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偏偏被他拍到寻嘉想掀他衣服的照片?
寻嘉差异问:“江医生,你还会开船啊?你也太厉害了吧!”
江既言:“……”
寻嘉还在给他揉着后背,越发好奇问:“那你会开飞机吗?”
江既言突然有点头疼,好像告诉他,飞机我不会,但船你也会开!
-
轮渡靠岸时,喻凡和费莘的车已经在码头等了会儿了。
四人汇合后就径直驱车去了果园入口。
寻嘉说想吃草莓。
“你们怎么说?”江既言拿了只篮子给寻嘉,又看着喻凡问。
喻凡耸耸肩:“我们无所谓,都可以,你不介意的话就一起吧。”
费莘抿了下唇:“草莓园那么多人,反正不多我们两个,既言哥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江既言:“……”
寻嘉抢着走在前头:“江医生,你说要哪个,我来摘。”
喻凡啧啧道:“江既言,你这过的什么皇帝生活啊,连颗草莓都摘不得?”
寻嘉解释说:“刚才在船上江医生为了保护我受伤了。”
喻凡闻言,忙扭头问:“伤哪儿了?”
江既言生无可恋,没理人,径直朝寻嘉走去。
费莘跟过来道:“哥哥想要哪个,我给你摘。”
喻凡失笑:“别凑热闹,我喜欢摘草莓,边摘边吃,要多爽有多爽。”
“好甜啊,江医生。”寻嘉挑了颗鲜红的,细心去了蒂送到江既言唇边,“你尝尝。张嘴啊,江医生”
“哦。”江既言张嘴尝了一颗,是很甜,不过好像寻嘉笑起来的样子更让人开心。
寻嘉身高腿长,可以轻松在草莓沟里来回走,他有时候会横跨好几条沟去摘一颗特别大的草莓,也不知道那么远他是怎么看见的。
江既言略勾了下唇,觉得就这样看着他来回跑也挺好。
他又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了几张寻嘉摘草莓的照片。
“江既言,干嘛呢?”身后传来喻凡的声音。
江既言下意识压下手机屏幕:“挡着你了?”
喻凡挑眉:“你还真杵着啊?”
“嗯。”
“服了,不知道你来干什么。”
江既言笑。
后来,四人总共摘了七八篮,正好过年回去送送朋友。
从草莓园出来,四人吃了午饭便出发去采橘子,砂糖橘和橙子都在一片果园,其实说是果园,实则是半片山地。
寻嘉让江既言帮忙提着篮子,他负责采。
“我们那儿山上有很多野生杨梅树,小时候一到杨梅季,我们就去山上采,吃不完的,我爷爷就拿来泡酒,做成杨梅干,让我上学的时候揣着路上吃。后来我也学会了,除了杨梅干,我还会做苹果干、草莓干呢。”
江既言笑道:“这回摘了好多草莓,要不回家试试?”
“好啊。”寻嘉抱了一堆橙子放进篮子里,“喻凡哥他们呢?”
江既言环顾四周:“不知道,刚才还在呢,没事,不用管他们。”
“嗯。”寻嘉又说,“这个可以做糖水橘子。”
江既言听了直笑:“有你不会的吗,大力?”
寻嘉认真道:“当然有啊。”
“比如?”
“我不会说英文,刚才那个导游带了几个外国人,她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听懂。”
江既言莞尔:“那不重要,你能听懂我的话就行。”
寻嘉笑起来眼睛都在发光。
寻嘉满山地跑,都出了好几身汗了,江医生还不许他脱衣服,说会着凉。寻嘉其实想说,他可不是江医生,他才不会着凉,不过最后还是听了江医生的话。
后来下山,喻凡和费莘早回车上了。
寻嘉拉开后座发现喻凡在里面睡觉,费莘示意他别出声,他忙又悄悄关上了。
“大力。”江既言招呼他往前坐,“回去我开车,你坐副驾驶。”
“哦。”寻嘉关门都轻轻的,“喻凡哥是没睡好吗?”
