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太长(28)
作者:八分饱
时间:2020-05-16 11:30:52
标签:年上
可他今天偏就不吃这套了。
“你还挺骄傲?”谢时君把两盒安全套扔进购物车,上手捏了一把向初侧腰上的痒痒肉,“欠收拾。”
向初这下乐了,跟上去,劲劲儿地说:“我是挺欠收拾的,要不然您今天晚上收拾收拾我,收拾完顺便再收留我一晚吧。”
话一说出口,向初感觉这是他二十八年来第一次这么不要脸。
第18章
枕边人是心上人。
向初头一次进厨房给谢时君打下手,就暴露了他刀工不熟、做饭的基本常识没有、各种调味料也分不清楚,呆在厨房完全是在帮倒忙。
从头到尾他只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让谢时君硬了。
糖醋小排在锅里慢慢收汁,向初从后面环抱住谢时君的腰,下巴搁在他肩上蹭来蹭去,手也不老实,早在排骨刚下锅时,就拉开了谢时君的裤链,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肆意挑逗,让那根好端端蛰伏着的东西顶起帐篷,又去按揉顶端的小孔,直勾的它张嘴翕动,吐出液体,濡湿了深色的内裤。
“已经好大了。”
手指灵巧地探进内裤边缘,实打实地感受了一下性器勃发后的尺寸,向初咕哝了一句,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和这根东西的主人抱怨。
全程都在纵容他的人这会儿终于忍不住发话了,谢时君捉住那只做坏事的手,低声斥责:“不准再闹,还想不想吃饭了?”
然而在带着那只手离开内裤时,还是被见缝插针地磨了一下冠头。
过了电一样,酥酥麻麻的快感一下子窜至头顶,谢时君额角的青筋跳了跳,若不是极力忍住,几乎要泄出精来,也幸好是忍住了,若是两次被坏孩子撩拨到射在内裤里,这脸他是真的丢不起。
他越来越禁不住坏孩子的诱惑了,这不是个好兆头,但他又情不自禁享受着被坏孩子掌控的滋味。
而坏孩子也在细细观察着他的表情。
趁谢时君失神,向初拉着他转身面对自己,食指指腹在内裤上那块湿透的地方点了点,蹲下身,和他的下腹平视。
“可是我想先吃这个。”
他只抬头看了一眼谢时君,又将视线挪回鼓鼓囊囊的内裤,盯着布料中透出的湿意越浸越深,尽管他正被过敏折磨,鼻子不灵,却还是能捕捉到性器散发出的味道,那种略带腥膻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他有些迷醉,口腔突然间分泌出大量唾液,仿佛真的在馋某样东西。
“可以吃吗?”他重重地咽下口水。
眼神直勾勾的,始终望着那处,好像他并不是在征求谢时君的同意,而是在直接和他的性器打商量。
向初的眼睛消肿了许多,上下眼皮不再滑稽地打架,只是眼眶依旧泛着红,一直延伸到上挑的眼尾,下眼睑还是微微鼓着,白得了一对兜满泪意的卧蚕,谢时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被这双眼睛牢牢勾住了动摇的心绪。
现在的坏孩子,和在床上被他欺负哭时,一模一样。
“可以吃吗?”他听到坏孩子又问了一遍。
肉欲和天真在坏孩子身上并不相互矛盾,反而糅合地恰到好处,坏孩子的语气无辜得要命,似乎只是在讨要一样勾起他馋虫的食物,可鼻尖分明紧挨着一根勃起的阴茎。
滚烫的鼻息尽数喷洒在谢时君的下腹,又因为是隔着内裤,仿佛在隔靴搔痒,叫他越发感到喉咙发涩,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度。
“不可以。”
向初睨了他一眼,显然在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真的不要?”他开口,重现一场偷食禁果的诱惑,“会很舒服的,以前我和他做的时候,我也会像这样……唔……”
