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冉确实把自己的脾性摸得清楚,这具身体足够销魂,程云括很满意。只是哭叫得未免太入戏了。程云括低喘着气放缓了速度,慢慢顶着腰,按住明宇的手腕,漫不经心地说:
“小东西,倒会装可怜,但是演得过头了。别扫兴,别再叫疼了,叫点好听的,否则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真的疼。”
明宇不敢再大声哭,也不敢再叫疼,可是他控制不住地呜咽,也没办法停止求饶。这些声音自然算不上“好听的”,程云括大概是真的生气了,不再理会自己,动作却越来越快,喘气声也大得吓人。
身体里的凶器似乎大了几分,程云括也顶弄得更加急切,明宇忍不住收缩着下身,程云括猛地一个撞击停了下来,他有些凶恶地看着明宇,闷哼了一声。
体内打上一阵热流,明宇尖叫了一声。他虽然没有经历过性事,但是他知道这是程云括射在了他身体里。
心脏像是被狠狠地捏紧了,被羞辱的难堪让明宇又小声哭了起来。程云括一离开他的身体,明宇就立刻蜷缩起来。
太痛了。
这突如其来的强暴,把明宇的身心都击打得七零八落,他不再想着逃跑,而是要把自己藏起来,恨不得就这样消失。
可明宇万万没想到,对他来讲难以承受的痛苦竟然只是开端。他还在失神,程云括就再一次覆了上来,把他翻过身,从背面又一次进入了他的身体。
明宇就像暴风雨中一艘破破烂烂的小船,他既没有能力抵挡风雨,也无法对抗波涛汹涌的大海,浪潮一次又一次把他打入深海,窒息般的绝望。他甚至都开始感谢偶尔那一次的露头,让他得以喘息。
不知多少次了,体内的性器又开始变大,撞击的速度也快了起来,明宇微微睁开眼睛,眼神里多了几分急切和希望。
这一次结束了,程云括能放过他了吗?
明宇咬牙抵御着身体抗议般的痛,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程云括的性器前端,似乎还在涨大,而且深入到了……
呃……
明宇难受地呻吟出声,他的身体下意识紧绷起来,他单手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另一只手颤抖着摸上了自己的小腹。
好痛,比刚才还要……
明宇额头顶着床单,痛苦地喘息着,就在这时候,程云括忽然俯下身贴着他的脊背,狠狠地咬在了他的后颈上,与此同时,体内的性器也涨大到完全卡住了,明宇稍稍一动,就痛得冷汗直流。
明宇连程云括什么时候结束都不知道。
耳边传来细微的水流声,明宇才挪了挪脑袋。
程云括去浴室了。
体内还在隐隐作痛,程云括最后一次射在里面格外疼,明宇细细地抽泣,强撑着酸痛的身体,颤抖着穿上裤子,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走去。动作稍大一些,下身就疼得他几乎站不住,后穴的东西也因为急促的动作流了出来。
明宇的眼泪又涌了上来,但是他不敢再出声,咬着牙打开了程云括的房门,悄悄地离开了。
*
程云括神清气爽地冲了个澡,酒也醒了一些,他甩了甩半干的头发,裹上浴袍的时候忽然回想起刚才,他是不是彻底标记了那个家伙。
然而这念头一闪也就过去了。
笙夜之所以这么受这些公子哥的欢迎,就是因为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玩。对Omega成结,标记,第二天笙夜都会安排他们洗掉,严格监控他们的信息素水平,不会有搞出“人命”的风险。
一方面,这些人都是摇钱树,曲一鸣不会允许他们轻易勾搭上哪个权贵或者二代;另一方面,他生意做得好好的,何必用孩子这种致命问题挑衅这些有钱人呢。
何况刚才那个人一点味道都没有,八成也是个Beta。至于Beta被Alpha在体内成结会不会痛苦,这就更不是程云括考虑的问题了。
等程云括再次回到卧室时,等着他的竟然只有一片狼藉,刚才那个家伙已经不见踪影了。
这还是头一次敢不打招呼就走人的。
“没规矩。”程云括嗤笑了一声。但今天做的尽兴,他并不怎么生气。
一想到那人虽然哭得可人,但是敢不做润滑就来,程云括就啧啧摇头:“真够野的。”
不急着理会混乱的床铺,程云括又打开了酒柜的门。
内线电话响起来,程云括皱着眉头接起来,是章冉。
“二少,真对不住,今晚人手不够,我刚才送客人去了。今晚的人……”
“行了,下次找个规矩点的。今天就这样,你继续忙吧。”程云括打断了章冉,“要为了我耽误了程翌的客人,他又得借题发挥。”
程云括说得意兴阑珊,完全忘了自己刚才找不到人是如何发火的。
章冉应了两声,没忍住劝了程云括一嘴:“二少,要我说,这几天大少爷在家,你就低调点,别再叫人到老宅了。在外面,那不随你挑吗。”
在这个家里,说起乱搞,程翌排第二,谁敢认第一?
