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烈度友情(25)
楚天长将一只手臂垫在脑后,好整以暇地观察他,同时将安全套夹在指间递过去。
“其实,”岳小川轻启贝齿,将它衔在两瓣红唇间撕开,“我不介意你射在里面。”
“不健康,可能会尿路感染。”
“哦。”岳小川垂下头,帮手里滚烫硬挺的小楚穿好衣服,将大量润滑剂涂在上面,艰难坐了下去。
随着穴口一点点吞没硕大肉刃,胀痛和快意的电流一齐顺着脊髓攀升。他难耐地昂起头,宛如濒死的天鹅,纤细漂亮的背肌间现出一道迷人的背沟线。
“嗯……”细碎缱绻的呻吟溢出唇边。
岳小川的动作有些生疏,因为很少用骑乘,楚天长喜欢占据主动。
“慢慢动,不着急……别把我坐废了。”楚天长轻轻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来到粉嘟嘟湿哒哒的肉棒前端,握住后用指腹刮蹭龟头,享受着在高热内壁中融化的快感。
在岳小川的身子落下时,楚天长也配合地向上挺腰,圆润的臀肉和胯骨碰撞出清脆的拍打声。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总是能很快攀上高潮。岳小川浑身发红,双唇无意识地微张,舌尖都伸出来了,在起伏中用后穴狠狠压榨体内硬挺的器官。
随着一阵死命的绞紧和推挤,他放声呻吟,马上又捂住嘴,射在楚天长胸腹部。
岳小川的确精力旺盛,马克沁重机枪似的,有一点还远远溅在楚天长下巴上。
“啪——”楚天长恼怒地拍打他的屁股,却鬼使神差,伸出舌尖把那点白液扫进口中,涩涩的。
武行体力都好,岳小川不知疲惫,还在他身上快乐起伏。表情开心极了,乐颠颠地像在游乐场玩旋转木马。
楚天长胡乱擦净上身,怕岳小川下一波直接射在自己脸上,猛地起身将他压住,换了姿势。
“你不累吗?”
“这么快乐的事,怎么会累呢。”岳小川顺从地缠上对方的腰,在大肆挞伐中快活地喘息,又不得不压抑音量。
楚天长用力顶上他体内的弱点,每次抽离,后穴都像挽留般收紧,粘稠的水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想到竟然舔食了男人的体液,楚天长一阵懊恼,觉得吃亏,便狠狠吻住岳小川。舌尖轻易撬开贝齿,缠了上去,在令人窒息的深吻中互相交换、品尝彼此。
“啊啊……用力点,干死我吧……对就是那……”岳小川脸上,是某种近乎于痴迷的神情,仿佛在参与献祭。他的心智似乎被肉欲侵蚀,随着操干扭动起舞。
楚天长把他翻过来,伏在他背上,轻轻啃咬颈后的肌肤,指挥腰间肌肉用力挺进曼妙的穴道。像要把他钉死在床板上,狠命戳刺敏感的内壁深处,
射出前,楚天长忽然直起身,扯下套子,播种似的将灼热液体洒在细瘦却充满力量感的背部。
“嗯……”岳小川扭动着呻吟,似乎连被射在背上也有快感。
雪肤点缀着片片白浊,有种叫人沉迷的淫靡之美。
回到j城,楚天长开始跟进后期制作。等他忙完时,岳小川已堪堪通过科目一,正紧锣密鼓地练习科目二。
深夜,寂寥无人的地下停车场,岳小川用楚天长的车练习倒车入库,只听得一阵“倒倒倒”的指令,随后是“咣”一声巨响。
奥迪q5圆润饱满的后保险杠与墙激吻,凹了。
“岳小川!”楚天长大步上前,头扎进驾驶室瞪着眼睛,“你想什么呢?不看倒车影像吗?”
“考试的时候没有倒车影像。”岳小川心虚地摩挲着方向盘,低声嘀咕。
“我不是一直在喊吗?”
“对啊,你一直喊倒。”
“我说的是到了到了到了!”
