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中瞟到那人翘起的唇角,虽然觉得丢脸但又跟着感觉很想笑。
把脏兮兮的窗户擦的干净如新。
蒋正心仗着个子高直接从窗台跳了下去。
因为有人要扫地,凳子已经全部放到了课桌上面。原本舒怀是踩着桌子上去的,这下没了落脚的地方。
蒋正心见舒怀犹豫了一下,他直接上前环抱住对方的大腿和腰,将人从窗台上抱下来。
全程不过几秒钟,都在各自忙碌的同学没人注意到。只有舒怀自己乱了心跳,藏在短发下的耳朵比石榴籽还红。
始作俑者没事儿人似的往外走去洗抹布。路过劳动委员时还提了一嘴活儿干完了,让人检查一下。
顺利成为值日里早走的那波人群。两个人也没瞎逛,直接老老实实回了蒋正心家。
舒怀已经有一阵没见捡回来的小狗了。心里有些想,再加上舒父舒母今晚值班,他就直接来蒋正心这里了。
一开家门就有只热情小狗汪汪叫着扑上来,比刚捡到时大了不少。纯黑的毛发乌亮水滑,一看就是被养的不错。
品种就是普普通通的小土狗,但是自家狗怎么看都是可爱的。
舒怀连鞋都顾不上换,蹲在玄关rua狗,把狗揉的嘤嘤叫。
蒋正心冷冷瞥了眼躺在地上露肚皮的谄媚狗,心下决定晚上遛弯多带它跑几圈。
浅浅满足了一下,舒怀才站起身脱了鞋子换上自己的专用小拖鞋。弯腰抱起已经变得沉甸甸的小狗,嘴里嘟嘟囔囔地说些乖乖怎么变这么胖,都要抱不动了之类的话。
从进门开始就被完全忽略的蒋正心投出幽怨的目光。
他不甘心,跑去厨房洗手切水果。装到盘子里后还贴心地插上小叉子,端到客厅茶几上,主动道:“吃点儿水果吧。”
舒怀头都不抬,随口应付了一句待会儿吃。
一记不行再接再厉。
蒋正心又去零食柜里拿出好几包抱到沙发上,眼巴巴道:“昨天说想吃的薯片我买回来了。”
舒怀撇头看了一眼,停两秒,抬眸看向目光灼灼的某人。忽然明白了什么,眉尾轻快地动了动,嗯地拖了一下,道:“我抱着小狗腾不开手,你撕开喂我吃。”
闻言蒋正心一愣,仿佛有个馅饼从天锁头砸下来。平日里一撕就开的零食袋愣是撕了三四次,急得脑门要出汗了。
一旁的舒怀撸着狗,悠哉地看着。偶尔还要欺负人地说一句真笨。
怀里的狗知道争宠似的,嗷嗷叫了两声。引来蒋正心狠狠瞪了它一眼。
你小子给我等着!
一人一狗明争暗斗,舒怀倒是被伺候的舒舒服服。心情好了就赏谁点儿甜头,简直不要太得意。
热闹的夜晚随着路边逐渐亮起的灯光而喧嚣。客厅里的电视机里掺杂着说话的声音。
伴随着香甜的睡梦,缓缓揭开了美好的假期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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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念叨着千收,一眨眼就到了。那我只好努努力加了一更。
甜甜一更献给大家,啾咪。
下一章也很甜呦。别总想着涩涩,涩涩什么涩涩!
