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口是奴良鲤伴含在了嘴里,然后吻上了宫崎佑树。
酒液顺着嘴角滑落,淌进了衣领之中,打湿了领口的布料。
一吻过后,稍稍后仰着轻搂奴良鲤伴后腰的宫崎佑树眉眼含笑的说道:“我不做下面的,鲤伴。”说话之间,微醺的酒气弥漫在两人之中,极为醉人。
奴良鲤伴舔了舔吻过之后湿润的嘴唇,同样是笑着的回答道:“没试过怎么知道呢?”
宫崎佑树轻呵一声的笑了,然后翻身将奴良鲤伴压在了庭院的缘侧上。
被碰到的酒碗茶杯摔在了下去,但两人却都没有理会。
宫崎佑树:“那就先试试。”
这一试自然是奴良鲤伴把自己给试到了下面。
箭在弦上的时候,两人的状态又正好,奴良鲤伴就顺水推舟的承受了下来。
在某些事情上,奴良鲤伴并不是什么守旧的性格。及时行乐比起其他来得更为重要。
大量的酒精,以及其中的成分让两人的身体升温得很快,触手摸去格外的滚烫。
那一向将身体遮挡得严严实实的衣物也在扯下了腰带之后随意的敞开,露出了内里紧实柔韧的肌肉。
喘息声、衣物布料摩擦声、水渍声交织在一起令人的耳膜随着心脏的起伏一起快速的鼓动。
血液似乎一股脑的冲了上来,和酒精一起催着人沉沦。
常年战斗的奴良鲤伴皮肤并不算白,但也还轮不上黑,那是时常在阳光下运动后极为健康的肤色。
宫崎佑树用膝盖顶开那双修长的双腿,握着肌肉紧实的小腿,猛的压低了身体。
奴良鲤伴闷哼了一声,紧绷着的腰腹猛地一拱,围绕着自身稳定的畏都散了一瞬。
汗水顺着宫崎佑树额头滑下,落在了奴良鲤伴的胸口上,然后又顺着胸前的肌肉滚落下去,浸入那乱成了一团的衣物中。
额头上都是汗珠,宫崎佑树微红着眼压低了嗓音似笑非笑的问道:“这么刺激吗?”
刺激到就连妖怪一贯自保的畏都没了正形。
要知道像是奴良鲤伴这样的百鬼之主,可以说是无时不刻都身处于危险之中,若是散去了畏无异于是在等死了。
“嘶……慢、等呃……”声音被撞动得破碎,身体大力的晃动着模糊了视野。
完全无法逃离,那双手便是禁制,完全的压制住了奴良鲤伴身体下意识的挣扎。
……
“宫崎大人……”
半途的时候,屋外突然传来了孩童稚嫩的声音。
奴良鲤伴的猛地一哽,硬生生的咬牙压住了唇边的声音。
双手撑在榻榻米上的半妖下意识的用力,蝴蝶骨和身上的肌肉一同鼓起,在灯火之下布着汗水的身体润滑细腻,反着可口的光泽感。
宫崎佑树闭了闭眼,握着奴良鲤伴手臂的手掌一用力便将人拉了起来。
两人身体毫无阻隔的贴在一起,极为紧密,却是逼得奴良鲤伴又张开口嘴,控制不住的大口喘出一口气来。
宫崎佑树从后方伸出两根手指来压住了半妖的唇舌,然后对外面的孩童做出了回应。
“怎么了?”
那声音比之往常要沙哑许多,带着莫名的颤栗感,让人听着便麻了耳朵。
只是这些对于不通晓人事的孩童来说是感觉不到什么的。
那孩子似乎稍稍松了一口气,说话的声音也流畅了起来,“我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有些害怕……会不会有妖怪啊宫崎大人?”