色调艳浮的回忆被倏地打断,谢时君猛地拉下内裤,被禁锢许久的性器弹动了两下,马眼处的腺液同布料间扯出黏丝,很快,硕大的头部抵在了向初的唇峰上,是比以吻封口还要霸道的法子,不仅霸道,还十足的下流。
可向初喜欢。
喜欢到,连嘴唇都在止不住地发抖。
甚至分不清,究竟是自己的嘴唇在颤栗,还是谢时君阴茎上的筋脉在跳动。
乱了,疯了,难收了。
前端因情动而溢出的腺液,被尽数涂抹在向初的唇瓣上,在灯下看起来水光淋漓,向初默许了男人的恶劣行径,只是抬眼看他蹙眉隐忍的样子,直到愈发鼓胀的冠头在他湿淋淋的唇缝间顶了顶,向初很快明了,以顺从的姿态含住吮吸。
这次有点玩脱了,他确实是想激一下谢时君,但没想到会这么管用。
可这说明谢时君很在意,在意他的过去,在意他有过许怀星,就像他在意谢时君有过冉秋意。
关于前任的话题本是他们之间的情趣,是用来助兴的道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他们都开始认真了。
谢时君会生气,会有情绪,会想法子来惩罚他的坏点子,而他总是乐于见到好好先生失控的样子,好好先生的原则是先纵容,再证明自己的威严,下一次还会默许这样的游戏。
窗外是吵闹的夜色,窗内灯光明亮,能听到锅里肉汁翻滚的声音、两道轻重不一致的呼吸声,偶尔混着喑哑的叹息,还有双唇吮吸硬物的啧啧水声,高大的男人背靠着料理台,不太麻利地解开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他的影子里笼着另一个人,单膝跪在瓷砖地板上,看上去是臣服的姿态,殊不知他才是掌握节奏的那一个。
情欲上脑,谢时君艰难地分出神,想起锅里的排骨,在烧糊之前及时关了火。
就这几秒钟的事,向初含着微张的马眼嘬吸了一口,惹得谢时君腰眼一阵发麻,喉间发出难耐的低吼,捏紧他的下巴,力道很凶。
“你跟他在一块的时候也这么能浪?”
向初不置可否,一手轻揉着鼓胀的囊袋,一手握着柱身,继续往口腔深处送,连着做了几次深喉,快喘不上气时,才吐出沾满自己唾液的大东西,舌尖顺着柱身舔舐,顶在不停冒水的小口上碾磨,尝到一点精水的味道,他知道谢时君快被他弄射了。
他让性器抵在红润的嘴角,抬头看向谢时君,气息不稳,鼻音很重:“冉秋意帮您这样吃过吗?”
谢时君不答,手掌覆在向初的后脑勺上,扶着性器重新侵占他的口腔,按着他又做了一次深喉,似是在给这个问题的答案索取报酬,他的声音哑的厉害,喘了几下才说:“没有。”
得到惊喜的答案,向初狡黠地笑一笑,“那谢老师的第一次,可就归我了。”
本就红肿的眼睛又增添了一层情热的红,眼尾犹是,像是噙了一汪春水。
谢时君只消看一眼,就想尽数射在他嘴里,逼他全部吞下去,或者把精液涂在他的嘴唇上,抬起他的下巴夸他这副模样漂亮极了,或者射满他的眼镜片,让他看不清楚路,只能跟着自己走。
他有无数种下流的幻想,想挨个在向初身上实现,却在听见向初难受地哽了一声时,咬紧牙关,抽出了即将到达临界点的性器。
被塞满的口腔一下子变得空荡,向初还下意识地张着嘴,探出一截艳红的舌尖,涎液从嘴角漫出来,混着另一样透明液体,顺着下巴淌到喉结,下一秒,他被谢时君一把拉起来,跪久了,脚发软站不稳,一个踉跄摔进谢时君怀里。
“欠收拾的坏东西,”谢时君咬他耳朵,把胀到极点的性器送到他手里,“握紧些。”
向初乖乖握住,跟着他的呼吸节奏上下套弄,他嘴角疼得厉害,两颊含得发酸,又闻见了糖醋小排的香味,耐心告急,委屈滋生,甚至后悔主动引诱,忍不住催谢时君:“你倒是快点啊,我想吃排骨,饿死了。”
“刚才是谁说想先吃这个?嗯?”谢时君一边说一边快速挺腰抽动,“胃口不大,倒是贪得很。”
他还是不敢碰向初的眼睛,生怕出什么差错,只敢探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上眼角下的那颗泪痣,咸湿的味道刺激着舌面上的味蕾,他仿佛被开发了某种神秘的性触感,想射的冲动直直攀上顶点,囊袋蓄满了精液,正亟待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