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的是,看见这样的小情趣,纪谦自然是被勾起了兴致。
白洋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伸手扶着自己的耳朵,颤巍巍地走过来,趴在纪谦的腿边,贴在大腿根部问道:“要摸摸耳朵吗?”
他眼含无辜,像是自己说的耳朵就只是耳朵一样。
什么也没有的样子。
纪谦的手在他脸上游走,从带着粉色滑腻的脸侧,到发丝,最后在这对猫耳上停留。
眸色深沉又漂亮。
他指尖碰到这小铃铛,似乎是轻缓地点了一下,姿态慵懒又随意。
但叮铃铃的铃铛声,在他的心底微颤。
白洋往上仰头,睁着清亮含水的眼睛,眼睫轻颤,又在眼尾晕染红意,用湿漉漉的眼神看向纪谦。
纪谦鼻尖似乎痒痒的,喉结在上下躜动,半垂着眼睑,整个人风流又恣意。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还能有这样多的小癖好。
一贯是被誉为谦谦君子的自己,居然被一次次撩拨起最内心深处的戏弄。
他想更多的。
看见白洋为自己努力。
怎么会这么的恶劣?
明知道自己的恶劣,却又在心底泛出愉悦的欢呼。
他看着自己的小猫咪,低声喊道:“小猫咪,这猫耳朵好像并不敏感。”
见纪谦不捏,白洋也没气馁,反正他还有别的招式呢。
他侧坐在一旁,并不是完全坐下,伸手往后撩出自己的猫尾巴来:“哥哥,看,小猫咪还有尾巴。”
纪谦微睁眼睑,原本游刃有余的手指捏在猫耳之上,小巧的银铃发出凌乱的叮铃声响。
他哑着声音问:“小猫咪的尾巴......是佩戴式的吗?”
白洋弯着眼睛朝他笑,狡黠又灵动可爱,只是扭着腰微动了动自己的尾巴,却张嘴告诉他:“哥哥,小猫咪的尾巴,不是佩戴式的哦.......”
纪谦伸手拉起白洋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银铃散漫的胡乱地响着。
在他们这间卧室之间,封闭的空间,清脆的响声。
他想撷住白洋,白洋却把他一把推倒,双手撑在他的两侧,颇具压迫性地看着纪谦:“哥哥,小猫咪说不要乱动。”
纪谦扬眉,犹如春日柳濯濯艳丽:“小猫咪想做什么?”
白洋心底带着兴奋之意,眼神越发炙热明亮。
他慢慢地往下滑。
从很久之前他就知道,纪谦的那里很漂亮。
笔直,又用得少,是很浅的粉色。
现在变了,变成了略深的肉粉色,但还是很漂亮。
就像纪谦这个人一样,一点不会让人觉得冒犯突兀,只会觉得温柔。
修长光滑,颜色又好看,连漂亮的边缘都是很规整的,不见一点奇怪的东西,自然也没有奇怪的味道。
不像他是粉糯糯的正常尺寸,纪谦的......咳咳。
反正是一个很哇哦哇哦的尺寸。
至少比他看的那些视频里面的,要略胜一筹;比欧美大片里面的,也不会输的那种。
白洋发现他也不需要什么心理建设,非常自然的,他完全可以接受对方的所有东西。
想必纪谦那个时候也是这样想的吧,甚至觉得有些可爱。
透明的花蜜,甜味中带着一丝微苦,苦味又有回甘,像是一种浪漫暗语。
铃铛自然是挂在耳边,叮铃铃地响了许久。
直到月亮都觉得太吵了,浅浅地盖住薄云睡下了。
......
作者有话说:
上一章被锁了,然后我写着写着就变成这样了,明天再去游乐园玩吧哈哈哈哈。
啵唧~留评会有小红包哒~
第94章
白洋累了,感觉自己腰酸背痛,尤其是腰,酸得厉害。
他坐下时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要直不起来了。
只能趴在桌上休息。
陈清霖看了他一眼:“现在是下午了,还没睡饱吗?”