“嗯。”江既言将车发起来,喻凡自从割了颗肾给他爸爸后,体力就大不如前了,之前在山上没看到他们,江既言料想是先下山休息了。
寻嘉心想,那今晚得好好睡,明早还要早起看日出呢。
因为喻凡在车上睡觉,回程大家都很安静。
这一路回去的风景跟水路完全不同,夕阳斜落,硕大的圆盘印得海水波光粼粼,寻嘉一路都拿着手机在拍照。
后来寻嘉就睡着了。
他是在酒店门口被江既言叫醒的。
“到了?”寻嘉揉着眼睛回头看了眼,后座已经空空如也,“喻凡哥醒了?”
江既言失笑:“费莘舍不得叫他,抱上楼去了,晚上我们自己吃,想吃什么?”
寻嘉还有点懵圈:“还吃海鲜吗?”
“嗯,来海边不吃海鲜吃什么?”江既言想了想,“要不再去海边吃个大排档?”
“好。”
“那下车,我们走走。”江既言拍了拍车门。
寻嘉高兴地跳下去,小跑两步上前拉住了江医生的手。
江医生没躲开,回头冲他笑了下,江医生好像开始习惯被他牵着手走路了。
寻嘉觉得有点幸福。
每次和江医生走在路上,总会引来不少人侧目,寻嘉轻轻握紧江医生的手,都是因为江医生太好看了,他要好好保护江医生。
-
晚上的大排档两人选了重口味的料,吃得十分过瘾。
江既言回酒店刚喝了中药,便听身后小孩儿道:“江医生,你把衣服脱了。”
江既言失笑,居然还记得。
寻嘉见他不动,单膝跪在床上便去掀江既言的毛衣。
江既言笑着按住他的手:“行行,我自己来自己来。”
室内暖气打得很足,倒是不冷,江既言一口气把上衣都脱了。
他听寻嘉“啊”了声:“都青了一块了。”
江既言本能想反手去摸,寻嘉拦住他:“你别碰,会疼的。”
江医生漂亮的后背上留了好大一块青,寻嘉很是心疼,应该是他保护好江医生的,怎么还让江医生受伤了呢?反正他皮糙肉厚,摔几下也没事,但江医生不一样啊,他后背又白又嫩,稍微添点颜色看着都疼。
“我拿毛巾给你敷一敷。”
江既言扭头就见寻嘉跑开了,他朝洗手间喊:“大力,真不疼。”
寻嘉没应,洗手间传来水声,没多久,他捧着冒着热气的毛巾回来了。
“江医生,你趴床上。”
寻嘉难得顶了张认真脸,眼底不难看出担忧。
江既言最终还是听话趴下了:“我真没感觉,不用敷也没……”热毛巾突然敷上来,江既言背部肌肉猛地瑟缩,话也顿了顿,“没事的,大力。”
“嗯。”寻嘉掌心隔着毛巾贴在江既言后背轻轻按了按,又揉了会儿。
江既言噤声,这小孩儿怎么什么都会?
忽然觉得被他这么揉得好舒服,江既言缓缓放松下来。
等等,那小子另一手放哪里呢?
贴在他腰上干什么?
贴着就贴着,别乱动啊!
“江医生,毛巾还烫吗?”寻嘉又问,“怎么你后腰也有点烫啊?”
江既言:“……”
前面也很烫!
简直……完犊子!
江医生没说话,但寻嘉体感毛巾没那么烫了,他正打算重新去洗一遍毛巾,撑在江医生腰间的手刚换了个地方,手腕忽地被江医生反手捉住了。
怎么江医生的手也有点烫,好像还在出汗,是太热了吗?
“大力,别乱摸。”
寻嘉刚想解释他没乱摸,又反应过来,江医生的声音怎么也有点不对劲?
“江医生,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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