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温柔一点。”
“楼下还有客人,你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红色的头发垂在鬓边,稍稍遮住眉眼,平常时候,他眉眼总是显得冷淡又烦躁,给人以距离感,然而此时眼角眉梢的魅惑使得他像一个红发魅魔。
白色西裤绷得很紧,戚在野觉得不舒服,好在霍仲希很快察觉到了这一点。
扒下裤子后,便露出了腿上固定衣摆的腿环,霍仲希食指勾住腿环的边缘,轻轻拉扯,又突然松手回弹。他大手罩在戚在野臀部上,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揉捏,带着几分情色的意味。
“不要压着我的肚子。”戚在野胸膛急促起伏,却仍不忘嘱咐一句,霍仲希温柔地托起他的腰,使其臀部抬高。
伯爵的床头柜里没有任何情趣用品,连最普通的安全套都没有。
“不要射进来。”戚在野又提要求道。
“我不进来。”
他们换了个姿势,前胸贴后背地侧躺在一起,霍仲希从身后搂住戚在野的腰,修长的手指拨开他内裤边缘,轻易就将性器从侧边送了进去,粗长的大家伙卡在臀缝里,挺腰往前一送,经过会阴,直接与戚在野的性器撞在一起。
而戚在野只需一低头,便能看见霍仲希的阴茎从后顶起了他的内裤。
两根热气腾腾的性器在狭窄的空间里交颈而卧,霍仲希单手固定住戚在野的胸膛,使其后背紧紧贴着自己,也好方便他的唇舌肆意作乱,舌头胡乱地舔过肩头和耳垂,然后他又露出尖牙在戚在野的性腺处试探。
“如果你覆盖了他的标记,那么过一会他还会对我进行二次标记,我不喜欢他碰我。”戚在野又一次拒绝了他的标记请求。
霍仲希收起獠牙,轻轻落了个吻在性腺上,尽管上头散发的其他alpha的信息素让他生理性排斥。
他开始专心进攻下方,肉色的棍状物在戚在野的内裤里疯狂作乱,湿漉漉地戳着臀缝又滑过囊袋,有好几次龟头从穴口滑过,前端都有一部分嵌了进去,再往内深入就是极乐,可霍仲希却没有这么做,他只是十分刻意地加重了性器经过穴口时的力道。
戚在野的浴火被越撩越旺,前端的性器硬得滴水,笔挺地翘出了内裤,而底下的两个囊袋躲无可躲,被霍仲希的肉棒胡乱撞击着。
他按捺不住呻吟出声,射出的精液喷到了小腹以及胸肌上,甚至下巴上也沾了点。
霍仲希扭过他的脸,舔掉了他下巴上的精液,两人顺势又接起了吻。
白色布料已经完全被打湿,变得半透明,紧贴着戚在野的臀部,若隐若现地透着臀尖肉。
尽管后穴没有被进入,但戚在野仍被刺激得一阵阵颤抖,他揪着红色的被单,每一根手指都绷得很紧。
窄小的空间还是没能关住霍仲希的性器,那巨龙直接从内裤前侧突破,继续贴着戚在野的大腿根摩擦,顶歪了腿环,淋得那一片皮肤湿湿哒哒。
那爆炸般的小苍兰信息素完全将戚在野包裹,他只觉香得过分,却探查不出信息素里的任何情绪,这是他身为beta永远无法进入和了解的领域。
戚在野被翻转过来,霍仲希用手支撑起身体虚虚地覆在他身上,细细绵绵地吻着他。
那白色内裤要被干得松垮,斜斜地挂在戚在野胯上,体位变化后,霍仲希的性器从正面在他腿根摩擦,许是大腿滑腻,又或是霍仲希有意为之,他的龟头钻进了戚在野的腿环里。细窄的腿环箍着大腿,又勒着性器,接着又被进进出出,扣环很快就被干松了,而腿环滑落的同时,霍仲希也射了出来,那白色浊液喷射在戚在野的大腿与内裤上,还有一些溅到了他的小腹上边。
“宾客们要走了,我也该下去了。”戚在野拱腰,方便霍仲希把内裤脱下来,对方又在卧室里寻了条干净的给他穿上。
戚在野重新系上那根湿漉漉的腿环,那上面全是霍仲希分泌的前列腺液和最后射出的精液,尽管穿着难受,但对方说房间里找不到备用的,只能先将就着用。
楼下舞会早就结束,有不少宾客已先后离开。戚在野下楼后,管家查理.金带他去了一间会客室,“有位贵客一直在等你。”
“伯爵呢?”
