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琢开了门,在我迈进去之前,他回头问我:“要来吗?”
都这种时候了,他问我这话,是不是有点离谱了?
我说:“借用一下洗手间。”
他笑了,把我拽进了房间里。
我们关上门就开始拥吻,湿漉漉的衣服把墙面都弄湿了。
我笨拙不得章法,而梁琢与其说是在跟我接吻,不如说是想干脆吃了我。
我们在玄关吻了好久,久到我觉得再这么下去,我的裤子就要被那根支棱着的东西撑破了。
我试图暗示他可以进行下一步了,但这个时候,梁琢又开始礼貌了。
他把我堵在墙角,盯着我看。
我说:“你已经吃过晚饭了,不要像看食物一样看着我。”
此刻的梁琢眼神过于赤裸,情欲都扑我脸上来了。
他对我说:“出于礼貌,我要先请示。”
“请示?”我问,“请示什么?跟谁请示?”
“向你请示。”梁琢突然单膝下跪,吓得我以为他要向我求婚。
不过我想多了,他不是向我求婚,是向我求欢。
他拉住我的手,亲了一下我的手背,又去亲吻我的掌心。
然后,他把我的掌心贴在了他滚烫的脸上。
这动作让我觉得更加饥渴难耐,梁琢这个人绝对不简单,他太知道怎么勾引我了。
他仰起头看我,那一刻我竟然觉得他像是一个虔诚的卫兵在向国王请示出站——只不过,这战场是国王的身体。
果然,他开口对我说:“我可以为你口交吗?”
那一刻,我脑子里有一根什么弦彻底断掉了,地动山摇,矜持分崩离析。
我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就好像,他这一句话我就要射了。
第37章
我发誓,我真的只是来旅行的。
在遇到梁琢之前,不对,在刚遇到梁琢的时候,我也死都不会想到有一天我的处男之身会葬送在他的手里。
当我低头看他,对上他那双过分虔诚的眼睛,我真的觉得我俩的节操掉了一地。
不止如此,同时掉在地上的,还有我的贞操。
我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说这种问题我他妈该怎么回答嘛!
这种时候,他客气个屁啊!
我深呼吸一下,想到了自己以前看过的色情电影,电影里,攻都是毫不犹豫捏开受的嘴,把自己那根东西直接往里怼的。
很粗鲁。
不是我的行事风格。
但是,我脑补了一下自己捏住梁琢的双颊,让他含着自己那根器官的时候,鼻血都快喷出来了。
我没法回答他,说不出口,我这人还是矜持。
于是,我拉起他的手,搭在了我的裤腰上,如果他能懂我,他就应该知道,我是在暗示他赶紧把我的裤子拽下来。
还好,梁琢是有慧根的。
他对我一笑,笑得我直迷糊。
他说:“谢了。”
谢了?他可真幽默。
梁琢向我道谢之后,一把拽下了我的裤子。
我今天穿的是一条运动裤,白天出去热够呛,不过松紧的裤腰在这会儿倒是为我们行了方便。
但下一秒我就尴尬又懊恼。
因为梁琢说:“屁桃啊。”
我想死,真的。
我明明也有性感内裤的,但为什么今天出门的时候,我要穿粉色的屁桃内裤?
如果人生可以重来,我一定要在今早出门前穿上我的皮质丁字裤,辣不死他!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的屁桃已经逃无可逃。
梁琢笑笑,摸了摸被我那根支棱着的器官撑得变了形的屁桃脸:“可爱。”
我一大男人,我要什么可爱!
我要的是性感。
此刻,我生无可恋,对他说:“你给我脱了吧。”
脱了吧,眼不见为净。
但梁琢显然没那么好心,他凑过来,隔着内裤舔了我一下。
这么一下,激得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大脑宕机,再没空去想屁桃内裤的事情。
梁琢可能进修过,也可能在我之前他就身经百战了。
他好清楚怎么撩拨人,他的舌头也好灵活。
我内裤的前端被他舔弄得已经湿了一块,我贴墙站着,双腿发软,眼看着就要瘫下了。
但他没有就此放过我的意思,一只手搂着我的腿,一只手跟我十指紧扣。
我还挺喜欢十指紧扣的,就好像我们之间是有感情的。
都说男人可以把性和爱分开,但我似乎不太行,做爱做爱,得有爱,做着才畅快。
想到这里,我睁开眼看梁琢,他正陶醉地亲吻我的大腿内侧。
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我俩才认识几天,我对他有爱了?
不应当。
可是心脏鼓鼓囊囊的。
当梁琢的手顺着我内裤的边缘伸进去,我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呼吸了。
他的手冰冰凉凉的,而我的那里滚烫。
他一把握住,我的屁桃被撑得面部更加狰狞。
就这么一下,我彻底不行了,直接瘫坐下来,扑在了他怀里。
我听见梁琢的笑声,他嘴唇贴着我的耳朵,一手搂着我,一手开始套弄我的那根东西。
他问我:“这就不行了?”
问完,还亲了亲我快熟了的耳朵尖。
梁琢和我接吻,我的身体开始不听使唤,彻底地坐在了门口的地毯上。
我也没心思去琢磨这地毯干不干净了,我倚在墙角,剧烈地喘息着。
梁琢那里也撑得不像样,我伸出手,指尖碰了碰。
他低低地呻吟了一声,这让我觉得很痛快,至少不是我一个人被情欲搞得精神错乱。
梁琢抓住我的手,亲了一下我的指尖,接着,他扯开我的内裤,跪在我面前,俯身含住了我的分身。
要了命了。
我这辈子还没受过这样的刺激。
当他含进去,我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抵在了他的喉咙,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然后,我竟然射了。
有三秒吗?
我射了?
那场面过于尴尬,我看着满嘴精液的梁琢,再一次觉得生不如死了。
第38章
原来,这才是我人生的至暗时刻。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是一个积极乐观的人,除了非常想死的时候,都不想死。
但现在,我是真的想死。
各种意义上的想死。
我秒射了。
这件事很值得我死一死,因为在这个时刻,我的男性尊严已经灰飞烟灭了,空留一副帅气的躯壳也没什么意义了。
我在梁琢面前秒射了。
这更值得我死一死了,因为在他面前,我灰飞烟灭的已经不只是男性尊严了。
我的一切都灰飞烟灭了。
试想一下,以后我跟梁琢相处的时候——
我说:我想吃榴莲。他说:你秒射。
我说:想吃臭豆腐。他说:你秒射。
我说:我心情真好。他说:你秒射。
我说:我好想死。他说:你秒射。
这还怎么活?
当我的脑子里乱糟糟的思考着这些问题的时候,梁琢已经跑去了洗手间,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然后漱口又洗脸。
我看向他,突然觉得他也挺可怜的,大概这辈子第一次被别人射了满嘴满脸的精液。
我收回视线,望着自己狼狈的下半身发呆,突然想到刚刚的画面,唯一欣慰的是,刚才的梁琢特别的性感。
他特别性感,我特别感性。
因为我感性的想死。
等到梁琢出来,他已经又变成了一个清爽干净的帅哥,只有我,还坐在那里,脏兮兮湿漉漉,忧郁地帅着。
我好孤独。
他为什么不能多陪我一会儿?
梁琢站在洗手间门口看看我,一开始大概是想憋着笑的,但后来属实有些憋不住了。
他带着已经冒出来的笑意说:“你还好吧?”
我仰头问他:“你是指什么?”
他迟疑了一下,或许有在认真思考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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