宫崎佑树忍不住的轻轻笑了一声,不过这笑声也就只有奴良鲤伴才能听得到了。
他把玩着手指间的舌头,轻轻咬了咬嘴边的耳垂,“怎么办,你的声音好像被听到了……还被当做妖怪了。”
宫崎佑树眯了眯眼,倒吸一口冷气,“嘶……太紧了。”
奴良鲤伴一口咬在了宫崎佑树的手指上,从喉间挤出了声音来,“……闭嘴。”但就算是这样,他也注意着压低了声音,没有让外面的孩子听到。
宫崎佑树又是和外面的孩子说了几句话,而在这期间他没有半点的收敛,甚至是变本加厉的作弄着奴良鲤伴。
到了后来孩子回去睡了,奴良鲤伴却已经觉得自己似乎只剩下半口气了。
半妖瘫软在榻榻米上只能大口的喘着气,分不出说话的余力了。
最为激烈的时候他的身体抖得不成样子,偏偏却不能够发出任何的声音,忍得身体都发红了起来,努力的蜷缩成一团却又被强行的打开。
就算是百鬼之主到了这种情况下也会脑袋不清楚,毕竟就算不说话可那激烈到连成一片的鼓掌声也不是假的。
如果真的会被听到,怕是早就已经被发觉不对劲了。
“你是疯子吗……”奴良鲤伴疲惫的半睁着眼才刚刚离开的宫崎佑树。
宫崎佑树用手指擦过脸颊上之前溅到的东西,然后将手指递到了奴良鲤伴的面前。
奴良鲤伴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咳嗽了一声。
宫崎佑树就将人重新捞了起来,“大概是吧……还没完呢,继续。”
奴良鲤伴眼皮跳了跳,非常后悔之前的那些酒给宫崎佑树喝了大半。
宫崎佑树俯下身吻住了奴良鲤伴,然后一寸寸的往下,将人再一次的拉近了□□之中。
……
不知过了多久。
奴良鲤伴翻身作势要逃,但又被宫崎佑树给拉了回去。
奴良鲤伴大口喘息着,有些哽咽地说道:“饶了我吧……”
那热到让人喘不过气的颤栗感烧得宫崎佑树都没了分寸,握着奴良鲤伴狠狠的将他压在了身下。
而当奴良鲤伴好不容易挣脱一些的时候宫崎佑树又是一下大力的进攻。
仿佛是离了水的鱼一般猛烈的扑腾。
奴良鲤伴的眼神一瞬间的涣散,然后猛地一僵,狠狠的抓住了宫崎佑树的手臂。
朦朦胧胧之间,奴良鲤伴好似听到宫崎佑树在他耳边问了他什么。
*****
天亮了。
奴良鲤伴躺在粘稠的衣物里恍惚的似乎睡着了一会儿,然后又在身体喘息过来之后渐渐的醒了过来。
宫崎佑树简单的拿了一件衣服穿着,然后系上腰带出去,没一会儿就端了一盆热水回来。
奴良鲤伴醒的时候宫崎佑树正握着他的腿给他清理。
奴良鲤伴下意识一脚踹了过去,但却根本就没能挣开宫崎佑树的手。
实在是他的腿已经软得没有什么力气了,踹出去自然也就轻轻松松的就能够被握住。
大清早的外面鸟雀就已经开始叽叽喳喳叫着了。
近乎一宿没睡对于妖怪而言本来是算不了什么的,但这天早上奴良鲤伴却格外的困倦。
“之前你是不是说了什么?”奴良鲤伴挣扎不过也就不去管宫崎佑树的动作了,只是哑着嗓子问他他之前似乎错过了的问题。
“嗯?你是说什么时候?”宫崎佑树问道,“我说的话很多。”
奴良鲤伴眯了眯眼睛,“很多?”
宫崎佑树笑了笑,奴良鲤伴的话便咽了回去。
确实很多。
问他爽不爽,疼不疼,还要不要……但不论奴良鲤伴给出什么回答,宫崎佑树都还是我行我素,根本就不是在问。
“不是那些。”奴良鲤伴深吸一口气,微微皱了皱眉。
宫崎佑树手上没有放轻。他一边清理着一边思考了,过了会儿倒是想起来了自己当时问的问题。
宫崎佑树眨了眨眼,唇角微微勾起,“啊……那个啊,我问的是……”
“是什么?”
宫崎佑树凑了过去,在奴良鲤伴的耳边说道:“……我问你,是被我干舒服,还是干别人舒服。”
半妖的眼睫轻轻颤了颤,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
第66章
奴良鲤伴是在第二天傍晚才回奴良组的。
他近乎把一整个白天都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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