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完就丢的老攻找上门来了(8)
老不正经!
单承简看着儿子透红的耳尖,奇怪道:“怎么害羞成这样,心里想什么呢。”
傅以恒轻轻笑出声。
单临溪的耳尖更红了。
傅以恒看着眼热,把酒全喝了,又从侍者盘中拿了一杯。这时,一旁的杨云枝拽了一把单擎宇,对着傅以恒笑道:“我们家老二正好跟他哥相反,平时稳重的过头,在这种场合反而能放得开。”
单临溪还在羞耻中,倒没管她话里借机拉踩的意味。
杨云枝眼巴巴等着傅以恒看过来,想把儿子好好介绍一番,哪想傅以恒目光全在单临溪身上,听着她的话,只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半点没动弹。
她顿时难受起来,看单临溪十万分不爽,被退婚的人有什么可看的,也不过是皮相好看点罢了。
哪有他们家擎宇聪明帅气,长得就是要当家做主的模样,比单临溪这个弃子强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话虽如此,却还是气得牙痒,好不容易等着傅以恒转过身来,赶紧把单擎宇推上前去。哪想傅以恒愣是一眼都没看,对着单临溪道:“走吧。”
单临溪不想动,可是奈何他不走,傅以恒也不动弹,傅以恒不动,所有人都不敢走,想了想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去。
傅以恒这才满意抬腿,和单临溪去了另一边,杨云枝母子硬生生被落在了后面。
杨云枝暗暗咬牙,让单擎宇跟上去,自己去跟傅以君打招呼。
傅以君本不想来,但请帖已经送到了,他要是不去,倒显得十分无情无义,于是便硬着头皮来了,没跟他哥站在一块,一个人躲在旁边打算喝两杯就走。
他一进来就看见单临溪,想着单临溪要是来打招呼,他该说点什么,正寻思,就见单承简带着他哥站在了单临溪面前。
三人有说有笑,他哥背对着他,虽然看不到正面,可脸一直对着单临溪,连单承简说话都没扭过头。
而在他面前连害羞都没有过的单临溪,耳朵尖已经红透了。
他微微蹙眉,心下有些不爽。
两人也才分手没多久,前未婚夫的身份还热乎着,他哥不应该不知道分寸。
杨云枝上前打了招呼,本想套套近乎,却看傅以君没什么兴致,对着她心不在焉的笑笑就不再说话,搞得她也无法开口。两面双双碰壁,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心里难受不行,可也只能干瞪眼,气得牙都快咬碎了,跺了跺脚,小跑着追单承简去了。
陪了一会,单临溪就借口去卫生间逃了,等会还得去看他爸说致辞,不能走,只能就近上了楼,开了间房想躺一会。
今天被各种爆炸性消息轰炸,他是又惊又愣,脑子都快不会转了。
一想到要叫傅以恒“叔叔”,脸色瞬间红了,他和傅以恒在床上干得那些事,可不是叔叔和侄子能做出来的。
他以后再也不给自己立flag,现在就暂时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趁着傅以恒找不到这里,好好休息一下再说。
昏暗的房间里,连精神也跟着放松下来,正闭着眼睛将睡不睡的时候,门口传来一丝响动,他进来时让人送些青梅果上来,知道来人是谁便没有睁眼。
那人进来也不知道走没走,直到感觉床边猛地下陷,单临溪才感觉到不对劲,可是睁眼已经晚了,那人倾身压住他,低头不容反抗的吻上了他的唇。
带着清冽的酸甜,激得单临溪浑身颤抖。
作者有话要说: 傅以恒:我这样追媳妇肯定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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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暴风雨”
是再熟悉不过的感觉。
一个吻可以持续多长时间?
