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尔一手捧住那两个蛋,一边用手指抓握一边用掌心将上面的固体精油加热。
那两颗卵蛋圆圆鼓鼓滑滑嫩嫩,在手心里简直像个小把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Alpha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江随阴茎上的精油因为摩擦和勃起,已经完全融化。
阮尔用左手狠狠地上下撸了两下,又用虎口圈住龟头和茎体的连接处,左右拧动两圈——这地方最敏感,这样玩真没几个男人受得了。
江随马上举手投降,他哼哼着一下下拱起腰来想要射,却被人惩罚似的在龟头处扇了几个巴掌——他怎么会不知道Alpha在罚什么。
少玩一次是能憋死吗?
好在阮尔技术熟练,这两巴掌不轻不重刚刚好——精液射不来,阴茎却也不至于因为太过疼痛而软掉——孕夫体力不好,可不能就这样让他轻易跑掉。
阴囊上融化下来的精油被Alpha集在掌心,仔细涂抹在阴茎与囊袋间的每一个缝隙,连会阴和股间都没被放过。
不过涂到后来Alpha明显居心不良,甚至还趁着孕夫脑袋迷糊又去挖了一大坨往人家屁股里塞。
两根手指借着精油的润滑挤进肉穴,一左一右夹着人家的前列腺就开始使劲,另一只手也开始配合着撸动勃起的性器。
江随实在挺不过,抱着肚子眯着眼睛哼哼了两声,乖乖射了。
作者有话说:
每天一百个新玩法∠( ?」∠)_
第一百一十八章 水豚先生与浪费
很不幸,昂贵的精油最后也还是白抹了。
随着孕夫的肚子越来越大,江随失禁的频率也有了明显的提高。
原本能撑到下半场、被人折磨得不行了才会失禁乱尿的小江,最近常是连第一轮都撑不住就压着腰含着眼泪要尿尿。
没办法,孕夫肚子大,子宫压着膀胱,本来就尿频,再被鸡巴从里面重重怼一怼,再怎么忍耐都是白费。
因为这,两人的床单几乎每次亲热过后都得换新,铺在下面的隔离布也更是换得更频。阮尔倒是没觉得怎么样,孕夫自己却先受不了了。
这么扔床单到底不是个事,江随痛定思痛,在羞耻与节约之间思考许久,最终红着脸去商超买了一大沓加厚的成人尿垫。
这东西最开始买回来单纯是为了事后清理方便,谁知却被Alpha误解成了江随求欢的暗示——而且还是非得失禁的那种。
这不喂饱能行吗?
江随被人整个圈在怀里,圆滚滚的肚子抖得不成样子。
又硬又粗的鸡巴此刻正整个埋在他的生殖腔里,极富技巧地快速抽查,带起腔内无法控制的痉挛与高潮。
生殖腔敏感多情,又被人悉心调教,潮吹起来简直是轻而易举。
伴着几声带着哭腔的呜咽呻吟,刚刚本是为了方便涂抹精油而垫在身下的尿垫上,无色的水渍逐渐扩散开来。
因潮吹而满溢而出的情液将Alpha悉心涂抹在会阴、甚至囊袋上的精油冲掉了不少,剩余的也因肉体摩擦而蹭掉了大半。
可沉迷于情欲的Alpha似乎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当然,就算注意了他也不会在乎。
他专心致志地扶着孕夫的腰臀轮换角度冲撞,试图让这具多汁的身体榨出更多水来。
弄了没一会儿,江随便缴械投降。膀胱被压迫的感觉随着Alpha的动作渐渐明显,前端的性器也开始抽搐,像是即将射精——
小江失禁多次,也算是总结出了一点经验,这种种不妙的信号到底意味着什么他可是一清二楚。
即使人都快糊涂了,他也还是抱着肚子,徒劳地做最后的挣扎——
“阮尔……呜呜呜轻一点……不行……”
“不行、不行、我要尿尿、不行、不要再动了……”
那求饶带着浓厚的哭腔,可怜兮兮地在卧室中响起,扰动一方火热的空气。
可Alpha却不为所动,在江随看不见的地方,他弯出一个十成十恶劣的笑容。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Beta通红的薄耳朵,然后轻轻地,在他耳边吹起了用来帮助幼儿排尿时才会出现的口哨。
江随当真是要疯掉了,高频的口哨声直直地钻入耳廓、侵入大脑,迅速引起交感神经的兴奋,唤醒了来自幼年的条件反射。
江随整个腰都拱了起来,脸上显露出极其痛苦的表情。
“变态!不行、阮尔!阮尔!不行!”
