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屋后面捡到玩具时,
萨奇:好耶!是和我有缘的玩具!大概是谁丢下的吧ww,开心。
第二次捡到果子时,
萨奇:诶,附近的水草还会结果子吗?好吃www,开心。
第三次捡到了好看的石头,
萨奇:真好看,捡回去能做一个灯台吧,刚好家里的灯台坏掉了!应该是被海水卷过来的石头?www开心。
第四次、第五次······
萨奇看着眼前堆成小山的书本,沉默了好久。
他这次实在没办法说服自己它的来历了QAQ。
柒染凑个热闹,偷偷朝萨奇的后院投掷了60个龙先生的零食包;
戏凑个热闹,偷偷朝萨奇的后院投掷了23个暮的玩具包;
晋茶悦然凑个热闹,偷偷朝萨奇的后院投掷了18个言的习题册包;
生活的易处凑个热闹,偷偷朝萨奇的后院投掷了11个魔法道具包;
陆清酒凑个热闹,偷偷朝萨奇的后院投掷了10个香喷喷汉堡包;
yym、符离戡乱凑个热闹,偷偷朝萨奇的后院投掷了5个补钙补脑药水包;
什么?凑个热闹,偷偷朝萨奇的后院投掷了2个发潮的炸药包(?);
等、等等!不要什么都往后院扔啊!!(尔康手)
第249章
所有的事都有了可以拜托的人, 接下来就只需要暮全神贯注地盯着落一个人就可以了。
该如何才能让对方交代自己所做的事呢?
[试试真言汤怎么样?]
“真言汤?”
[啊哈哈······就是我曾经听说过的一道菜啦,据说可以让喝下去的人说实话,不管是谁都可以, 长生种也没问题喔。]
[是道传说级别的料理呢。]
[对啊, 我也知道这个!如果暮能找齐材料的话, 拜托给地下厨房的巨龙先生就可以了!]
“巨龙?”暮的眉头一皱,“我并不想和他打交道。”
[为什么?你小时候不是还和言一起去吃过零食吗?]
“但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他是个······”暮沉默了一下, 他在思考自己的措辞。“罪犯。”
[罪犯??]人格体们在他的脑海中惊叫。
[为什么是罪犯?巨龙先生他犯罪了吗?]
“我只是听父亲说过, 巨龙他本来并不属于海洋,他是因为犯了错才被父亲拘来领地的。”
[啊这······]
玩家们面面相觑, 尤其以吃货的反应最为明显,因为她和巨龙先生接触的最多。
吃货想起来了巨龙曾经表现出来的对院长的抵触, 还骂过院长是什么“老不死的”、“糟老头子”之类的话, 竟然是有这样的一层关系在?
而赛克斯也觉得有些好奇——一条犯错的巨龙?
以巨龙族的恋家和护崽程度来说, 要犯下怎样的罪行才能纵容着一只海巫师拘押巨龙?
[他的罪行是什么?]
暮的声音很冷淡, 他对于一头龙的过去并不感兴趣:“只有父亲知道,你们明白的——父亲不会什么都告诉我。”
“如果真言汤的材料并不麻烦的话,我想我可以试试来制作它, 但如果非要那头龙来做才行, 我倒是宁愿试试别的方法。我讨厌对父亲不敬的人。”
[真言汤的材料······好吧, 并不简单,或者可以说非常难得。]
[暮, 但我还是建议你尝试一下, 毕竟······]
“我会想想其他的办法。”暮毫不犹豫地跳过了自己面前的这条捷径。
就在暮和人格体的意见出现分歧的时候, 他一直以来挂在手腕上的那条羽毛手链忽然有了异动。
暮将手抬到眼前, 上面被当做吊坠的那根羽毛此时正泛着红光, 和皮肤接触的地方变得滚烫, 很快将那一块手腕的皮肤烫成了粉红的颜色。
而暮就像是没感觉似的任由它待在原地。
[把它拿开啊!你不觉得痛吗?]