程云括冷笑一声,他小妈回家他是知道的。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行了行了知道了,忙你的去吧。”程云括伸了个懒腰,“顺便叫个人来我房间收拾。”
第3章 悖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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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程云括腹诽放火的州官程翌,推开了三楼卧室的门。
一门之隔,室内Omega甜腻的信息素足让人头脑发昏。听到门的响动声,床上的人拥着羽绒被半坐起来,急切又颤抖地呼唤:
“程翌?程翌……快点,我、我难受……”
这显然是个正在发情期的Omega,但是程翌的反应却异常的冷淡,他“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接着转身进了浴室。
程翌脱掉身上的衣服扔进脏衣篓,把空气过滤的频率调到最高,打开了花洒。
水流淅沥,程翌听到门外焦急的呼声大了一些,他闭着眼没有动,开始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没一会儿,那声音就变得令人心痒的朦胧起来。
程翌擦干身体,轻轻嗅了两下才裹上浴袍。他是利落的短发,因此并不需要另外吹干,他甩了甩头,打开了浴室门。
池砚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他蜷缩在靠近浴室的床边,一看到程翌的身影,身体就迫切地追逐着程翌的方位:
“都让你快点了,你还磨蹭……”
“身上都是其他Alpha的味道,直接过来你就能舒服了?”
话虽冷冰冰的,但程翌靠近池砚的动作却很熟练。他把人抱进怀里,安抚地摩挲着Omega已经肿起来的腺体,池砚果然舒服地呻吟一声,双手勾住程翌的脖子,凑近程翌的颈窝,贪婪地呼吸起来。
池砚紧绷着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他惬意地舒展手脚,羽绒被从他身上滑落了大半,露出了身上斑驳暧昧的痕迹,昭示着此前主人经历过多么激烈的性事。
程翌在池砚光裸的脊背上一下下地抚摸着,视线有目的性地落在池砚的小臂内侧,果然看到了三个排列整齐的针孔。程翌捏住池砚的手腕,刚才起一直温顺的池砚忽然攥起拳头抵抗程翌的力气,心虚地哼鸣着,在程翌的锁骨上留下牙印,企图转移程翌的注意力。
程翌不为所动,抬脚撩开垂在地上的床幔,不出所料,出现了几个使用过的一次性针头和药剂瓶。
发情期间用抑制剂,的确可以抵御一时,但是药效很快会过去,而情欲只会比先前更猛烈。
“发情的时候用抑制剂,你是觉得自己还不够难受?”程翌皱起眉头。
“想要的时候实在受不了……”
为了晚宴,自己的确大半天都不在池砚身边。想到这一点,程翌放过这个问题,右手轻车熟路地切入池砚的双腿间,轻轻地摸了摸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
池砚急促地叫了出来,难耐地夹住了程翌的手。
程翌知道他想要,但是太肿了,因为昨天刚刚发情经历过的性事,也因为那三针抑制剂失效后的副作用。程翌只钻进去一根手指,拿捏着力道按压、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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