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现在有安全感了不?”
何止是有安全感,宁濯都要幸福死了,俯身亲吻老婆,夸着“宝贝真好”,准备大展身手给老婆性福,但第一次多少有点紧张,他学着小电影里看来的,对老婆说着情话,吻着老婆软软的耳垂调情,接着用唇舌做前戏,一寸寸往下舔吻着他的宝贝,裹了润滑液的右手也没闲着,握住宝贝梆硬的鸡儿,双管齐下地伺候起来。
大庆又快活又痒痒,扭着身体直笑,求老公别舔了,能不能好好给他打飞机,下一秒弟弟不舔了,却嘬着他奶头玩,一会儿吸一会儿啃,左边嘬完换右边,跟喝奶的小娃娃一样,搞得他又疼又快活,他揪住弟弟耳垂报复地轻轻撕扯着,乐呵数落:“就不能轻点,别给我奶头咬下来啊,不然我把你耳朵揪下来,你手再弄快点,快。”
老婆舒服才是最重要的,宁濯没有管自己的欲望,即便强烈到难以克制,俗话说万事开头难,过了第一步,接下来就顺了。他记着攻略里的教程和提醒,等老婆舒服地射出来后,在手心里倒满润滑液,抓紧时间给老婆简单扩张,中指在紧窄的肠道里摸索能让老婆更舒服的点,幸好提前钻研过,没花多长时间便精准触摸到,而后小心试探,按照步骤先摸一摸,再轻柔和缓地按一按,接着从外上往内下,慢慢推捋着。
被从未经历过的酸麻感突袭,大庆懵逼地哼出了声,感觉身体奇奇怪怪,有了点尿意,可洗澡前明明尿过了啊,小腹部跟着有点酸胀,才泄过的命根子莫名其妙又起反应,实在太奇怪了,他抬头纳闷地望向弟弟:“你弄啥呢?我咋有点想尿尿啊?”
“正常反应,”老婆又硬了,宁濯左右开弓,前列腺按摩和打飞机一样不落,他看着老婆笑,“宝贝这样舒服么?不疼吧?”
“啊……”
大庆头倒了下去,快活到说不出话,哼着哼着没两分钟又泄了第二回,整个人飘飘欲仙,瘫在卧榻上哪儿还起得来,思绪随高潮一块儿飞走了。
见老婆傻乎乎的,宁濯迅速挤进老婆双腿间,争分夺秒地加了根手指继续给老婆扩张,扩得扑哧扑哧响,边扩边观察着老婆的神情,时不时关心一句“宝贝这样疼吗”,不疼便继续增加手指。
大庆没觉得多疼,只有一点点疼,他皮实抗揍能忍受,主要是很胀很难受,让他吃不消,而且色情黏腻的扑哧声怪那啥的,可他时刻记着弟弟要的安全感,也想给弟弟安全感,想和弟弟像正常夫妻一样亲密,所以他摇头说“不疼”,又特别体贴地抱住双腿发出邀请:“老公,你快杵进来吧。”
却不知这一声邀请,把血气方刚的小老公逼疯了。
到底是个十八岁的毛头小子,前期再稳再克制,真进行到最后一步,宁濯彻底控制不住爆表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只想立马得到老婆,他连安全套都忘了戴,急躁地给好兄弟浇上润滑液,胡乱撸了几下,扶着对准穴口就往里捅,莽撞又生涩,硬挤进半个头。
“哎呦!”屁眼子猛疼了一下子,大庆就知道那肉棍杵不进来,连忙阻止,“不行不行,进不来,快出去!”
箭在弦上,宁濯怎么舍得抽出去,才挤进这么点就爽得要命,太喜欢老婆了,喜欢得要死,他慌乱撸着老婆软趴趴的命根子,等不及挺腰缓缓往里怼,诱哄道:“能进的,已经进去一半了,宝贝再忍忍好不好?”
“呃……”屁股好像开花了,大庆疼得受不了,想着已经进来一半,再出去就白瞎现在遭的疼了,于是咬牙嗯了声,极力忍耐,可越来越来疼,屁股被硬生生劈开,疼到他全身微微发抖,胳膊抱不住腿了,实在忍不了了,发虚地问弟弟,“进来了吗?太疼了,我屁股是不是开花了啊……”
“没有开花,进来了,操——”
这安全感给的,真是遭了老鼻子罪,大庆额冒冷汗,只感受到疼,完全没注意刚杵进体内的大肉棍颤了两下,身体还抖着呢就被弟弟一声粗口骂一愣,他以为自己屁股真开花大出血了,吓得费劲抬头去看,只见弟弟臭着脸,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咋了啊?是不是我屁股开花了?”
