黑手党的人放了窃听器和定位仪,你记得多逛几圈,再透露点口风出去,晚上老老实实把人家送回家,再带着小尾巴去你们之前的那个驻扎地。”
“当然,你要是让他们跟丢,或者被怀疑...有危险的,就是你的小女友啦。”博士轻松说道,“做得到吗,杰罗姆。”
“请交给我,博士,谢谢您给我这个机会。”杰罗姆右手握紧砸在胸口,“我一定办好!”
》》》
虽然工作上没什么进展,但人是铁饭是钢,下班还是要下班的。织田作之助回到餐厅,带着零食和玩具看望了一下孩子们。
二楼阁楼,小萝卜头们聚集在他的身边。
“织田作,我想能君了,他过的还好吗?”
咲乐突然拉了拉织田作之助的裤子角,她骄傲的挺起胸膛道:“我已经很乖了,现在还会自己梳头发、扎辫子了哦!”
一打开这个话匣子,孩子们就开始叽叽喳喳的吵闹起来。
“还有我!虽然学得不太多,但我已经学会怎么写信了!织田作帮我把这个寄给能君吧,对了,不准偷看!绝对不准看!”真嗣捏着手里皱巴巴的信封,困惑得问到:“能君为什么不寄信回来呢?是因为我们这里没有邮箱,收不到吗?”
“嗯...我也想让能君夸夸我,棒球游戏多一个人才好玩啊!为什么他突然就被家人接走了,招呼都不和我们打一声!”克己握着自己的棒球手套,看起来很是想念,过去和能君一起玩的日子。
“不准埋怨能君!”幸助拍了下克己的头,大声说道:“找到家人,这不是件超好的事吗,肯定是走的太着急了,才来不及和我们打招呼啊!”
“虽然,我也很想让能君晚上给我读故事...但是,作为大男子汉,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撒娇了!以后就由我来给你们读故事书好了!”
“啊,幸助你读得结结巴巴的,一点都不好听!”
“哈?少废话,要不换你来读!那么多字欸,我已经很了不起了好吧!”
内向的优、也抱住织田作之助的小腿。“织田作,我也想能君了。不能让能君回来看看吗,实在不行...我们一起去看能君吧!”
织田作之助小心接过真嗣的信封。他收好信,他沉默了会,他半跪在地上,张开双臂拥抱住孩子们。
“一定、一定可以的。我...会问问,地方...很远很远,能君没办法过来。我们,我们可以一起去看他,拜托了,再给我点时间吧...”
一个谎言,需要多少个谎言来弥补?
织田作之助麻木的想,他说不出口,像是被刀片卡住了喉咙,仿佛一切还在继续,生活还在继续。
一个脆弱肥皂泡,编织出的假像,覆盖住千疮百孔的心。
这样的“善意”到底能够持续多久?这样的“谎言”距离被拆穿还有多久?可笑的隐瞒,与孩子们的长大,哪一个能生存更久?
谁也不知道。
织田作之助也是。
“再给我点时间吧...因为...车票很贵,我要攒很久、很久,我们才能一起去...”
“啊,很贵吗。”孩子们安静下来,面面相视。
“那...我们就不去啦!”
最大的孩子幸助,带领着大家做出决定。
“织田作,先攒够一个人的份,拿上我们的礼物,去看看能君吧!”
“...给我?”织田作之助愣住了。
“织田作才是最想能君的,偷偷躲起来哭鼻子,爱哭鬼!我们都好久不掉金豆豆啦。” 咲乐得意的说道,“我们把看望能君的机会,先让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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