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八九不离十,但是我更担心我春澄老婆的安危,现在就给我一张邀请函,我去买!(伸手擦口水)]
[感觉春澄久司短时间内是没有生命危险的,从之前波兰雪树那边得到的信息来看,拍卖会拍卖的是春澄久司的生命处决权,至少在拍卖会开始是死不了。]
[你们没有人觉得春澄久司一个人大晚上来天台,这个行为很奇怪吗?而且这个天台是Gin和波兰雪树之前会面的天台。(小声BB)]
***
翌日,阳光从窗户撒进空荡荡的走廊,像是冰箱里的亮起的那微落的灯光,没有一丝温度。
松田阵平离开房间,来到长廊的时候,正好看见萩原研二停留在春澄久司的房间门口,屈起两根细长的骨节正在有节奏的敲门。
“小阵平,来的正好,我已经敲了一会儿门了,房间里依然毫无动静。”
闻言,松田阵平随即望向紧紧闭合的房间门,房间里面寂静无声,他按亮了手机屏幕。
看了一眼现在的时间点,刚好到了他们约好了每天早上要一起行动的时间,以春澄前辈准时的习惯,是不可能会出现迟到最晚这种情况。
更不可能一声招呼都不打偷偷离开放他们鸽子,他看向了春澄久司的房间门锁。
“我给春澄前辈发了消息,他也还没有回。”萩原研二看着杳无音信的短信界面。
“我再给春澄前辈打个电话看看。”
他话音顿了顿,手上的操作没停,骨节分明的手指迅速的在按键上跳动,一瞬间给春澄久司拨出了电话。
“关机了——”
萩原研二眉头紧锁,事情变得复杂了起来,他将手机里的系统自动播报关机外放,给松田阵平听了一下。
手机也关机了,人一大早就不在房间。
松田阵平的面色变得有些凝重:“我们进去看看。”
轮船上的房间门都采用的ID卡,一般有两张,一张放在了春澄久司那里,另一张则在工作人员那里。
“你好,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可以麻烦帮我们打开一下这个房门吗?我们的朋友春澄久司联系不上了,我们怀疑他出了问题。”
“滴——”在电子音响起,房门应声打开,整个房间里面空旷,并没有春澄久司的身影。
松田阵平黑曜石般的眼睛扫过房门口的衣架,衣架上面显得格外空荡荡,上面没有了春澄前辈一般会挂在那里的帽子和围巾。
他昨晚确确实实没有听到隔壁房间有什么异响,这些都证明了,至少春澄前辈是自己离开房间的……
萩原研二手里夹着一根细长的香烟,忽明忽灭的火星闪烁在他灰紫色的眼眸中。
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陷入了沉默。
春澄前辈到底去哪了……
***
另一边,昏暗的游轮隐藏着的夹层。
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肩上扛着一个灰褐色的麻袋,推开了昏暗的走廊的铁门,铁门发出“咯吱”一声。
这一条走廊上是一个一个小铁门隔开的隔间,每个小隔间里面都坐着一个面色灰暗的人,男女老少都有,身形消瘦,双目无神,像是对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希望。
扛着麻袋的大汉,一道凶狠的疤痕贯穿了他整张脸,是那种走街上都会吓哭小孩的类型。
大冬天的天气,却是赤裸着双臂,肌肉凸起的双臂上充满了黑色张牙舞爪的纹身。
他扭过身子,嚣张的和身侧的人说道:“这就是警视厅的明日之星春澄久司啊,在网上的名声那么大,结果也不怎么样啊,轻轻松松的就被我套麻袋了。”
跟他走一块的人张嘴附和道。
“确实确实,还是我们山田哥厉害,连什么警视厅的明日之星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拿下了。”
“要我说啊,现在网上的吹捧太过了,明明那么一点小事就吹得如此之厉害,就像这个什么警视厅的明日之星,更多的感觉是因为警视厅想要逆转他在群众里的形象,强行捧出来。”
“有道理,山田哥真的不仅仅是身手矫健,连智商都是顶级的,能文能武。”
“除了这个春澄久司,还有那个什么红烧兔头。网上吹捧的人也可多,主人这回想邀请他,给他发了邀请函,结果这个人不屑一顾,邀请函直接被他用炸弹炸掉了。”
听到这里,和他同行的人微微皱起了眉头,露出有些犹豫的目光,最后凑到山田哥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山田哥,我听门口的迎宾和别人偷偷提到了‘兔子’的邀请函,凭空出现在了他的抽屉里。”
“嘶,还有这回事?”
