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从b变o了(110)
严厉还没出声说话,就听陆与舟的声音又传了出来:“你的道歉和解释,我听到了。”
“不过已经过去很久了,我早记不清了。”
这种过于生分冷漠的语气和话语,让严厉心地升起了浓浓的不安,他说:“那,那我们还有可能吗?”一直沉着冷静的他,即使在各路的算计下都游刃有余的他,这一刻不禁慌了神,竟然连说话都磕巴了一声。
只听陆与舟道:“没有可能了。”
这句话判了死刑,让严厉的心脏都在一瞬间被一只手给紧紧攥住蹂躏了一番。
不过最强alpha永远是最强的。
严厉仅在瞬息之间便调节好了情绪,他问道:“为什么?”
甚至反客为主,主动出击:“你是爱我的。”
这句话,陆与舟张了张嘴,竟然没能反驳。
可能吧。
不知道爱不爱了,反正拒绝不了。
但是,爱不爱,又如何呢?
不重要的。
陆与舟叹了口气,声音带着无尽的疲倦,他说:“你走吧。”就差没出声哀求拜托对方了。
吃了闭门羹整整两天,好说歹说,甚至已经低声下气了,他还如此。
严厉到底是骄傲的,见对方仍然这样,忍不住心中生出了怒气,他表情明显带上了不悦,但还是压着火说:“我不走。”
“我们结束了。”陆与舟宣布了一个残忍的事实。
严厉,最听不得这种话。
“结束”二字,怎么能从他口中说出来?
他是我的,永远都是。
心中如此想着,严厉的脸上带上了明显的戾气,只听他一字一句的出声威胁道:“想结束?除非我死。”
第104章 易感期的挠门声
六年前,陆与舟可能会受到严厉这句话的威胁,因为他确实束手无策,只能任对方随意摆布。
但是六年后的今天,时过境迁,很多人和事都变得不一样了。
陆与舟现在的位置不能说能与严厉平起平坐,但是抗衡不愿还是可以的。
只是听到这种熟悉的语气,陆与舟心中升起了浓浓的疲惫和失望。
果然,还是这样。
重蹈覆辙的结果,大可不必再来一次。
陆与舟没搭腔,直接挂断了门禁系统。
随便吧,反正他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把自己囚禁住了。
现在自己是国家重点关注对象了,这个公寓的门,除非自己愿意,不然谁也打不开。
严厉想来强的,是不可能,国家也不会允许。
陆与舟回到了卧室躺了上去,一夜辗转难眠。
这回也不再去偷瞄猫眼看严厉还在不在了,因为在与不在都不重要了。
而严厉此时此刻呢,确实还等在门口。
他有点怕了,心中那股随时要失去陆与舟的感觉太过强烈。
虽然放了狠话,但是他自己也明白,今昔非比,自己奈不了陆与舟何。
而且,陆与舟在IT方面已经达到了顶层,搞不好再一个跑路隐藏行迹,那样严厉会疯的。
这六年几乎查不到陆与舟的踪迹,严厉几乎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像个行尸走肉一般没有灵魂。
不能。
他不能没有陆与舟。
这一等,又是一夜。
早上八点钟,躺在床上的陆与舟悠悠转醒,随便吃了点早饭,喝了杯咖啡,收拾一下准备出门上班了。
走到门玄关处,手搭在门把上刚准备扭下,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停住了动作,然后抬头看了一眼猫眼。
然后,他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严厉。
陆与舟皱起了眉,他怎么还不走?
对方似乎有所察觉一般,伸手按响了门铃。
陆与舟按下接听键。
门禁系统里传来了严厉的声音,他问:“是不是要上班了?”
是要上班,但:“你怎么还不走?”
“我在等你。”严厉说。
“我不想见你。”陆与舟道。
“必须见我,你不出来,我就一直在这里等到你出来为止。”严厉十分霸道的下了决定。
闻言,陆与舟蹙紧了眉头。
其实,见一面并不是什么大事。
但是,见了然后呢?
陆与舟并不想再和严厉有任何瓜葛,也不想再牵扯出别的事情来。
要解决就从源头解决,连见都不该再见。
既然他想在门口等,那行,就看谁耗得过谁吧。
陆与舟没说话,再一次挂断了门禁系统,然后拿着手机走到客厅。
陆与舟看了一眼上班打卡系统,他整整三年都没休过假期了,所以假期充足,加在一起有十来天的样子。
那就从今天开始,休假吧。
陆与舟打了一通电话给上司领导简单说明了一下请假事宜,因为他三年都没休过假,简直劳模典范,所以领导甚至都没问具体原因,二话不说就允假了。
请好假后,陆与舟就开始在沙发上葛优瘫了。
放空大脑发呆了一会儿,然后开始玩手机。
家里冰箱里还有些速冻产品,中午晚饭就靠那些解决。
饿了吃,渴了喝,困了睡,肥宅咸鱼生活对陆与舟来说,其实还是挺好适应的。
严厉可能一直在门口等着,反正陆与舟没再去看,而且他大概隔几个小时就会按门铃。
陆与舟现在直接,点都不点了,就让门铃自己响着。
两个人的关系就此陷入了僵局。
不过这种僵局,很快就被打破了。
夜里,躺在床上的陆与舟突然十分难受,全身就像被蚂蚁咬了的感觉,燥痒无比,尤其是胸口处,闷热的不行。
陆与舟醒来的时候,满头大汗,嘴里轻喘着气,呼吸急促。
这种感觉,陆与舟很熟悉。
发热期到了,陆与舟嗅了嗅鼻子,果然有一股似有若无的信息素味。
不应该啊,每次都算的很准,每到发热期将近,陆与舟就会提前注射抑制剂,根本没再发热过了。
不过陆与舟也没想太多,生理反应太难受了,迫使他立马去客厅拿了一根抑制剂出来扎进了后颈的腺体里。
随着一整根抑制剂的液体注射进入后,陆与舟顿时好了不少,虽然还有些不太舒服,但已经好很多了。
陆与舟轻轻喘着气,大概又过了五分钟的样子,才慢慢平息了下来。
而刚清醒一些,陆与舟就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他的鼻尖,有一股浓厚的信息素味。
这味道……
陆与舟立马蹙起了眉头。
铁锈一般的血腥味,这个味道,是严厉的。
这味道不似平时一般的故意散发而出的镇压,而是……
陆与舟的视线落到了门玄关处,然后他好像听到了些许声音。
他皱眉站起,抬脚走到了门前。
走近了,才听清那个动静声。
好像有人在敲门,不,更准确来说是挠门吧?
严厉……这是在做什么?
陆与舟走到了门前,看了一下猫眼。
没人,什么也没看到。
可是,那挠门声,还在响着。
所以……
猫眼是有位置限制的,如果对方蹲着或者故意侧身,是看不到的。
所以,严厉在干嘛?
信息素味又散发的这么彻底,这股味道勾的自己的信息素都要出来了。
陆与舟狠狠蹙起了眉头,心中有了个不好的猜测。
严厉这不会是,易感期了吧?
陆与舟猜对了,严厉确实易感期了。
如果他能打开门出来看一眼,便能看到严厉可怜巴巴的蹲在门前,神情委屈的用手挠着门。
意识到这一点,陆与舟感觉有些烦躁。
虽然只碰上过一次严厉易感期,但那次也已经够呛了,严厉易感期的反应十分严重。
不过,就算他易感期了,陆与舟也在心中下定决心,不会打开门踏出一步。
决定是决定了,但是烦也是真烦。
陆与舟在门玄关处徘徊走动,那不停响起的挠门声让他心里更加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