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闻咬他的唇,咬他的下巴,被他勾得呼吸沉重,装模作样,“不怕疼了。”周衡的手在他腰上胡乱的蹭,急得要哭,“不会疼,哥,哥唔……”唇被堵住,陆闻蹬掉裤子让他摸自己。
掌心的阴茎粗烫沉手,青筋涨涨,周衡红着脸笨拙的帮他摸,从下到上,摸得自己后边痒坏了,仰脖躲陆闻的吻,也急坏了,“要这个……”搂着陆闻的颈坐上去,没吃到,光是火热的蹭着,已经舒服的嗯嗯叫,趴在陆闻肩头亲人脖子,“哥哥。”
陆闻既恼他撒娇撒痴急不可耐,更恼自己偏偏受用,握着阴茎戳他湿黏臀眼,顶得周衡喘息急一声缓一声,“呜呜不要玩……”才心满意足,全部顶进去,塞得满满当当。
经过半夜休息的生殖腔口已经虚虚闭合,陆闻初顶是顶不开的,只苦周衡,钝钝的疼中夹杂不可忽视的爽,哭着求他,“慢点,哈啊太深,会死的啊嗯……”淫水成为细沫黏在皱褶,臀眼衔着阴茎吃得湿亮,脸颊潮红的抱紧陆闻,“呜!呜……”
陆闻抬起他哭红的脸,边吻边肏,尚游刃有余,“那就不进去。”偏偏,周衡也不答应,摇头抽噎,舌尖描陆闻的唇,“里面要,要的。”
唇角似乎噙有笑,陆闻蹭他唇上唾液,附耳说了两句话,低头照腺体咬。
上下两处,一处给陆闻咬着,一处给陆闻操着,信息素的碰撞让周衡浑噩沉沦,“要哥哥,射在生殖腔啊啊嗯嗯——”陆闻忽然加重的力气把他撞坏了,呻吟断续,湿簇乱颤的睫毛挤出泪来。
他照陆闻教的话说出来,却没有换来更温柔的对待,缓过爽劲后,含着下巴,湿湿的眼望着陆闻,以为是自己的错,“陆闻……”
陆闻什么也没说,只抱他坐在床尾,在风吹窗帘起,偶尔洒进的晨曦肏他。周衡衣服下常年不见光的皮肤是白的,有着omega独特的软,现在,它们全部落在陆闻手里,肆意掐捏。
他被陆闻托得很高,无措的脸上满是泪痕,下边合不拢的肉嘴咕叽咕叽,深深的把阴茎吃进,没多会儿就射了,崩溃摇头,“不,不要这样呜呜,太哈啊太深,呜!”他下意识挣动,没用,穴心半开的腔口被龟头狠狠撞开,柔软腔室热热切切接纳闯进来的阴茎。
陆闻皱眉忍受令人头皮发麻的紧致,掐着他的腰长长吐息,“周衡……”脸上汗泪交杂的omega红得像个高热病人,和他额贴额,“我疼……”
陆闻缓缓的抽出、肏入,把窄小的腔口肏软肏服,亲周衡的唇,“骗人。”再怎么,绝不能疼过昨天,一时,他分不清周衡是否在撒娇,心一半软一半硬,肏得越来越重,呼吸凌乱。
快感堆叠,几乎要把周衡整个淹没,慢慢的,他也开始分不清是疼还是爽,迷迷瞪瞪,身体给陆闻肏得起伏上颠,嘴里乱七八糟的,只会哥哥和陆闻两个称呼换着叫。
陆闻给他叫得恨不得肏死他,从头到脚,每块肉都有股劲儿,撒在周衡身上,变成响彻满室的皮肉相撞,闷脆有力。
射精边缘的他把周衡掐得很紧,身体像个滚烫牢笼,叫周衡绝不能逃出生天,哑着嗓子,“抓好。”站起来,把周衡推到墙上。
勾着他的颈,周衡两条缠不住他腰的腿像两条被人抽筋扒皮的蛇,晃晃颤颤,“慢呜呜,陆闻……”哭腔被阴茎撞碎,泪眼睁大,精液股股射在手心。
陆闻腰腹保持着最后上顶的紧绷,喘出长气,龟头弹涨着射在腔里,托着周衡坐回床尾。仿佛从水里捞出来,周衡汗津津的软在他怀里,精液顺着无力软垂的手,滴在地上。
陆闻抬手抚他腮颊泪痕,和失神的他亲吻。
平和的信息素抚慰高潮后颤栗不安的心,周衡渐渐缓过来,张唇让陆闻勾舌头,又乖又脆弱的样子,有软化人心的独特本事。
指腹蹭过身后被撑平的皱褶,陆闻难得温和的跟他商量,“去洗澡。”
“嗯。”周衡埋脸在他颈窝,“洗澡,一块。”于是,陆闻抱他起来。
