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的,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楚珣半边脸在床单上磨蹭挣扎:“驴,你就是头驴,疼,疼……你去找哪个大三岁的媳妇伺候你。”
霍传武懒得跟妞儿废话,一口啃上去,罩住楚珣骂骂咧咧的一张利嘴。
小珣……舌尖再次挑动缠绕,感觉已经与之前不一样,身体上下两处同时交合着,肉体上的兴奋和刺激,无法抗拒。
两人都疯狂了,霍传武动情地重重亲吻楚珣几下,嘴角连一丝腻歪的口水,突然撤开身,两只大手掌掐住楚珣的腰,发力撞进去。
楚珣“嗯”得叫了一声,被撞得往前一拱。
随后这一场翻云覆雨,几乎让楚珣死去活来。
他的二武已经不是男孩了,是个响当当的爷们儿,欲求长期压抑得不到满足的健康强壮的男人。二武在床上力气很大,像一头初次行猎品尝到猎物肥美滋味的雄兽,强健的身躯在他身上不断起伏,反复抽插。最初的撕裂疼痛很快消失,变成细碎的折磨似的刮挠,夹带无休无止的冲撞。楚珣哼哼着,动弹着,二武的阳具根部维度粗壮,每次一捅到底,深深埋入他臀间,肠道全部填满,疼痛却又充实、安稳,就是被人完全占有的感觉。
他爱着的人将他整个贯穿,有一种祭台上献上牺牲的虔诚,让他沉醉,让他很想就这么死在对方怀里。
楚珣被冲撞着一点一点挤到床头,然后又被身后的人拖回去,继续干着他。
他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汗水蒸发,全身皮肤光滑。他慢慢适应传武的力道和节奏,全身都通畅了。传武宽阔的胸膛笼罩着他后背,肌肉贴合,不由自主的,亲昵地蹭他的肩胛骨。
楚珣汗湿着,喘息道:“蹭我干什么。”
传武粗声道:“稀罕你。”
传武在床上干这事,不废话。
楚珣偶尔逗一句,这人就答一句。楚珣不问的时候,传武也不吭声,就狠命干着,不惜力,孜孜不倦。
楚珣使坏似的,回手捏住传武胸前一点。二武的乳尖方才在他后背上乱蹭,蹭硬了,像一颗铁蚕豆。
传武被捏,哼了一声,甩开,随后臀部猛地一撞!
楚珣被撞得眩晕,被楔在床上,动弹不得。男人某方面意识和技巧精进起来可是非常容易,传武顿悟似的,发现了楚珣身上的妙处,学着楚珣整蛊人的招数,两手从后面抱住,左手捏右边,右手捏左边,粗糙的指头捻动楚珣胸口上两粒小珠。
那地方很敏感,感官知觉连通着下体器官,楚珣胸前一下子涨红,两颗小豆被捻硬,难耐地哼出声:“嗯……啊,啊。”
楚珣只一挣扎,传武紧紧勒住他,上下一齐发力,粗鲁地在他身体里挺动,拍撞,拱他的屁股,撞得楚珣快要意识模糊,快感在窒息般的幻觉里更加强烈,让人沉溺。
“这腿顶上来,这样舒服。”
“摸我下面,想射……”
楚珣不时指点着,调动着,上上下下,前三后四,教给二武怎么让他更舒服。
楚珣:“后面别停,你手和屁股就不能一起动?”
