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答非所问让陆闻怔愣,明白过来,霎时失去耐性,握着柱身弹打几下臀眼,牵出几缕丝液,就要往里进。
迷迷糊糊的周衡还记得昨天的疼,手耷拉着盖住,不让陆闻顶,“会疼嗯嗯……”陆闻轻而易举挑开他的手,缓缓顶开,身体下压,“你自己摸摸,有多湿,还能疼吗。”攥着周衡手腕,让他手指碰自己硬在外边的阴茎,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喉咙发出两声呜咽,细弱可怜,周衡的手瘫软在被上,喃喃,“都进去了。”
陆闻俯身在他耳边,“是,都吃进去了。”大开大合,挺腰送胯,把皮肉相贴闷脆声送出露台。
乍得到,总是急,陆闻不能例外,omega身上散发的香气,他也不能完全消化,恨不得把周衡拆碎,囫囵按在怀里融化。
周衡后边本来就湿,不禁干,百来下,更是一塌糊涂,水液被阴茎带出,黏得臀肉哪儿都是。陆闻被他反应引起兴头,开始不满足,撞几下腔口,把他翻过来后入,压着周衡耸腰,上翘鸡巴没有一次不挤软肉。
周衡被他肏射也不知道,只是哭,又疼又爽的含紧阴茎哽咽,“不要了,不要了呜。”
陆闻不能控制自己不去吻他,一点点的吃他眼泪,俯身看他在身下发颤,闷声喘息,“放松。”
周衡不懂该怎么放松,身体追寻本能,肠肉缠着阴茎,严丝合缝,一口不吐,湿红肉嘴咬着陆闻。
邪火乱窜,陆闻轻呵,既是不好抽身,索性更往里顶,全然不收劲,龟头在腔口软肉顶出凹陷,嘶气喘息,“要就给你。”
周衡几尽崩溃的哭了起来,“啊啊,不行的呜嗯……”陆闻是网,他是想跳出网的鱼。
Alpha不会让他走,俯身咬住腺体,耸得一次比一次快,顶开蠕动缠紧的肠肉,吁气内射,把他抱到身上吻。
周衡再次射了,斑斑点点落在陆闻腰腹,身体颤个不停,在吻后缩在陆闻怀里。
不急拔出,陆闻揉着腺体安抚他,揉够了,低头舔舐腺体伤口。为此,周衡受到很大的震动,轻颤不停,哑着嗓子,“不要了。”
“不要什么。”
“不要。”周衡怯懦的说,“不要做了。”灭顶的快感让他害怕,直觉如此下去,会有更多痴态露出。
陆闻不容商量的应,“不行。”趣味初现,岂能罢手。
“求你。”周衡抱紧陆闻,舔舐腺体的舒服让他想起生殖腔被顶撞时的不安。
陆闻抬起他的脸,温柔拭去泪痕,“那你做件事,我原谅你。”不等周衡问是什么,附耳简短说了句话。
周衡睁大眼睛看他,“我,我不会。”
Alpha颇是遗憾的说,“那没办法了。”掐紧周衡的腰,要翻身压人。
周衡忙不迭动了起来,生涩的抬高腰,慢慢的坐下去,羞耻得声音都在发抖,“是这样吗啊啊……”
陆闻没有答言,但周衡从他舒展的眉眼里知道,他是舒服的。他也就慢吞吞的重复着,手掌从陆闻腰腹借力,肉嘴衔着阴茎吃,以为长久的这样下去就可以。可是,他很快发现,都一样,龟头蹭过腔口还是会难过,坐在陆闻身上,他眼圈湿了,“不要了。”
得逞的骗子当然不害怕真相揭露,他不动陆闻动,挺腰肏他,“太浅了,怎么办。”言下之意,怪你自己。
周衡没办法答话,身体被顶得向上耸,摇摇晃晃的只能夹紧他,撑着陆闻身体,低头流泪而不能反抗。他也爽的,射过疲软的阴茎颤颤立起来,无声提醒他的自甘。
有泪落在陆闻唇角,他舔去,发善心让坐不住的周衡靠他,在omega耳边提醒,“你明明也舒服。”周衡不敢说他什么,只是抱紧,意识到受骗太晚,不能逃开骗子的圈套了。
陆闻不再逼他,密集的吻落在颈窝、耳后,拱腰完美和周衡身体贴合,在床脚的嘎吱嘎吱声、周衡压抑的哭腔里把人操射,称心如意的射在omega身体里。
在他身上的周衡完全红透了,泪落满陆闻颈窝,屁股满是精液,黏黏答答,发出气弱的吸鼻声。