大概三秒钟,三分钟,亦或是更长,单临溪只觉得过了好几个世纪,傅以恒就是不肯放过他。
“呼——”
然而就喘了这么一口,又压了上来,暴风雨来的更加猛烈,单临溪这才明白,他刚才以为的大浪只不过是毛毛雨,这下才是来真的。
傅以恒已经做好准备要跟他同归于尽,在这场猛烈的暴风雨中,谁都别想逃离。
周年宴已经接近尾声,单承简马上要做最后的致辞,找了一圈没看见大儿子的身影,傅以恒也不在,都这会了,俩人上哪去了?
老太太见他迟迟不上台,问道:“怎么啦?台词忘背啦?总共也就老生常谈那几句,现想也成啊。”
单承简看着被自动挂断的电话,蹙眉:“没事,再等等,临溪还没来。”
“这小子上哪去了,总爱关键时刻掉链子。”在单承简面前,老太太对大孙子的不满意毫不掩饰的写在脸上。
单承简又打了一遍。
昏暗的房间里,到处都是春潮过后的余波,手机振动的声音就在耳边,单临溪却提不起力气去接,好不容易抬起手,被傅以恒轻轻抓住。
男人的声音带着微微暗哑,吻着他的手指:“别接。”
单临溪被他这么一撩拨,身上又软了,沙哑的声音轻飘飘的:“是我爸。”
傅以恒闭着眼睛从后背抱住单临溪,嘴唇贴着他耳边,单临溪又闻到了男人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今天晚上别走了。”
这人怎么还趁机谈条件,真以为他拿他没办法是吧!
“等下再说,我先接电话。”
哪想傅以恒伸出手,抢先他一步接通,开了免提,声音里是好事被打断的怨气,“喂。”
明显不同于单临溪的声音,把对方都弄愣了,单临溪更是吓得心跳差点暂停,赶紧道:“爸,我刚睡醒,有事吗?”
单承简被那声“喂”弄得有些恍惚,蹙眉:“你和谁在一起呢?”
单临溪赶紧否认:“没,就我自己!啊!”
捂嘴已经来不及了,男人松开嘴,又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垂,不爽的道:“我不是人吗?”
单临溪急忙捂住他的嘴,小声道:“你别说话!”
那边单承简已经开始怀疑了:“真的没人吗?我怎么听见别的动静了?”
“没有,是电视声音,爸,你有事吗?”
经儿子提醒,单承简这才想起来自己要干什么,催促道:“醒了就赶紧下来,我等会上台致辞,别给我迟到。”
“好,我这就下去!”
男人倒是没再咬他,却轻轻舔着他的手心,单临溪趁着自己还能控制声音赶紧把电话挂断了,单承简还想再叮嘱一句,看着挂断的电话,又开始怀疑起来,刚刚的声音听着可不像电视动静,他怎么听着那么耳熟?
单临溪掀开被子就想下床,被傅以恒又拖了回去,俨然不打算放他走。
单临溪无奈道:“我真得走了,我爸等会要致辞,长子不在下面听着不好,你不是也得下去吗?”
傅以恒道:“我想下去就下去,轮不到别人安排。”
是是是,你最厉害了。
单临溪道:“可我还得听我爸安排啊。”
傅以恒突然睁开眼,不知怎的翻起了旧账:“说起来,我们还没讨论一百万的事呢。”
这有什么可讨论的……单临溪其实很是很心虚的,眼神闪躲着道:“我那是给你的住宿费用,怎么说也在你那住了那么长时间。”绝对不能让昆仑世正董事长知道,那是给他的嫖资!
傅以恒哼笑一声,明显不信:“哦?不是你给我的嫖资吗?”
“不是!”单临溪赶紧道:“你哪有那么便宜啊。”
“……”
说完才发现说的不对,想挽回又没法挽回,总不能说“不是,你哪有那么贵啊”,听着更不对了。
傅以恒气笑了,道:“其实单公子说错了,本人要价很便宜的,一天用不了十万,顶多一百块就行了。”
啥??
“这么说来,我还欠着金主你,让我数数,十个一百是一千,十个一千是一万——大概一百万次吧,我这个人呢不爱占便宜,剩下的次数会如实还给金主你的。”
单临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