“不需要。”暮的眼睛依然盯着自己被烫红了的皮肤,他早就预见过了这件信物的使用方法,而早已对此有了心理准备。
玩家们不明所以,但等到暮所在的肌肤已经变成不健康的深红色、让人一看就觉得感同身受地疼痛起来时,他终于伸出了左手去,将覆盖在右腕上的羽毛拿了下去。
在那一片和羽毛接触的白皙皮肤上,是一块深红色的羽毛烙印,就像是块丑陋的胎记似的,连羽毛的边缘都被烙印的根根分明。
而那块羽毛胎记的正中央,则有着更深颜色的字迹——
那是被烫到焦黑的皮肤显现出来的模样。
【午夜十一点,[1917,0813]见。】
[这是什么反派才会使用的恶毒手段啊!!!]
花奕秉嘶的一声吸一口气,像是那块羽毛状的烙铁是覆盖在了他的手上似的。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暮被烫成黑色的皮肤,就像是在看着漫画书上不能理解的桥段。
[这信物居然是这样使用的······]
严双文也惊愕住了,他曾经是负责保管信物的那个人,因为要研究的关系,所以他都是把羽毛放在保存炼金物品的小盒子里。
他虽然在盒子的边缘发现过一些灰痕,但也只以为是不小心落进去的杂质,从来没有往羽毛=烙铁这样的关系上面想过。
[你不疼吗?]金刚石忍不住问道。
暮定定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然后将边将那一行字记在心里、边回答了人格体的问话:“我的痛觉是正常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那么做?]
暮觉得奇怪:“疼痛和‘我要那么做’之间有什么冲突吗?”
他思考了一下,理解了人格体对他的关心,于是耐心解释了句:“我必须要这么做,因为它关系到海巫师族。”
好吧。这句话说服了玩家们。
他们当然知道暮到底有多关心海巫师族——别看暮的外表淡漠,但实际上责任感强到要命,就仿佛保护族人是他生下来就被赋予的使命似的。
虽然过程有些残忍,但不能忽略最关键的信息,否则这罪不是白受了一遭?大家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刚刚的那行字上面。
[这是在告诉你时间和······坐标?]
[后面那个居然代表着位置吗?]
“是位置没错,我想我知道那是哪里。”暮颔首。
他决定在今天晚上提前一些到达见面的地点,因为他并不能保证落除了信物以外没有第二个和幕后者通信的手段。他也并不确定自己的木制小猫头鹰能不能瞒过落去。
既然今天的见面是要用上信物的见面,那必然是相当重要的一个环节。暮宁可拼着被对方发现的可能性,也要前去探上一探才行!
*
言导师今天异常的热衷于查幼崽们的寝室。
她声称“听到了幼崽说要在晚上夜游,还要开派对”,所以强行拉上了新生接引员落先生一起去巡视。
而在他们两个人一直徘徊在寝室层与办公层的时候,暮已经趁机出了塔,去到自己的小屋之中换上了一身雪白的斗篷。
[我就知道,当初肯定是这个视角。]有谁咕哝了一句。
严双文看着那根被固定在墙上的挂衣架,显然是已经明白了二周目时、他安装在暮衣领上的[监视器]为什么忽然不动了的原因。
要是那时候能够照到暮的脸就好了。
他想道。
就算是看在和萨奇一模一样的长相上,他们也不会这么快地宣判那周目的暮“死刑”。
这次和暮见面的异族人数量变少了。
最初见面时对面是四个人,而现在却只剩下了三个,他们看向暮的眼神都没有包含着善意。
暮伸出右手去,他手腕间的水晶羽毛一闪而过。
见到了羽毛以后,对方才互相对视一眼,像是确认了什么。为首的那人走上前一步,恭敬地屈膝行礼:“您来了,本来收到了通知说您会到的晚一些,还以为要等上很久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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