手在臀缝里摸摸,周衡安心抱稳他的肩,“嗯,含着。”陆闻呼吸略急,挺腰顶两下,呢喃,“喜欢啊。”
“喜欢。”周衡亲亲他,“喜欢。”
十五分钟,他抱着周衡出来。桌上的粥已冷掉,但周衡不吃点东西不行,他还是打开了,身体从后环抱,下巴落在周衡肩头,“吃吧。”
周衡伸手自己吃了两口,忽然,下口舀到陆闻面前,笑脸浅浅,张嘴,“啊……”陆闻楞楞看他,回神后张嘴,淡淡的说,“我吃过了。”
谁想,周衡紧接着把勺子递过来,窝在陆闻怀里,只脸转过来笑,“你能喂我嘛。”这次,陆闻的愣神比刚才还久,怔怔拿过勺子呢喃,“喂,喂你。”脑没想好,手先动,舀粥递到周衡唇边。
汤勺被周衡咬进,传来的细微震动让陆闻明白自己是在干什么,即刻板起脸,“你可以自己吃。”
含着粥,周衡笑得眉眼弯弯,“你也可以喂我啊。”抱过来,在陆闻脸颊乱亲,“你喂我吧,陆闻,哥哥。”
呼吸不自觉变重,陆闻脑袋宕机的喂着他,余光瞥见桌面袋里的抑制剂,不知为何,心里悄悄松了口气,下床拿过来,咬开倒进嘴里,压着周衡吻上去。
“唔……”周衡咽下嘴里发甜的液体,在陆闻松开后坐直,舔舔嘴巴,“是什么。”
陆闻没有回答,三下五除二收拾好桌面,搂他躺下,“睡吧,睡醒就好了。”
再这样去,失控的只会是他。
这就是该死的,标记对alpha产生的影响吧。抱着周衡的陆闻烦躁万分。
第20章 20
陆闻是在轻微的关门声下醒的。迎风拂高的窗帘在视野里飘荡清晰,他一骨碌儿坐起来,肘撑膝盖揉泛酸眉心,把刚进来的周衡吓了一跳,“我吵醒你了。”
抬头看他,陆闻不确定抑制剂的效果如何,问道,“去哪儿了。”周衡慢吞吞坐在床尾,“我口渴,下去吃了个冰的香梨。”
不用问,光是看他怯怯欲言又止神情,陆闻就知道,抑制剂的效果很好,唇角漫开笑,倾身把他拉到跟前,碰人额头,“嗯,是不怎么烫了。”
周衡心知他话的意思,头垂下去,脸耳颈都烧起来,闷着不敢应声。他低着头,陆闻可不会就此不说下去,“说说吧,为什么自己的发情期都不知道?为什么不备抑制剂?为什么给我打电话?”
他连着三个问题抛过来,周衡总得回答一个,可到底算身体的秘密,说得结结巴巴,羞耻万分,“我的……发情期,一年只有……只有两三次。”心紧张的跳,等着陆闻听完后笑他。
出乎他的意料,陆闻倒是没笑,“所以你就可以给我打电话。”周衡猛地抬头看他,又猛地低下去,“对,对不起。”手在床单磨蹭挨过去,勾陆闻手腕,语气有些可怜的,“对不起。”
低头看他勾住自己的手,陆闻靠过去贴他的脸,“现在谁又准你抓我的手。”周衡眼也不敢睁,脸红得不得了,“我……”正准备抽走,被陆闻拉着跌进他怀里。
“半月约定的事,就当我从来没说过。”陆闻亲他的脸,“我们都这样了。”
这样是哪样,周衡清楚,正是因为清楚,心才跳得这样快。他被陆闻标记了。
“嗯。”他轻轻的应,睁开眼睛看陆闻。
“但是,这个约定取消,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让林渊买足够数量的抑制剂过来,给你度过发情期。二是,我陪着你。你选哪个?”
所有心绪似乎都在这样热灼的注视里无所遁形,周衡怔怔和他对视,鼻尖是满溢的alpha信息素。他什么也没说,受到某种引诱,靠近轻轻亲陆闻的唇。
莫名的愉悦游荡在陆闻四肢,他抱住主动的周衡,舔抵人软热舌尖,意犹未尽,“嘴里甜甜的,待会儿下楼,削个梨给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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