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王雁秋动作太大。有不少瓷盘酒杯掉地。
王雁秋吸引全场目光。因是ROSE餐厅的黑金VIP,服务员在犹豫要不要上去搭手。
“我想削梨,给我大黄梨!”
王雁秋大喊,说完又改口:“梨子吃腻了,给我猕猴桃。”
姜韵白看向王雁秋。此时王雁秋穿着件橘黄卫衣,头发毛毛寸寸的看着扎手。可能喝酒喝的太多,脸颊潮红的十分明显。
“给猕猴桃!”一个狐朋狗友从后厨借了只猕猴桃,一把塞到王雁秋手里。
王雁秋瞬间安静。也没有多余动作,就靠在餐桌旁,认真剥起了猕猴桃。
胡斌见终于大松口气。
“姜先生……”胡斌对姜韵白无声求助。
姜韵白看着王雁秋的动作,站起身子。
秦知章喊了一下:“要出去?”
“我有点私事。”姜韵白一脸歉意。
秦知章张了张口,最终点头,“没事。”
姜韵白大步走向王雁秋。
王雁秋已经将猕猴桃剥完一半,正准备剥另一半。猕猴桃突然被人抽走。
“你干嘛!”王雁秋生气了。抬头,突然愣住。
面前青年清眉凤眼,身上穿了件牛仔夹克,衬的本人更加清冷自持。
“姜韵白?”
王雁秋迷迷糊糊。他清酒喝的太多,总感觉姜韵白全身在发光,也不知是不是真人。
“喝多了,回去吧。”发光体开口。
“我不回。一个人黑漆漆的好可怕……”王雁秋也不管真人假人,一把抱住撒娇。
王雁秋安静了。胡斌等人直接惊悚,王雁秋一米八七。长相比Alpha还Alpha。现在王雁秋这么大块头,正抱着人撒娇?
这比王雁秋蹬桌子还令人恍惚。
王雁秋抱的太紧,姜韵白挣了两下,没挣开。
“我的猕猴桃不见了!猕猴桃丢了!”王雁秋声音委屈。他刚才给姜韵白剥猕猴桃,剥到一半,猕猴桃直接没了……他十分自责,姜韵白吃不到猕猴桃该怎么办!
王雁秋又有耍酒疯的趋势。姜韵白只能扬起右手,“没丢,在这。”
他手里拿着刚才的猕猴桃。
王雁秋突然撒开姜韵白,后退半步。还未待众人反应,只见王雁秋从桌子上抽了两张餐巾纸,“手指脏了,不好看了。”王雁秋认真擦着。
姜韵白手指骨节分明,上面沾了一些猕猴桃汁。
狐朋狗友看着王雁秋动作,彻底麻木。
王雁秋将猕猴桃汁擦完,死死地抱住姜韵白。他也不管真人还是假人,现在抱着[姜韵白],他感觉十分安心。
王雁秋刚下飞机,又折腾了一小时,现在抱着抱着,竟靠着姜韵白睡着了。
姜韵白挣了两下,没挣开。
现在晚上十点,姜韵白看向胡斌等人,示意几人将王雁秋弄走。
“那个,我们晚上还有一个场子,先走了。”
“这是王哥别墅钥匙。麻烦姜先生把王哥送别墅。扔酒店也行,记王哥账上……”
……
几人如洪水猛兽果断离开。他们陪着闹腾一小时,要是王雁秋半夜醒来再闹腾……顶不住啊。
眨眼间,南侧餐桌仅剩姜韵白和王雁秋。
“醒醒?”姜韵白动了动王雁秋。
王雁秋抱的更紧了。
姜韵白:……
姜韵白喊来服务生,准备结账。
服务生听到姜韵白结账,十分贴心道,“王总是我们的黑金VIP,直接走卡账就行。”
姜韵白收回银行卡。现在王雁秋一副醉醺醺的状态,留在这里肯定不合适。简单思索后,他只能架着王雁秋离开。
姜韵白走到门口,朝东侧区域看了一眼,有些愣住。
东侧餐桌上,秦知章依旧坐在原位。
姜韵白看向秦知章,秦知章扬了扬手机,示意自己接完电话再离开。
姜韵白点头。这时王雁秋似是被架着不舒服。动了动身子,在确定身侧是熟悉的味道后,又不管不顾的靠在姜韵白肩上。
姜韵白打车离开。
就在姜韵白二人离开的同时,秦知章放下手机。他刚才没有电话……只有电话才能掩饰自己的情绪。
秦知章看向两人离开的车影。
他有一种姜韵白在越走越远的感觉。
……
姜韵白不知王雁秋别墅位置,只能带着来到就近酒店。
这是一家五星级酒店,酒店环境和规格十分有档次。
两人在酒店前台的异样中进房。
姜韵白直接把王雁秋丢在沙发上。也不知王雁秋喝了多少,他沾的满身酒气……姜韵白有些洁癖,将外套脱下,直接进浴室冲澡。
半小时后,姜韵白穿好衣服出来。王雁秋依旧维持刚才醉态,一动未动的躺在沙发上。
姜韵白想了一下,将王雁秋架到大床上。
姜韵白正准备离开,王雁秋一翻身,直接将姜韵白压住。
“王雁秋?”
