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和你一起住吗(29)
他立刻迸发出大大的笑容,跑过去抓住陶时延手腕,边往床边拉边说:
“陛下,您可算回来了,臣妾等您等的好辛苦啊!!”
陶时延:“……”
陶时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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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没多久,程奚麻利地爬上床,自顾自地睡着了。
手没松开,依然抓着他的手腕。陶时延发现对方并不是所谓的易热体质,小手凉凉的。
握在他刚被温泉泡完的皮肤上,很舒服。
从影七年,粉丝无数,陶时延听过许多赞美,时常有女粉丝或胆大包天的男粉丝在微博下说想睡他。
而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真真正正想“睡”他的人。
陶时延低下头,小人儿应该已经睡熟了,身子蜷着,是书上说的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赤足丨交叠在一起,左脚之前踢到门槛的地方泛着红,右脚估计是练舞磕到了,横亘着两块紫色的印子。
在散发着釉质光泽的皮肤上,显得异常扎眼。
陶时延盯了几秒,收回视线。没叫醒程奚,任由他抓着,靠坐在床边背剧本。
晚上十点,张静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过来收拾屋子。
看到桌上东倒西歪的小龙虾遗体,以及没了一大半的菜,她相当诧异:“老板,你真吃小龙虾了!今天的胃口相不错嘛!”
“小点声,”陶时延从寝房走出,“里面有人睡觉。”
蛤?
这里录制的时候叫养心殿,结束后就是陶时延的房间,张静瞪大眼睛:“谁敢睡你......的房间?”
何止睡他房间那么简单,那人又把他房间当舞房又霸占他的床,性质简直堪比强盗。
陶时延垂下眼皮,轻笑一声:“一位容易体热的小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延哥:我可能是世界上最没有尊严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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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种
早上睁开眼,程奚看看横在龙塌的自己,再看看斜倚在贵妃塌上的男人,十分心虚地蹑手蹑脚溜走了。
走之前没忘给陶时延盖层被子。
回储秀宫洗漱完、吃完早餐,小红急匆匆跑进来:“程秀女,你怎么还在这儿磨蹭呢!”
程奚边喝水边道:“你说的好像是昨天的台词。”
“......”小红是台莫得感情的走剧情机器,“围猎马上开始了,这是你露脸的好机会,别以为承过一次欢皇上就能记得你,快些换上衣裳跟我走。”
说着扔给他一套衣裤。
行吧,昨晚睡的神清气爽,程奚不跟狗节目组计较,懒洋洋地套上衣服,随小红去猎场营业。
所谓的猎场建在影视城外围,是用高压电网圈出来的一片林子,面积很大。
猎场外有一座高高的观景台,此时太后正端坐在观景台上,笑道:“今天天气不错,不如咱们趁机举办一次围猎比赛,怎么样?”
来了来了!第二次考核来了!
“规则很简单,谁猎到的猎物多谁就是赢家,”太后看向旁边的陶时延、许砺初,“陛下和太子也会一齐参与。孩儿们,好好加油,展示出咱们《旅程》王朝的风采!”
“孙儿定不辱使命!”许砺初响亮地应道。
说是围猎,为了过审,节目组不可能真弄些射杀动物的血腥场面。他们在树后、草丛间、树枝挂上鸟兽形状的塑料板,给嘉宾准备的箭也是橡胶吸头,射到“猎物”便会吸上去,伤不到人。
走完剧情,节目组牵上来六匹马。这些人里陶时延、许砺初、王子韩是演员,都为拍戏学过骑马。
孟白看样子也会,程奚幼时学过马术。唯独沈懿看着马鞍,表情略显为难。
“咚咚咚——”
鼓手敲响战鼓,见嘉宾们全部上马,太后一声令下,大家立刻驾着马儿蹿入林中!
程奚也走了,走到一半折返回出发点:“懿姐,你不会骑马吧。”
他说的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沈懿怔了下:“嗯,我会上马,不会骑马。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是嫔位,你不用管我,狩猎去吧。”
程奚本来也不打算好好狩猎,摇了摇头,开始教她骑马的要点。
好在沈懿聪明,而且为嘉宾人身安全考虑,节目组选用的是温顺的矮脚马,十几分钟后,沈懿便能驾着马慢慢行走。
“差不多了,来,我带你一段。”程奚一手牵着自己的缰绳,一手抓住沈懿的缰绳。
“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沈懿问,“对了,你昨晚怎么没回储秀宫?”
程奚理所当然:“我被叫去侍寝了嘛。”
“......”
沈懿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他一阵儿,“昨晚拍完你进养心殿的镜头,节目组就收工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程奚愣住。
他终于想起来哪里不对劲——养心殿大殿里根本没有摄影师和摄像机,说明节目组的确已经收工。
而狗皇帝居然叫他行礼,又让他自称“臣妾”,又又使唤他侍候沐浴。
......妈蛋,被人驴了!
程奚在心里狂骂陶时延,不过他不能告诉沈懿,说了面子没处搁。他三言两语糊弄过去,找了个借口走人。
正巧沈懿也想试试骑射,二人在林子岔路口分道扬镳。
可能程奚的狂骂起了效果,那边陶时延正在搜寻猎物,一支箭突然朝他身上射来!
一直围在父皇身边拍马屁的太子殿下找到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挡在父皇身前。“砰”地一声,她手臂被橡胶吸头亲了个结结实实。
“父皇......”许砺初捂着被射中的左臂,“您没受惊吧?”
跟拍摄像在,陶时延只能配合她演戏:“无碍,太子做的不错,小禄子,宣太医。”
“既然父皇觉得儿臣做的不错......可否将程秀女赐给儿臣,当做奖励?”
许砺初贼心不死。
陶时延挑了挑眉:“朕已经宠幸过程秀女了。”
闷在东宫背书,一无所知的太子殿下:“......”
什么玩意儿?她没听错吧,宠幸?
是她认为的那个宠幸吗?
陶时延无视她复杂的眼神:“这是你第二次觊觎朕的妃子,是不是嫌脑袋在脖子上待的太久。”
“儿臣知罪!”许砺初立马求饶,“求您把儿臣当个屁放了吧!”
陶时延不耐烦地挥挥手。
“谢父皇不杀之恩。”许砺初跑的贼快,一溜儿烟不见。
身边终于恢复安静,陶时延舒口气,放缓速度慢慢遛马。
期间碰到过其他嘉宾几次,大家竹筐里均有塑料板入账。唯独程奚两手空空,见到他还特别拽地一扭头,趾高气昂策马离开。
看来欺负人的行为已经暴露,陶时延头疼地揉揉眉心。
不多时,许砺初去而复返,笑嘻嘻冲他作揖:“父皇,请您看看儿臣的收获,儿臣定不损您颜面!”
她筐里塑料板少说得有十三四个,陶时延淡淡道:“给朕一半。”
许砺初:“蛤?”
陶时延:“你想不想要脑袋。”
“......给您给您,您想要多少儿臣就给您多少!”许砺初含泪捧出一把塑料板。
谁让太子考核中有皇帝满意度那一项,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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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猎时间共三个小时,临近结束,程奚带着两块可怜兮兮的塑料板往集合地走。
“滋滋——”手机震了两声。
延:[位置]
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