传武闷声皱眉想了半刻:“跟不上趟了。”
楚珣胸腔子里沉沉地笑出声,拽住二武的手,按在自己下身,用力撸动,就要二武手指上的枪茧撸他的滋味儿……他后臀翘动,双腿分开。二武一套东西长得饱满,两颗赘物被情欲渍出润泽的水光,随着冲撞的动作拍到他的臀,发出一声声肉体相碰的闷响,荡漾而……传武头顶刺硬的黑发一反常态地柔软,眷恋地垂着,随着撼动的姿势甩出汗珠,一滴,又一滴,甩到楚珣脸上,脖子上。
他凝视楚珣的侧面,看楚珣让他干得发出声音,逐渐软化,出水似的柔软。楚珣慢慢变得很软,像每一回练功过度疲累的状态,浑身四肢都是软的,后背缀满汗珠,午后的阳光下显得很好看。
楚珣虽然软,身体上并没有丝毫痛楚或是难过。他被干得四体大开,身子里开始感觉到舒服。二武的长物一次次蹭过他体内敏感,让他震颤,迅速进入半昏迷状态,由着传武摆弄……传武面无表情,怔怔地看着他迷恋的人。
他突然抽出下身,双手把楚珣翻过来,迎面压上:“小珣……”
像这样,看着俺。
在你清醒的时候。
楚珣双眼失神,瞳仁里晃动的全部是二武英武动人的模样,“唔”了一声,再一次被充满,顶到最深处。
他双手无力地垂在耳侧,两腿敞开着战栗,没有丝毫扭捏。身上只有一处是硬的,嫩胀欲破的阳物支棱抖动,被顶得流出一汩一汩精液,嘴角露出一丝满足。
传武揽住楚珣两条腿,猛地探身吻住人。两人纵情缠绵,奋力冲撞,揉蹭,舒服得喘着。传武发出一声闷闷的低吼,一梭子浓热的痴情,全部射入楚珣身体最深处……那天的午后,直到晚间,是偷来的半日浮欢,如同身处世外桃源。
两人赤条条躺在床上,肢体静静相缠,眼神湿漉,那一刻无比安宁。有爱人陪伴的地方,随处是家。
楚珣从一滩水的状态里缓过来,身体重新硬朗,手指恢复力气,一翻身,大腿搭上人,捏二武的脸。
霍传武一动不动,深深看着人,由着他捏脸。
俩人都笑了,亲吻嘴角。
楚珣捏着传武,哼道:“舒服?”
传武点头:“哦。”
楚珣冷笑:“二爷比那些个什么,比你大三岁的媳妇啊相好儿的,怎么样?”
传武也冷冷地,直言不讳:“没试过跟她们那样。”
楚珣一巴掌扇过去,轻轻撩过传武的脸:“你他妈也敢。”
传武忽然说:“恁那里边儿,是热的。”
楚珣:“……真的假的?”
传武眼神深邃,半边脸抿出个笑窝,暴露出得了逞的欢快心思:“嗯,腚里面特别热,暖气管子似的,比恁的手还热呢。”
楚珣扯传武的脸:“二武你骨子里才是个流氓!……”
小霍同志依着职业习惯,将度假小木屋里里外外检查一遍,只是摸排得忒晚了,床上都滚过一轮儿,这才想起时刻保持警惕。
屋后的野花在阳光下绽放,远处的农田开出一片黄澄澄的油菜花,美极了。
霍传武在木屋厨房里做饭。
这人做饭手艺十分一般,以前常年在部队吃食堂,自己极少有机会下厨。胶东本地又是男人主外、女人下厨的风俗,霍二爷这样的男人,是应当小时候让老妈伺候、长大让媳妇伺候的。
楚珣更不会做饭,从小吃惯家里保姆和饭店大厨做的,哪会自己动手?楚珣跟别的“媳妇”不能比,不一样的,还是霍爷勉为其难做顿饭吧,传武这么想的。
柜橱里贮藏了意大利干面条,各种做意大利面的酱料。霍二爷直接上大锅煮,煮出半锅很瓷实的黄面条,捞出来再放煎锅里,倒进一瓶西红柿罗勒草酱,盖锅盖一烩,味道竟然不错,香气充满小屋。
楚珣这一下午躺在床上,也没休息。他利用随身携带的记忆能量转移装置,脖颈、指尖连上导线,将手指拷贝储存的部分数据备份到芯片上。在北郊大院的小红楼里,有一套更加完备的记忆能量传导仪器。巨型计算机占据大半个房间,是专门为楚珣研制配备的。
楚珣做了一会儿,累了,仰躺在床上,头发湿漉漉的,内裤湿得洇出一挂粉鸟,穿了跟没穿一样。
小霍端了两大盘意大利面,递到床上。两人对坐吃面条,做爱最耗体力,都饿了。
楚珣吃得嘴角泛出红色油光:“嗯,可以,不错。”
霍传武:“还成?”
楚珣嚼着:“比大厨是差点儿意思,反正以后出门咱俩饿不死了。”
霍传武嘴角一耸,也不在意楚珣没事老挤兑他。他伸拇指给楚珣擦擦嘴,然后很自然地回手含住拇指,舔掉西红柿酱,咂嘴,仿佛那就是他的小珣的味道。
傍晚,两人从床上爬起来,一前一后,晃进洗手间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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