找着枕头靠好,陆闻意犹未尽的说,“再这样,在浴室里再做。”周衡惶惶抬起头,以为他生气,却不知怎样才能讨他欢心,半晌才会,笨拙稚稚的亲他,只会亲脸不会亲嘴。
心上过电,陆闻指唇,“这里。”
得到周衡满是小心怯意的啄吻。
“怎么连亲吻也这么笨,不会吗?”陆闻捏住他的下巴,话脱口而出。
没有人来爱他,爱过他。周衡被问住,知道亲得不好,不敢再亲了。
陆闻却忽然笑起来,“原来没跟alpha做过啊。”他打量周衡,从头至脚,“也是,谁会喜欢个,长得像beta的omega。”
他愉悦的看见周衡眼眶瞬间涌出泪,听omega那样真诚的哽声向自己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亲你。”
第5章 5
黑夜无声,风里送暖,露台窗纱被吹得哗哗啦啦。周衡睡不着,凝视昏暗中陆闻的背。
睡前Alpha再次骗他,在浴室里,逃不开,被陆闻困在墙前又操了一次。因主人的入睡,房间里飘荡的信息素,是那么温和,周衡缓缓把他们吸入,挪挪蹭蹭,缩短与陆闻的距离,闭上眼睛。
整夜无梦,次天清晨。留宿这里已是意料之外,醒后的陆闻不打算在这儿吃早餐,让林渊送衣服过来,换好直接去北圳东区。
周衡是在他换衣服的时候醒的,揽着被子还有点懵,松垮的旧睡衣领口露出扎眼吻痕,哑着声音,“你走啦。”弯身套衣服的陆闻为他语气所引,觉得好笑,过去捏他的脸,“你要送我?”
脸颊温热触感让周衡彻底醒神,推开被子下床,顾左右而言他,“我给你拣点水果吧。”
“不急。”陆闻拉住他,一带把他带进怀里,“我们留个联系方式。”
做了两次,才开始留电话,这无疑让周衡觉得羞耻,弯身从枕下拿出手机递给他。
陆闻边输号码边看他,“你太无趣了,需要看点东西。”周衡正出神,听见他的话不明所以,“要看什么。”
陆闻直接用行动告诉他,点开发给他的其中一个视频,在背景音里加重声音说,“看教学视频。”不必理解自己需要学习什么,视频在短暂的音乐结束后,放出的画面、声音已经让周衡涨红脸明白,是部情色片子。
情色产业的合法化,陆家不仅是在北圳东区做生意,创办电影公司,亦是产业之一,全由陆闻主理。他给周衡发的,正是公司旗下的某系列。
恍若未闻片子发出的喘息声,陆闻笑着站直,“下次我希望看到成果,至于水果,不必了。”推门下楼走了。
直听到脚步声消失,周衡才有所动作,捧着手机像捧着烫手山芋,慌乱中暂停,扔在床单,红着耳朵发呆。
不知过去多久,慢吞吞的,他鼓起勇气转头。暂停画面瞬间入眼,他又猛地转回来,看着墙上图画发愣,手在床单摸索,闭着眼睛把手机摁灭。
白,是第一眼的全部感觉,白皙光裸的omega,坐在男人身上,把男人阴茎吃到底。暂停画面嵌进周衡脑子,无限重复,由不得他忘记。
这天,似乎和往日没有任何区别,周衡照常开门做生意。只有他自己知道,每当没有客人时,他都在想什么,那个画面如附骨之疽,他不能控制,把画面里的两人想成自己和陆闻。陆闻,也的确这样操过他。
好不容易捱到傍晚,做饭分去心神,他才能镇定些,做好一人食的晚饭,坐在柜台后吃。
陆闻的电话来得像是在他心里装了监控,头句话就是,“视频都看了吧。”周衡想撒谎,又怕晚上陆闻就会来,戳破他的谎言,咽下嘴里白米饭,老实的说,“还没有。”
“不要耍花招。”陆闻虽是笑着,语气却冷硬,“这个系列是最受欢迎的,正常情况下看,还需要付费。”
周衡不知道该接什么,嗫嚅着,“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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