这一天只有下午有课,一般早上都是睡到十点多才起来,不过他知道白洋一直在跟着纪谦跑步锻炼,就笑着说:“你早上跑了多久?听说总是纪谦学长背你回去。”
他一想到朋友圈的照片就觉得好笑。
白洋总是跑到最后就耍赖皮,要纪谦背着回去。
纪谦只能左边跟着一只奶茶小羊驼,右边跟着一只纯白小羊驼,背上还趴着一只补觉的白洋。
羊驼的牵引绳就挂在白洋的手上,白洋的手搭在纪谦的胸前,有时候小羊驼开心起来,这牵引绳就在纪谦胸前疯狂绕着圈。
纪总:.......又是被缠绕的一天。
他们已然成了临江别墅城的一道风景,有时候会有相识的合作伙伴看见,给纪谦拍两张照片,大大方方发给他:【纪总,拖家带口啊。】
纪谦无奈浅笑,回复了对方的调侃,顺便把照片发在了朋友圈,配文:【是身负重担。】
陈清霖他们看见照片乐疯了,尤其是纪谦学长那无可奈何的表情。
所以他照例以为白洋今天早上起早去跑步了,没睡好。
白洋没说话,他确实是没睡好,但不是因为早起锻炼。
今天早上临江别墅城没有他们这道靓丽的风景线。
谁也没有出去跑步锻炼,他趴在床上哼哼唧唧起不来,而纪谦坐在一旁给他揉腰。
他是真的觉得,昨天晚上摇了一晚上,腰感觉要从中间断掉,早上简直都坐不起来。
他哎哟哎哟直叫唤,纪谦一开始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担忧地问他:“乖宝,怎么了?”
白洋一皱眉叫唤,他就有些心急,掀开被子起来看他:“哪里不舒服吗?”
白洋哼了一声,然后趴在床上闷声说道:“我腰痛。”
听见一声轻哼,纪谦还没反应过来,直到他说腰痛,纪谦摸了摸鼻尖,轻咳了两声。
昨天夜里是有些放纵了。
他一脸愧色,坐在一旁帮白洋揉着腰。
宽大温热的手掌心在后腰轻揉,直把白洋揉得昏昏欲睡,陷入柔软的枕头里面,脸颊压成一个弧度。
纪谦力度放得更加温柔,一点情/色不带,只觉得内心安静又平和。
白洋趴在枕头上又睡了一觉才起来。
等他起来后,纪谦还坐在床上看书,他垂着眼眸,姿态随意翻着书页,沙沙的清浅翻页声传来。
白洋揉着眼睛,喁喁细语:“哥哥,怎么没去上班啊?”
纪谦看向迷迷瞪瞪的白洋,笑意渐浓:“我等你起来。”
白洋嗷呜一下,趴在纪谦身上,眼睛还没睁开,只能迷糊看见书上写着一串花体字母,看起来像是他不懂的文字。
他知道纪谦的习惯,虽然电子书极其方便普及,但纪谦还是喜欢看纸质书,好像书本的纸张印上黑色的笔墨,透过岁月的痕迹和余温,从古来今往慢慢地传递。
他虽然不怎么看这些书,但他愿意听纪谦讲。人还没清醒,就已经凭着本能趴在纪谦的肩头,和他软着声音说道:“哥哥,你在看什么书?”
书被他压在身下,纪谦也没恼,只是把书抽出来放在一旁,回应他:“在看雪莱的‘Love\'s Philosophy—爱底哲学’。”
白洋半阖着眼睛醒神,问他:“是一首什么样的诗啊?”
纪谦就在他耳边,用极其华丽好听的英伦腔和他低语:“‘The fountains mingle with the river
(清泉奔赴河流)
........
And the sunlight clasps the earth,
(阳光在深拥大地)
And the moonbeams kiss the sea-
(月色在亲吻波浪)
What are all these kissings worth.
(可这些吻有何意义?)
If thou kiss not me
(要是你不肯吻我呢?)’”
白洋听着抒情一样的缠绵诗篇,在最后一句落下后,他弯着眼睛笑,轻声道:“There's no such‘if’(没有这种如果)。”
他亲在纪谦的嘴角,然后朝他撒娇:“哥哥,快抱我去洗漱,我要吻你啦。”
纪谦笑出声来,眼里温柔的笑意醉人,他放下书,抱着他的宝贝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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