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脸上有几分豫色,警官问:“你是想说,你怀疑真的是恶灵索命?”
管家没说话。
警官看他一眼,简单粗暴地作出结论:“就目前听下来,二少爷和管家嫌疑最大,这两个人一定有人在说谎,大概率两个人都在说谎。”
言熠略一沉吟:“先要不先搜证吧,不确定死因和死亡时间,很难得出真实的判断。”
[言言:不准你说我男朋友,哼(叉腰.JPG)]
警官:“行,那就现在开始搜证。”
话落,别墅内响起一道机械电子音——
“现在开始第一轮搜证,开放区域为成员房间。”
搜证环节规定每人可以搜查两个房间,言熠选择了管家和秘书,宋璟则选择了言熠和管家的。
根据要搜查的房间,五位成员各自分散开。
言熠先进了秘书的房间,和他房间差不多的布局,最显然的就是书桌上摆了一堆公司的资料。
言熠把一叠资料挨个翻过来,正好这时俞孟北走了进来,他喊了一声:“大哥,找到什么了吗?”
言熠:“还没。”
言熠在搜门口,俞孟北就朝里走,把每个柜子抽屉都拉出来翻上两遍,最后在枕头下摸出一个旧款手机,他打开来检查了一遍。
随后把手机揣兜里又在房间里找了好几圈,最后走进卫生间逛了两圈,看见卫生间的垃圾桶被一层纸巾覆盖着。
他略一犹豫,找了个衣架挑开纸巾,果不其然下面藏着一个药瓶。
俞孟北惊喜地拿起药瓶,标签上写着毒药两个字,他拧开盖子往里看了眼,是空的。
找到关键线索,俞孟北立刻出去跟言熠显摆,他正在看手上资料。
“言哥,我找到了一个空瓶毒药。”俞孟北把药瓶递给他看。
言熠接过看了一眼,忽然拿指尖刮了刮瓶上的标签,就见上面显出一行说明:发作时间为4H。
俞孟北惊讶:“你怎么知道这里面有字。”
言熠:“上面有刮痕留下的印记。”
“行吧,学神就是学神。噯,你这边找到什么线索了吗?”俞孟北问,说着他抚了抚双臂,“好冷啊。”
言熠侧头瞥他一眼:“这里面供暖这么足,你还冷?”
俞孟北应付地“嗯”了一声,指了指他手上的纸:“这是什么?”
“公司偷税漏税,以及有人挪用公款的证明,和一张巨额汇款单。”言熠说着在房内环视一圈,“里面都检查过了吗?”
“嗯,”俞孟北摸出一个手机,“还有这个,收件箱有一条短信“你想见血吗”。”
搜查完秘书房间,两人交换完信息,言熠走去了管家房门口,俯身在他门把上嗅了嗅,这时刚好宋璟从后面走上来。
见状一把把他捞起来:“言老师,你干嘛呢?”
[我知道,言言在闻辣椒味是不是管家手上的]
[宋璟不会这都吃醋吧?]
[不好说,反正他醋意蛮大的]
宋璟:“有辣椒味吗?”
言熠:“有。”
两人走进房间,宋璟把门关上,言熠走到床头柜边开始搜查。
宋璟:“从昨晚到今天,管家一直在制造恐慌,他是为了让我们相信别墅闹鬼?”
“可能是为了制造恶灵杀人的假象,”言熠从床头柜掏出一个毒药瓶,上面写着慢性毒药,里面已经空了,塞着一张说明书。
宋璟走过来,从里面掏出说明书:“发作前患者有四肢无力,眼神涣散的现象。”
言熠:“长期服用慢性毒药,这就是夫人最近几个月精神状态不好的原因。”
说着言熠继续往里搜查,宋璟则走到衣柜前,衣服里摆满了冬季的大衣,全是真皮。
他挨个在皮大衣的口袋里摸一遍,在其间搜到一张信封,宋璟拆开信封,道:“言老师,我找到他杀人的动机了。”
闻言言熠从书柜中抽出一本书走过去。
宋璟扬了扬手中的照片和汇款单:“他有老婆孩子,前前后后一共给他们汇过上百万。一个管家怎么会这么有钱?”