“伯爵与拂荣小姐在花园。”
那贵客等了戚在野许久,却并不让人去催促,“他一定是累了,让他休息一会吧,有孕之人最忌操劳。”
柏木小姐今日穿了一件黑色缎面礼服,搭配着同色齐肘手套,乌发高高挽起,露出修长的脖颈,颈间只带了一串莹润的珍珠项链。“伯爵的婚宴不是等闲人能参加的,我们家只有一张请柬,于是便派我来了。我是来送礼的,看看喜欢吗?”
柏木小姐带来了两份礼物,一份是珠宝,华贵璀璨,另一份是条旧薄毯,“珠宝是爷爷和小爷爷挑的,唔,你没见过小爷爷,他最近刚从外地回来,受了一点风寒,等好起来他说想见见你。
至于这条毯子,是我小时候用过的,已经洗净消毒过了。他们说小孩刚出生时最好用旧物品,这是我唯一的旧物品,跟着我睡到了9岁,当年离开家自立门户,也只带走了它。”
那毯子毛茸茸的,上头还有太阳的干燥香气,戚在野有感受到她的用心,于是两份礼物都收下了。
“爷爷察觉到你的处境后,有试图联系你,但此时妈妈出事的消息又传来,家里瞬间乱成了一团。小爷爷病倒了,爸爸在去不勒城的路上遭遇了车祸,哥哥分身乏术,把我叫了回去。”
她捂着脸,肩膀轻微地耸动,戚在野以为她情绪不好,可之后却见她笑着抬起了脸。
“我的大哥,即使有求于人也永远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但我会永远记住那个表情的。”柏木小姐转向戚在野说:“我真是个恶姐姐对吗?母亲受伤、弟弟身陷囹圄,我却还笑得出来。”
“还好。”
柏木小姐挑眉。
戚在野又说:“是真的觉得还好。”他见过更多险恶的人心,柏木小姐这点小心思还算不上阴暗。
“但我对你的喜欢是真心的,你比我以往见过的任何人都要真诚。高尚的对立面就是卑劣,而它们的距离只有一线,人们游离在这两者之间,便组成了真实的人性。”柏木小姐冲他眨眨眼,“以后你要面对很多这样的人,要小心哦,绅士也是会撒谎的。”
戚在野低头摸摸毛毯,“谢谢你。”
“听说你明天要去不勒城,一起走吧,我要去探望母亲。”
说话间,霍仲希从楼下下来了,他整理着袖口进入会客厅,与方柏木打过招呼后,弯腰在戚在野脸颊旁贴了贴,“我回去了。”就在这短暂的接触间,他将一枚玫瑰胸针放进戚在野的口袋,“别忘记戴上。”
“我也该走了。”柏木小姐同时起身,“明日再联系。”
戚在野送他们到会客室门口,柏木小姐出去时恰巧遇见一位熟人,相谈几句后就结伴离开了。霍仲希则停下脚步,微微俯身靠近戚在野。
“会有人看到。”尽管宾客大多在外面,但随时会有人路过这间会客室。
“贴面礼而已。”
然而绅士也会撒谎。霍仲希低下头吻在他的唇上,舌头短暂地缠绕接触后,又立刻分开。
“再见。”
戚在野把他推出门去,转过身打算去拿柏木小姐带来的礼物,可却被房里突然出现的人狠狠吓了一跳。祝鹤从会客室的另一扇门进入,手还紧握在门把手上,他眼里阴云密布,酝酿着一场飓风。
戚在野在他极具压迫感的目光下去沙发上取礼物,他手略过那盒珠宝,只拿了柏木小姐送的旧毛毯。
转身离开时,身后响起了脚步声。很快,祝鹤就逼近到了身后。
“我妈说,那老东西有重度洁癖,早已禁欲多年,他根本不可能碰你,那你怀得又是谁的孩子?”
“你舅舅都不在意的事,你又在意什么?”戚在野转身,发现两人离得太近又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是霍仲希的?你早就跟他搞在一起了对吗!”祝鹤出离地愤怒,上前几步把门扔上,“偷情也不知道把门关好!你有没有把我——舅舅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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