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基三穿成筛子[综](148)
然而唐无乐万万没想到的是,受伤的柳惊涛还是被动模式。
等柳惊涛伤好,这些种种全变成了主动模式。
他稍有反抗,柳惊涛便能把他那半条胳膊长的蜈蚣般疤痕,大剌剌的亮出来晃悠。
柳惊涛从床上爬起来的第一个月,他被咚在墙角吻了二十九次。
柳惊涛从床上爬起来的第二个月,他被柳惊涛揩油三十三次,其中三次手都伸进了他衣服里。
柳惊涛从床上爬起来的第三个月,仗着自己受了伤,让唐无乐送他回霸刀山庄。
唐无影不仅同意了,还备了唐门最好的马车。
随同柳惊涛回霸刀山庄的弟子们,对于自家的大庄主花式调戏唐无乐,喜闻乐见。
柳惊涛似乎也掐准了唐无乐的弱点,每每便把一条胳膊往外晃。
从川蜀一路北上,唐无乐都不知道他还剩下多少清白。
抵达霸刀山庄,柳惊涛耍流氓一样,连住处都不给他安排,让他直接住进柳惊涛房中。
唐无乐从出生开始,就没过得这么憋屈过。
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
被柳惊涛半胁迫着进房用晚膳时,唐无乐爆了:“是不是我以身相许,这事儿就算完?”
柳惊涛被这突如其来的喜悦,砸的晕头转向:“乐乐你终于想通了?”
唐无乐将一杯酒往柳惊涛面前一放:“既然你说是,就干了这杯酒!”
柳惊涛大喜过望,给唐无乐也斟了一杯酒:“来,交杯!”
唐无乐看着那杯加了“日醉”的酒,忍了:“交杯就交杯!”
柳惊涛从不认为自己海量,但就算是笑醉狂,他也不至于一杯倒。
被唐无乐往床上抱时,柳大庄主很慌:“你给我喝了什么?”
“日醉。”唐无乐面无表情,心里也慌得丫皮。
话音刚落,躺在床上的柳惊涛便觉得下腹热意上涌。
最要命的不是欲望突起,是他现在除了那处生机勃勃,其他地方全都无法动弹。
柳惊涛挣扎的满脸是汗,连胳膊上的伤口都红得似要滴血。
唐无乐的良心又痛了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是霸王硬上弓呢,还是霸王硬上弓呢?
“乐乐……”柳惊涛几番挣扎,无果,心中苦笑,恍惚认命。
唐无乐都打算霸王硬上弓了,认命的柳惊涛,让他的良心再痛了痛。
最后,唐无乐选择了霸王硬上弓。
欺男霸女唐无乐,对唐门暗器的构造如数家珍。
但是,对男女之事,除了他哥把日醉交给他时的暗示,其他一无所知。
柳惊涛就见着唐无乐,霸气的上了床榻,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两人面面相觑一番,唐无乐恶声恶气的开口:“闭嘴。”
柳惊涛:“……”并没有说话!
那次的事情唐无乐拒绝回忆,总之,是血的教训。
让唐无乐很挫败的是,柳惊涛看起来也没有很舒服。
做了这等羞耻之事,唐无乐根本不敢在霸刀山庄久留。
反正柳惊涛已经送到,也没有任何人说他不能走。
哪怕屁股疼得快要裂开,唐无乐不等天亮,翻身上马就走了。
再然后的事情,唐无乐也不想回忆。
只知道那处有伤的情况下选择骑马,就是自己找罪受。
他猜测柳惊涛等“日醉”药效散去,定会出门追他。
大道不敢走,只敢从密林中一路遁回唐门。
唐门弟子虽然有着丰富的野外生存能力,但不代表他这种情况,可以过得很轻松。
那处的伤势反反复复,到他快回唐门时还没好的彻底。
而他赶回唐门,柳惊涛也去而复返。
人在家门口却不得入,唐无乐从未如此狼狈。
唐无寻收到讯息从唐门赶到唐无乐落脚的小院,看着面色苍白还发着低烧的唐无乐,就是一愣:“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唐无乐一肚子怨气,不知道朝谁发,被唐无寻撞到枪口上,气道:“还不是你给的日醉。”
唐无寻一开始愣了愣,之后把唐无乐往自己怀中一按,手就往下处去了。
唐无乐一声惊叫,绝地反击从唐无寻怀中逃出。
唐无寻在唐无乐三步之外捂脸蹲地:“我特喵给你日醉,是让你搞别人……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弟弟?”
唐无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为我把胳膊伤成那样,怎么能让他受这种罪?”
“你除了研究暗器和易容术,就半点都没偷看过堡中禁术?”唐无寻服了。
交欢这种事,都说是欢了,怎么可能如此惨烈。分明是交的方式不对啊!
“你都说是禁术了!”乖宝宝唐无乐反驳的理所当然。
唐无寻没话要说了,转身就走。
两个时辰后,去而复返,扔给唐无乐一罐药膏,道:“那处用的。”
又要转身就走时,唐无寻顿了顿脚,到底是站住了:“虽然不想说,但是我还是得告诉你,这次你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纯属你自己技术不好,怪不得柳大庄主,不准因为这件事情记恨别人!”
喝了“日醉”的人除了一枝独秀,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唐无乐一个主动的,居然把自己搞得差点丢掉半条命。
唐无寻不想承认,自己有个这么蠢笨的弟弟。
唐无乐一直等到霸刀山庄有事,着人将柳惊涛寻回,才姗姗迟回,抵了唐门。
柳惊涛得知他走后,唐无乐才肯在唐门露面,心知自己这次是真的把人给惹恼了。
很是诚恳写了一封致歉信给唐无乐,虽然并未等到唐无乐的回信。
两人再次见面,是在次年扬州的海港码头。
柳惊涛一出现,唐无乐就不想见人了。
但一骑快马而来的柳惊涛,胳膊上坦荡荡露着一条疤,让唐无乐想转开眼,又转不开。
他见那人飞跃下马,快步到了谢云流面前:“回庄中迟了些时日,还好今日赶上了。”
柳惊涛这两来两去,伤势初愈大约都没能好好休息吧?
流云号上,柳惊涛再与他晤面,不再强势的无法推拒,而是发乎情止乎礼。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这样的柳惊涛,让唐无乐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他到了嘴边的关怀,竟也只能咽下喉去。
有生之年,唐无乐再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憋屈。
唐无乐是许多年后,才明白唐无寻当初那话是什么意思。
彼时,他与柳惊涛已解开了误会。
柳惊涛不再挟恩图抱,唐无乐也知道,柳惊涛于他到底意义不同。
唐无乐自问,床笫之间,他与柳惊涛也甚是和睦,直到……他见了风雨落绘得小册子。
嗯……
嗯……
嗯……
所以,当年还真不是柳惊涛的错?
再后来,唐无乐也不想多说了。
舒服归舒服,对唐门弟子而言,失控这种事也很讨厌。
若那个人不是柳惊涛,唐无乐相信,他这辈子都不会允许有人这么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