“对,主人特地嘱咐他不要和其他人声张,我也是一不小心听到的。”
“那这个麻辣兔头,还有几把辣椒刷子。”
谈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一个空着的隔间内,隔间十分的空荡粗糙,完全没有轮船上面金碧辉煌的样子,像是和轮船上面醉生梦死的日子分成了两个世界,只放了一张简陋的榻榻米和一张简朴的实木桌。
瘦长的那人上前伸手用钥匙打开铁门锁,拉开空着隔间的铁门。
身材魁梧的山田哥走进空着的隔间内,两只手分别拎起麻袋两个角,抖了一抖,将昏迷的春澄久司抖了出来。
黑发青年从麻袋滑落到地面上,双眼紧闭着,白皙近乎有些透明的脸颊,因为刚刚滑落在地面上蹭上了灰,但这丝毫无损他的样貌,像是一个安静等待着的睡美人。
山田哥把麻袋随手一丢,看着蜷缩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黑发青年,黑发青年因为怕冷穿的很多,将自己裹得圆鼓鼓的胖乎乎,像个可爱毛茸茸的小熊,黑色的围巾遮住了他精致的下巴,头上还戴着一顶遮风的帽子。
山田哥漫不经心的抬眼,露出凶狠的双眼,上前搜身,原本他以为至少会从这么多衣服口袋里面搜出来点什么。
结果全身上下那么多衣服口袋,最后他只搜出来了一张扑克牌,从扑克牌的背面的小丑图案来看,这张扑克牌出自他们赌场。
大名鼎鼎的春澄警官为什么会把这么一张扑克牌放在身上?
他举起那张扑克牌举在灯下,灯光照亮了扑克牌的牌,是一个像素兔子笑脸,黑洞洞的眼睛像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那上扬的嘴角弧度透着一股诡异。
那黑洞洞的眼睛仿佛在随着他的移动而移动,刚刚扑克牌上的像素兔子笑脸好像动了。
这几天连轴工作,没有休息睡好,应该是眼花了……
扑克牌上的兔子怎么会动呢。
他再次看向扑克牌上面的兔子笑脸,这一回发现他的注意力看过来,扑克牌上面的像素兔子还极其俏皮的朝他眨了眨眼。
莫名的恶寒开始随着脊背蔓延,随着血液输遍全身。
山田哥深吸一口气,手臂青筋暴起,愤怒的将这一张兔子扑克牌撕的粉碎,洋洋洒洒的扑克牌碎片像飘下的雪花落了一地。
瘦长的小哥拿着手铐回来的时候,正看着山田哥双手抱头看着碎了一地的兔子扑克牌碎片。
询问无果后,他只好先一个人开始工作。
在春澄久司身上再次仔细搜查了一遍,确保春澄久司身上没有携带什么不该带的东西,匆匆忙忙将手铐给春澄久司的双手拷上。
便先拉着有点不太对劲的山田哥急急忙忙的离开,主要他这个状态,得去医生那里看一下。
隔间的铁门再次“咣当”一声锁上,两人匆匆离去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直至消失的一干二净。
蜷缩在地上本该昏迷着的黑发青年,缓慢的睁开了浓密的睫羽,青绿色的眼眸中惋惜的看着碎了一地的兔子扑克牌。
眼眸中没有一丝的迷茫,满是清醒,他根本没有昏迷。
他终于明白琴酒嘴里的短暂合作过,不用在意这个组织的看法是什么意思了——
拍卖会背后的组织真的是蠢的可怜。
十分的可以理解为什么会终止合作。
隔间外面的走廊有安装监控,但单独的隔间里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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