“没……”
宁濯脸色难看得不像话,不敢相信一向持久坚挺的自己居然会早泄,才爽了一秒,不对,还没到一秒,刚整根捅进去就立马射了……
操,太他妈丢人了,他不仅没给老婆性福,还让老婆看笑话。
屁股似乎没先前那么疼了,大庆稍微动了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惊奇道:“你射了啊?今儿咋这么快?”
宁濯:“……”
“射了就好,这下有安全感了吧?”大庆腾出一只手去推了下弟弟膝盖,“快出去,胀死我了,撑得慌,还疼着呢,你快看看我屁股到底开没开花。”
“不,”宁濯恨恨地架起老婆双腿,“我不出去,好不容易才进来,我就要在里面待着,一直待着!”
“……”大庆十分担心自己的屁股,想让弟弟等等,先给他检查检查,谁知才缓过来的疼又开始了,他明显感觉后穴被撑得更胀,坏了,肉棍子咋又变大了呢?
“你咋又硬了啊!”
正所谓失败乃成功之母,宁濯不服气也不服输,发誓要让老婆在今晚体会到真正的性福,从此眼里只有他,彻底离不开他。
第46章
“啊,停……”
大脑和脖子都悬空了,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转了向,大庆快被弟弟杵晕,重重的啪啪声像山谷里的回音一样,吵得他脑瓜子嗡嗡响,屁眼子也火辣辣的,又疼又晕又难受,就没尝到多少快活的滋味儿。
卧榻并不大,他使出牛劲儿,胳膊死扒着一侧边缘,可拦不住自己颠颠晃晃将要被顶出去的身体,给他急得拔高嗓门大喊:“你要弄死我啊!”
处男一开荤,那是比脱缰的野马还疯,宁濯肆意释放着男性本能,在紧窄火热的肉穴里横冲直撞,没有半点技巧,只有蛮干,他热血沸腾,亢奋地抽起疯来,一干就是一小时,根本舍不得停下,这回整个人连同灵魂不是得到升华,而是直接飞升,高潮那一刻,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快活赛神仙。
好爽……
他沉浸地低喘着,盯紧交合处一股一股射着精,正爽得不知东南西北,就被老婆一嗓子瞬间吼下凡,恍惚一愣,慌忙去注意老婆感受,结果不见傻老婆的脸,这才发现老婆差点被自己撞飞,哼音颤抖,胯下鸡儿也可怜兮兮地缩成了团,明显没获得性福。
见此情形,宁濯恨不得大嘴巴抽死自己,说好要温柔要给老婆性福的,怎么光顾着自己爽,把攻略里的那些提醒全他妈忘了?
他即刻抽身下去,心疼地把老婆抱回卧榻中央,边亲边道歉:“对不起宝贝,是不是弄疼你了?我太激动了,你怎么没早点叫我,对不起……”
“你,唔……”大庆扭头避开影响他说话的吻,无奈控诉弟弟,“杵那么凶,你说疼不疼,我叫了啊,叫你轻点,可你耳朵聋啊。”
“……”宁濯低头一个劲儿地认错,认打认罚,只求老婆原谅他。
大庆用手推着弟弟催促,“说这没用的,快,快看看我屁股开没开花。”
宁濯赶紧趴过去给老婆检查屁股,只见缝里穴眼儿已被他破开操熟,一圈小褶儿也被撑平,肉眼可见的小黑洞一时收缩不回去,在白沫里艳红得确实像开了花,幸好没出血。
幸好他的宝贝没哭。
“咋样啊?”大庆可算缓过来些,脑瓜子不晕了,但那儿还火辣辣的,感觉有什么在往外流,特别不舒服,见弟弟不吭声,他以为流血了,心里突然犯委屈,不满地指责起来,“都赖你,我就晓得肯定破了,难受死了……”
“没开花,宝贝别难受。”宁濯也要难受死了,居然连安全套都忘了戴。
他手忙脚乱地用手去擦洞里流出来的精液,结果糊得掌心到处都是,还弄痛了老婆,忽而记起何青州对前任的诅咒,搞内射的全他妈渣男,活该没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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