言熠把手上的书递给宋璟:“或许是因为这个。”
“教你一百种讨富婆欢心的方法。”宋璟念了一遍书名,翻开来,里面几乎每一页都做了笔记。
言熠:“不止这一本,书柜上很多这一类的书籍,不过这一本最旧,应该用得最多。”
这时一份折叠的资料从翻页的书本里掉出来,宋璟弯身捡起,展开来看,“是遗产公证书。”说着递给言熠。
言熠接过公证书从里到外看了一眼:“这是伪造的。”
宋璟眉眼一挑:“你怎么确定这是伪造的?而不是节目组本来就准备的假的。”
言熠:“看印章,公证印章分为图章和钢印,图章直径4.2,钢印直径4,你可以量一下。还有公证处三个字是在五角星下面,这种明显的错误节目组不会犯。”
宋璟看了一遍,之后两人又搜了一圈,搜证时间结束的时候宋璟刚好从床底下掏出一本有关于恶灵的书籍。
广播通知响起,两人赶回大厅,众人围坐,第二轮公聊正式开始。
警官道:“大哥先来吧。”
“我在秘书房间里找到了一张公司偷税漏税的证据,以及公司内部有人挪用公款的证据,名字被人涂掉了。还有一份巨额汇款单,收款人是一个陌生公司。”言大哥把搜查到的全部资料摆到桌子中央。
警官挨个拿起查看,边询问薄秘书:“秘书,你有什么想解释的?”
薄秘书:“公司做假账,被人发现了,对方以此来敲诈,夫人委托我处理这件事,这就是敲诈收款的那个公司。”
警官:“挪用公款这个是谁?”
薄秘书:“是夫人的养子之一,因为夫人都把这种琐事交给我处理,估计是怕儿子名声不好,那份材料给我的时候名字已经别涂掉了。”
他解释得挺合理,警官点点头,又问言大哥:“还有吗?”
言大哥摇摇头,就见俞三弟丢出一个旧手机:“我找到了秘书的一个旧手机,收件箱有一条短信,你想见血吗。”
“哦?”警官接过手机看。
薄秘书:“这就是敲诈的公司,因为对方要的数额太大,我们拖着没给,他就发了各种威胁的短信过来。”
闫管家:“这种威胁应该发给夫人更有利吧,发给你一个秘书?”
薄秘书:“因为这件事就是我在处理,他们当然跟我直接联络。而且他们有黑色背景,以这种方式威胁人很正常。”
言大哥:“既然他们手上有公司的把柄,为什么以见血的方式来威胁?见血更类似于胁迫吧?”
闻言俞三弟立刻附和:“对!”
薄秘书:“跟这种黑色势力有什么道理可讲?在他们的理论里威胁比把柄更有用。”
“你这么说也可以,”俞孟北说着掏出一个空瓶,“那请你解释解释这瓶毒药你用来干什么了。”
“哦,”秘书看了一眼药瓶,耸了耸肩,“这不是我的,我去厨房洗手的时候,看到管家偷偷摸摸往夫人的食物里倒这东西,后来直接丢尽了垃圾桶,等他立刻,我趁机捡了起来,晚上去跟夫人汇报工作的时候也提过。”
闫管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这是诬陷。”
跟他激动的情绪不同,薄秘书淡定地说:“我有没有诬陷你心里清楚,我亲眼看见你往夫人的饭菜里倒了这东西。”
闫管家:“如果我倒了,我会把这么明显的证据当场丢垃圾桶?”
薄秘书:“那我并不知道你。”
闫管家气得喉头一哽。
言大哥:“如果你跟夫人提过饭菜里有毒,就算夫人吃下去了,她为什么没有求救?”
薄秘书:“这我不知道,但我确实说了。这瓶药也确实是我从垃圾桶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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