“姜姜啊。”王雁秋睁眼,朝姜韵白颈窝里凑了凑。
姜韵白皱眉。只见王雁秋眼神迷迷茫茫。也不知醒了没有。
姜韵白尽可能的心平气和,“王总,你先让一让。”
王雁秋凑的更深了。
姜韵白思索暴力解决的可行性,王雁秋一脸委屈,“姜姜啊,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王总,你喝醉了。”
“可不可以给我一次机会?”王雁秋语气近乎卑微。
姜韵白没有回答。
王雁秋起头:“姜韵白,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喜欢你啊。”
姜韵白看向王雁秋。此时王雁秋眼神卑微中带着期待。
姜韵白看着王雁秋,沉默半晌道:“对。”
姜韵白确实不相信王雁秋喜欢自己。他设想的感情是细水长流。适合是伴侣是温和如水,两人平平淡淡的一辈子就好。
王雁秋无论性格还是感情都来的太热烈。这种感情来的猛烈,有太多的不确定性。
姜韵白没有勇气尝试,也从没想过尝试。
姜韵白推了推王雁秋,抬眼问:“酒醒了?”
王雁秋想撒谎,看着姜韵白目光。有些闷闷答:“没全醒。”
他在餐厅的时候确实全醉,只是一出门,风一吹,酒醒了大半。
王雁秋继续刚才话题,“给我一次机会?”
他想维持自己的骄傲,但一看姜韵白,所有的骄傲都丢盔弃甲。
“王总,等你酒醒了再……”
王雁秋见姜韵白拒绝,直接压住姜韵白,双手在姜韵白腰窝间游走。
“王总!”
姜韵白制住王雁秋。他刚才架人费了不少体力,再加上两人位置上的差距,很快被王雁秋反制过来。
姜韵白试了试,挣脱不了。
姜韵白冷问,“王总是想被压?”
王雁秋没说话。右手在其腰间转了一圈,接着解开牛仔裤扣。
姜韵白被压住双腿。这是一种令人愤怒,十分难堪的交锋。
姜韵白准备使用武力,身上重量蓦然一轻。
姜韵白低头,只见王雁秋向下移了半个身子。
“如果是你,我可以。”
姜韵白还没反应王雁秋意思,突然一凉,接着感到一种软软糯糯的奇异感。
姜韵白低头。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王雁秋毛毛寸寸的脑袋。王雁秋被看的不好意思,将卫衣帽子一扣,关闭两侧床头灯。
黑色的夜空十分静谧。
王雁秋没有学习过,姜韵白被硌的生疼。
姜韵白虽看着清隽温和,但喜欢绝对掌控。王雁秋无论体型还是心理都激起他的掌控欲。姜韵白发现身上有一股电流,这是一种绝对的征服和刺激。
半小时后,姜韵白脑袋空白的躺在床上。
王雁秋已经从姜韵白身上下来,正用纸巾擦拭的嘴角。
姜韵白看向王雁秋。他还感觉刚才的事情有些不可思议。以王雁秋的性格和地位……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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