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得到了宫崎佑树的答复,森由美这才略显满意的挂断了电话。
而宫崎佑树也因为森由美的话计算了一下琴酒那边有多久没找自己的事情。
算下来也有好一阵子了。
这不像是琴酒的作风。
宫崎佑树之前没有去想,但此时只需要稍稍思考一下,再加上之前那些人看望诸伏景光的时候看自己的眼神,以及说话的态度……他也能猜到七七八八。
最近诸伏景光已经可以慢慢下地活动了,宫崎佑树也就没有每天都陪护在他的病床边上了,所以宫崎佑树现在确实是一种很闲的状态,几乎已经可以说是提前开启了养老的模式。
因此,他实在是没什么拒绝森由美的原因。
而等宫崎佑树选购好了自己需要购买的生活用品,走出便利店的时候就发现外面已经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真是的……最近的天气真是变化无常,刚刚还晴天呢,现在雨说下就下……”
宫崎佑树听着路人说的话也不由往天上看去,但也看不出什么究竟来。
他往便利店的边上走了几步,没有挡在正门口,而是在旁边的屋檐下站着,想等雨小一些的时候再走。
但天空不作美,这雨下了好半天也没见停。
宫崎佑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门,距离往常晚饭的时间门已经不多了,按照往常的时间门,松田阵平应该已经差不多要到了。
但就在他要给松田阵平打电话,说自己应该会晚点到家得时候,松田阵平的电话先一步来了。
“抱歉啊,晚上有点事情……去不了了,你一个人吃晚饭吧。”
宫崎佑树听了便停下了转身打算再进便利店买一把伞的打算,“是工作上的事情?”
“不是……是有个同事说他之前一些炸弹案件的事情……我打算问问他一些细节,应该能找到和研二案子的一些共通处,所以打算晚上请他吃饭。”
宫崎佑树听了不由低头一笑,“好。”
松田阵平又道歉了一声,接着便匆匆挂断了电话,听声音,应该是同事在叫他。
电话挂断,宫崎佑树也不急着回去了。
但就在这时,宫崎佑树面前的屋檐上突然一个人灵活的倒挂下来,然后一个翻身,轻巧的半蹲着落在了宫崎佑树的面前。
宫崎佑树:“……”
倒是十分独特的出场方式。
两人互相看着,然后月咏几斗往旁边走了两步,站在了宫崎佑树的身边。
月咏几斗:“……你被放鸽子了。”
宫崎佑树不由失笑道:“这也听见了?”
月咏几斗仰头看着天空说:“我听觉很好。”
宫崎佑树轻笑一声,“是啊,被放鸽子了。”
月咏几斗瞥了眼身旁的男人。
对方比自己高很多,也因为这样高的身高很容易就让人产生压迫感,所以他没有和宫崎佑树站得太近。
也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就让人觉得成熟的男人,在说起自己被放鸽子的时候,神色间门便显得无奈了起来。
月咏几斗抿了抿唇,想起了他之前一次偶然听见别人议论宫崎佑树的话。
“……好帅啊,宫崎君。”
“是啊是啊,想想这样的人是我的男朋友……噗,想到这种事就控制不住幸福的笑。”
“真的好羡慕那些能和宫崎君演对手戏的女演员,她们是怎么做到对着宫崎君那张脸生气的啊?”
“如果换做是我,大概刚生气,看到宫崎君那张脸就忍不住脸红消气了哈哈哈~”
“嗯嗯,完全舍不得让他伤心才是真的!”
没有任何道理的,这些话就冒出来了。
但显然现实并不是她们说的那样。这不他今天就碰到了宫崎佑树本人被放鸽子的现场。
宫崎佑树叹了口气,而后转头邀请道:“我准备了两人份的食材……所以,你吃了晚饭了吗?”
月咏几斗愣了一下,然后移开了目光,“不用。”
于是刚被放鸽子的宫崎佑树再一次的被拒绝了。
宫崎佑树甚至都忍不住怀疑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难道他长得凶神恶煞,让人避之不及吗?
月咏几斗注意到了宫崎佑树的动作,嘴角动了动,犹豫了一秒才开口解释道:“我还有事。”
至于他一个学生在明明是放学后的时间门还有些什么事,他就没有告诉宫崎佑树了。
“好吧,看来注定是要我一个人吃晚饭了。”
说着,宫崎佑树转身还是进了便利店。
月咏几斗看着他背影好几秒,然后收回了视线,重新看着外面下雨的天。
过了一会儿,便利店门口响起随着门开的风铃声,接着,月咏几斗的面前就多了一把雨伞。
宫崎佑树:“带着伞吧。”
月咏几斗看着面前的伞有些发愣。他的视线慢慢上移,最后落在了宫崎佑树的脸上。
似乎是以为月咏几斗这个模样是在询问,宫崎佑树开口解释道:“我看你每次下雨都不打伞,这把伞以后下雨就带着吧。”
说着,宫崎佑树看月咏几斗慢吞吞的抬手接过雨伞,便将另一只手拿着的袋子换到了递伞的这只空手上,然后单手打开了自己手上同样也是刚买的伞。
“走了。”
月咏几斗看着宫崎佑树慢慢走远的背影,好半天都没说话。
倒是阿夜飞在旁边眨了眨眼睛,替月咏几斗说了。
阿夜说:“他人其实还挺不错的喵~”
“做的饭也好吃。”
月咏几斗抬手捞过阿夜,什么都没有说,但他也同样没有去否认阿夜的话。
*****
一周后,诸伏景光已经能下地走路,且准备出院的这天,伏特加送了个口信过来。
正好这天宫崎佑树来医院收拾东西,接诸伏景光回去,也就碰到了刚送完口信的伏特加。
宫崎佑树:“他说了什么?”
诸伏景光:“给了我一个时间门和地点,让我记得到时候去。”
诸伏景光没有细说位置和时间门,其中的缘由主要还是不想让宫崎佑树知道太多在保护他。
宫崎佑树点了点头,也识趣的没有多问。
两人收拾好了东西就从这个诸伏景光住了好一段时间门的病房离开,坐电梯下了楼。
宫崎佑树:“我去开车过来,你就在原地等我,正好想想想吃什么,等会儿我给你做……就算是给你接风洗尘了。”
诸伏景光点了点头,站在原地看着宫崎佑树走开。
他们两个人除了那一次错误的晚上后再没有什么亲密的举动了。
而在这次重伤后,诸伏景光有好一段时间门每天都能够看到宫崎佑树在他身边。
说没有任何想法显然是假的。
但他会用各种方式安慰自己……而他最常想的便是那一句“这样就好了”。
可随着身体上的伤渐渐愈合,诸伏景光那些生理上正常的男性需求也回来了。
比如昨天的梦里,他就再一次的梦到了那天晚上的一切。
想到这里,诸伏景光就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正好,宫崎佑树的车停在了他的面前,而诸伏景光一上车,就听宫崎佑树问他:“刚刚怎么叹那么长的一口气?难道说吃我做的病号餐已经吃腻了?”
他说话的语气明显带着笑意,一副开玩笑的模样。
不过他说话的时候并没有转过头来,而是专心的看着前方的路况。
那勾着嘴角,朋友间门随意调笑的模样显然对本人来说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但因为他本就长得好看,这幅样子就显得格外的撩人了。
诸伏景光就那么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转而向自己这边的车窗外看去,有些欲盖弥彰的咳嗽了一声才说道:“怎么会,你的手艺对我来说是怎么吃都吃不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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