可挣扎显然没有用。没多久,他便在极度的羞耻与兴奋中,无法抑制地挺着腰尿了出来。
这下挺好,全白抹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水豚先生与摸摸
孕期里的江随,是一颗彻底成熟了的、汁水满溢的果。
被人悉心调教的身体因为怀孕越发敏感,经不起丝毫挑逗。
偏偏爱人是只贪婪又恶劣的坏狗,大概是因为馋了太久,潜藏的情欲爆发起来格外汹涌。
他最喜欢看江随抱着肚子、因为无法承受更多快感而崩溃着哽咽落泪的样子,可怜的,可爱的,迷迷糊糊地小声哼哼着的江随。
很多时候,他甚至希望他们能化成水滴,交融缠绵,永永远远在一起。
他从不羞于承认自己的疯狂,毕竟这又有什么可以责怪的呢?
他从十几岁开始就在旁边守着,眼馋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把人操大了肚子叼在嘴里,怎么可能愿意放口。
欺负他,爱护他,要他怀孕,要他生下那颗饱含爱与欲的种子。
阮尔恶劣地伸出舌头,舔了舔Beta被咬的有些出血了的后颈,心满意足地嗅着他身上发散出的、属于自己的香草味,那熟悉的味道因为融入了孕夫的血液,褪去了原本的苦涩。
反而透出一股隐隐的甜,混着江随乳尖的奶香一起,让他像一颗因夏日蒸腾的暑气而融化了的香草冰激凌球,勾引着人赶快伸出舌头舔一舔。
可孕夫显然已经承受不了更多快感,江随的下身跟坏了一样,连精带水,操一下出一股,明明都已经硬不起来了,却还在乖乖执行任务。
他迷蒙着眼,嘴里发出一些听不出意思的呻吟,偶尔还会有几声变了调的低泣。
他的下身因为过于剧烈的抽插而不能抑制的抽搐,甚至连生殖腔内都一抽一抽地大股吐水。
说实话,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在高潮,过分的快感已经甜蜜至痛苦,过量的信息素让他胸前的两个奶包再次鼓胀起来。
甚至连乳孔都颤巍巍地张开,泪珠一样流出几滴带着香气的奶。
要坏掉了,他在一片昏沉中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是坏掉了。
即使上床时间早,等阮尔把人收拾好从浴室抱出来,床头电子钟上的时间也逼近十一点。
孕夫甚至没坚持到洗澡就在他怀里睡着了——过分的体力消耗让他连屁股后面被塞上精塞都没能醒来。
阮尔小心翼翼地把肚子圆圆的老婆放到刚换好的新床单上——
江随最后什么水都往外出,成人尿垫也没能把床单保住,好在没弄上多少,塞进洗衣机里搅搅晾干了还是条好汉。
他用厚浴巾轻轻吸去江随身上的水珠,又打开吹风机去吹他那头毛茸茸的软毛。
江随头发短,不到一分钟就能吹干,处理起来比阮尔方便了几倍。
饲养员忙活完这个,又去床头的小柜子里掏出乳液来给老婆的圆肚子涂涂——据说这东西能防止妊娠纹——
之后才把那盒昂贵的、引发了今晚性事的罪魁祸首掏出来,伺候老婆的鸡鸡。
他没急着上手抹,而是特意又拿来一块柔软厚实的毛巾包着小江的性器再次吸了吸,仔细检查确保没留下一滴水珠后才放开。
而后,他将精油融在手心,双手搓揉直至鼻尖能闻到一股特殊的香气,这才上手往江随光溜溜的股间招呼。
他力道轻柔地握住江随的阴茎,整个右手覆在上面轻轻地上下撸动,偶尔还用拇指去磨一磨前端肉粉色的软头。
按常理讲,他这样弄孕夫怎么样也该起点反应,可江随刚让人弄得尿都没了,这会儿下身的东西彻底成了摆件,再怎么刺激都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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