“这种时候‘了’要读得和‘到’一样重才行,你把重音全放在‘到’上……”
查验过奥迪的伤情,岳小川抱着楚天长的手臂不住道歉,后者则轻叹口气:“下月开始,我用家里人的身份证参加摇号,等中签了这车送你开,早就想把它换了。”
岳小川受宠若惊,双颊火烫起来。停车场灯光惨白,令他如玉肌肤上的红晕更瞩目。
“你挺够意思,但我不需要。坐地铁多方便啊,现在停车费太贵了。”
“我给你车补油补,怎么样?”楚天长如恶魔般低语着,用物质诱惑他,
“楚老师,”岳小川突然有点严肃,“你要是真把我当朋友,就别这样。哥们儿之间,是不会送车的。”
“我说说而已,”楚天长笑了,又绕到车后去摸那个坑,“没准儿八百年之后才摇到号。”
第25章 生日礼物
也许是因为那会心一击,岳小川的驾照拿得很顺利,在楚天长的陪同下练过几次,就能平稳上路了。
楚天长说,打算近两年规划一次西藏之旅,驱车走川藏线。他说得很认真:“你我加上老王,仨人换着开,路上顺便拍个纪录片当纪念。”
看他把他们的友谊之路规划得这么明白,岳小川五味杂陈。但所有的滋味,都只能像牛一样,默默反刍,黯然咀嚼。
他们就这样,保持着一种诡异而纯洁的“朋友”关系。同吃同睡不同住,喝酒健身瞎扯淡。时常在周末搞个电影之夜,只是,他们不会一起看辛池的电影。
楚天长生于夏至,岳小川则生于冬至,12月22日。他觉得,自己念书时学习成绩差,可能和生日里有太多2有关。
冬至这天,岳小川因工作晚归。刚拉开门,只觉一股暖融融的香气扑面而来。除了饺子,楚天长还做了东北菜,甚至有一道大拉皮。
“这么丰盛?”
“你不是过生日吗。”
原来他记得,岳小川想着,搓搓手坐在餐台边。在楚天长端饺子过来时,越过氤氲升腾的热气亲了他一口。
“冰箱里有哈根达斯的冰淇淋蛋糕,你要是怕卡路里超标呢,就每天只吃一口。”
饺子素而鲜美,西葫芦鸡蛋虾仁馅。
“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听楚天长这样问,岳小川抬眼想了想,“没有。”
消灭几个饺子的功夫,他收到信息,是颇为吉利的8888元。
“随便送自己个礼物吧。”楚天长淡淡道。
同居近一载,岳小川从没开口要过东西。除了那个夏末的雨夜,请求楚天长把伞分给他一半。
楚天长早就点明,每次外出逛街购物的开销,统统归自己。
言下之意是,他可以随意血拼。甚至还给了他一张信用卡,唯一一次见他拿出来用,是刮奖券上的涂层。
岳小川只是在逛超市时,买些麦片和零食,服饰类一律记下款式回头去网上搜。遇到心仪而价格高昂的,就选择山寨货。
楚天长只好直言:我的意思是,和我逛街的时候,看中什么都可以买。什么都行,哪怕是奢侈品。
岳小川轻描淡写地说,网上的东西划算。
“谢了,楚老师。”对于已经到账的8888元现金,岳小川就算不想要也不便退回去,只好道谢。
“真没什么想要的?要不要选块表?能衬男人的气质。”楚天长现在的腕表,是江诗丹顿的历史名作系列,20几万。他让岳小川也选一块江诗丹顿。
“我还是更喜欢运动手环,实用。”岳小川释然地笑,“你说我一个吊丝,夏天穿30块两条的夏威夷裤衩,戴那么贵的表,没人会觉得是真的,浪费。名表,还是配你这种高富帅吧。”
岳小川不会问,为什么你要花20多万去买一块手机上也会显示的时间,也不眼红。
“好吧。”楚天长温吞地说,用筷子去夹拉皮。晶莹剔透颤巍巍,眼看就要夹起一整条……啊断了!气死强迫症。
“楚老师,最近家里生意挺红火?怎么总想给我买东西。”
楚天长瞥他一眼,“我现在花的,都是我自己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