第50章 写作业
高三生的假期是不可能轻松和快乐的。成堆的卷子落成一沓,写的人头晕眼花只想原地发疯。
蒋正心和舒怀放假回来的当晚就开始写作业了。一人一个凳子,谁也不打扰谁。只有小狗耐不住寂寞地在两人腿间转来转去,毛茸茸的尾巴扫的人痒的不行。但是怎么撵也撵不走。
睡觉的时候是躺在床上一起睡的。因为冷,舒怀睡熟后就往蒋正心那边挤。
私心作祟,还没睡的蒋某人把两床被子掀开,将人轻轻抱进自己被窝里,热烘烘的胸膛贴着那单薄的背,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早上也是蒋正心先醒,一晚上过去睡觉的姿势也没怎么变,甚至贴的更紧密了些。
身上松垮的睡衣露出舒怀整个白皙的后颈,发尾因为定期修剪而整齐,不用靠近就觉得有洗发水的淡香飘散。
本就晨勃躁动的蒋正心没能忍住,很没道德地、轻之又轻地吻了下凸起的小骨头。心里却恨不得张开唇用舌头一寸寸的舔过,弄的那一手就能圈住的细细脖颈沾满他的口水才好。
脑子里下流地意淫了半响,蒋正心红着两只耳朵蹑手蹑脚地起床了。换上衣服去晨跑,顺带遛个狗,最重要的是给舒怀买早餐。
等舒怀睡的浑身骨头都懒洋洋才醒时已经快九点了。他眼睛有点儿睡多的涩意,人虽醒了但闭着眼睛不想动。
蒋正心并不知道,进屋看人还没睁眼,犹豫着要不要叫醒。既不想破坏舒怀难得的好觉,又不想让人错过早饭。
站在床边犹豫了会儿,蒋正心还是没舍得叫。他半蹲下来,手往被窝里伸去。
国庆节这几天报的都有雨,即便天亮了也是阴沉沉的。像是憋着劲儿呢,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兜头淋下来了。空气中都是股湿腥味儿,温度降的厉害。
怕舒怀没了自己暖被窝,被子里就凉了。蒋正心刚握住凉丝丝的脚丫子,就被蹬了一下。
带着一点儿哑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摸哪儿呢?”
蒋正心僵了一瞬,连忙把手抽出来,手指局促地搓了搓,难得说话打了个磕绊:“早,咳,早饭买好了。”
舒怀翻了个身面对床边的人,倒也不急着起来,抬眸懒懒地问:“买的什么?”
蒋正心错开对视,盯着床单道:“小米南瓜粥和生煎包。”
耐不住一时兴起想逗人,舒怀用手指的指甲挠了下蒋正心的脸,问道:“可以在你床上吃吗?我现在不想起床。”
蒋正心不是个邋遢的男生,从他自己一个人住,但房子依旧干净整洁就能看出来。他平日也从没在床上吃过东西。
“可以。我去拿。”蒋正心回的没有半点儿犹豫,便起身去把早餐拎进来。
没有那种放在床上用的小桌,舒怀觉得直接放在床单上也怪脏的,便打算还是起来算了。
没想到刚坐起来,就见蒋正心直接一手拿着插着吸管的粥,一手拿着一个用来接汤汁的小碗。
舒怀只需要缩在被子里,用手拿筷子夹个生煎包吃就行了。有人不紧着吃饭先伺候他呢。
这顿早饭吃的过分舒心,一整天的好心情都有了。赖了会儿床,舒怀还是起来去写作业了。
只是写作业写累了,会给蒋正心一些甜头。
把笔一放,舒怀闭着眼睛叫人:“蒋正心,我脖子好酸,你过来给我捏捏。”
蒋正心是最听话的,立马凑过来,小心翼翼地握住那遐想一早上的后颈。
他一开始把握不好力度,手劲儿大了就被那只已经套上袜子的脚踩一下脚背。手劲儿小了又会被踢一下腿肚。整的他浑身肌肉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
被捏舒服了,把人欺负够了,舒怀又开开心心去写卷子了。留蒋正心一个人不是滋味,时不时扫一眼那片捏红的皮肉,怎么吐气都呼不出去心里的燥。
最后狼狈地跑进卫生间,愣了会儿神,才鬼使神差地把脸埋进摸过舒怀的那只手里,用力地深深呼吸。
白天就这么专心学习了一整天。临近傍晚时,舒怀得回家了,今天他父母在家。
外面雨下的不小,骑车送肯定是不可能的了。蒋正心只好站在楼下帮人拦了个出租车,目送离开。
挂满雨珠的后视镜里,还能看到那高高的身影站在原地不曾离去。舒怀也一只看着,直到再也看不了为止。
*
第二天,蒋正心背着装了没写完的作业和一些零食的书包去了舒怀家。
到的时候舒父舒母还没走,拉着他说了好些会儿话,才把人给放开。随后又在门口送别夫妻俩上班,这才去找了舒怀。
舒怀的书桌没有蒋正心家的大,两个人一起用有些挤。舒父翻出来一张折叠的四方桌摆在屋中央给两个孩子学习。
蒋正心敲门进去就看见舒怀正一手撑着下巴,头顶一个小啾啾认真地写题。
往日遮的严实的脸这会儿全露出来,阳光照耀下的皮肤白嫩的像颗剔透的玉珠。用笔细细勾勒才能有的眉目轮廓,干净如清新的春风。柔柔地撩拨人的心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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