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成年那天,突然得知自己有个婚约,对方是个比他大九岁的男人。
听说为人狠辣绝情,为了利益不择手段。
他被迫嫁过去,因为天生怕疼所以很怕梁喑靠近,忐忑心悸每天都在试图找机会提出离婚。
直到有一天,他终于找到机会敲门进了梁喑的房间,却突然撞见他准备洗澡。
一眼扫过,他更坚定要离婚了。
好死不死,他突然确诊皮肤饥渴症。
沈栖忍着浑身的麻痒与酸痛,费尽心思偷碰一下梁喑的手指,偷碰一下他的肩膀,终于被发现——
梁喑捏着他的下颌问:做什么?
沈栖被难受逼得受不了,鼓起勇气问他:梁先生,你可不可以抱抱我?
梁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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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喑活了二十七年,从来没听说过自己身上还有个娃娃亲,这个娃娃亲的对象还愣是比他小了9岁。
为了夺权,梁喑被迫接受了这桩婚姻。
婚后他发现这小孩胆小怯懦,乖巧顺从,出奇的甜,还有一把正中他审美的软腰。
奇怪的是碰一下就跑,满脸都写着怕他。
他好整以暇询问,对方憋了半天,小心翼翼说了句:“我怕疼,我们……不合适。”
梁喑想了半天才明白他说的不合适是什么意思,一下笑了:“那要是不疼呢?还离婚吗?”
#他生与尔画梁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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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须知:
1、梁喑(yin)
2、强攻/弱受。
3、慢热、逻辑放飞,一切为了甜。
4、感谢相遇,鞠躬
5、本文设置80%防盗,购买不足的同学们稍等48h就可以看啦
封面画手:【林师傅煎饼摊】
内容标签: 都市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甜文 轻松 先婚后爱
主角:沈栖,梁喑 ┃ 配角:感谢相遇 ┃ 其它:年上
一句话简介:明天就要离婚了
立意:年***********生
第1章 画梁栖燕
红蕊接到的人的时候已经傍晚,少年就那么站在门口,远远看过去过分单薄。
沈栖靠在行李箱上,抬起头看她一眼礼貌性地点点头。
红蕊放轻声音,说:“梁先生派我来接您,按照合约您应该与他同居一年以上。”
沈栖点头,一双异瞳衬着微红的眼皮,在阳光下显得清冷又漂亮。
他拎起自己的大行李箱,估计很沉,用力的时候手腕内侧都绷起很明显的弧度。
红蕊视线微偏,看到他弯腰放箱子时明晰的脊骨弧线,心想,年纪小了点儿。
十八岁就送去结婚,不知道他家里人怎么舍得。
沈栖长得很漂亮,是那种一眼看过去就会令人心动的好看。
红蕊礼貌性提醒,“到梁先生家有一个小时的车程,您要是困了可以睡一会,或者如果您有什么想问的,也可以问我。”
沈栖迟疑了一会,他想问的很多,最想问的是能不能反悔。
无他,这个婚姻有点离谱,是个娃娃亲,但结婚对比他大了九岁。
婚约定于二十八年前,当时的沈家是平洲本土豪门,给初到的林家行了个方便助他们打下根基站稳了脚跟。
联姻是常用手段,正好林老爷子的女儿也就是梁喑的母亲和沈母同时有了孩子。
林老爷子大手一挥,给了5%的股权作为定礼,沈家也送了一块地作为约定,只等着两家孩子降生。
后来两家生下的都是儿子,再加上发展相去甚远,十几年过去自然而然也就断了那层关系,就也没人再动过那个心思。
现在沈家濒临破产,沈如海走投无路,这才又动了联姻的念头。
婚约本身属于沈栖远在英国事业有成的亲大哥沈正阳,但他事业有成,将来还要继承沈家的祖业,唯一的人选就只有他这个没什么用的次子。
沈栖有些焦虑,传言说这个联姻对象为人狠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做起生意来兵不血刃,是个很不好惹的人。
如果对方知道他只是替嫁,不是他真正要娶的人怎么办?
沈栖压下不安,问红蕊:“梁先生今天在家吗?”
红蕊说:“梁先生最近在忙一个并购案,目前不在家。”
沈栖松了口气,隐约觉得胳膊有些痒。
他不好形容那种感觉,像是从皮肤表层又像是从神经末梢传来,找不到根源,只能徒劳地用拇指以作缓解。
沈栖忍耐着不适,抬头看向前方专注开车的红蕊,小心翼翼低下头轻喘了口气,悄悄用手机输入了梁喑两个字。
入眼全是他如何吞并扩张打压干掉竞争对手的新闻,绝对强悍的做事风格间夹杂着几条对他的敬畏与非议,以及对他感情生活的猜测。
梁喑没有公开过任何恋情,性向成谜。
沈栖一行行看下去,翻到一张侧影照片,眉目锋利表情淡漠,深黑色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有种不近人情的苛刻。
他从公司大楼出来,正侧头跟红蕊交代事情,表情有些沉,极其硬派的英俊面庞外露几分自内而外的压迫感。
他身上剪裁合衬的西装将整个人衬得禁欲而冷漠,手指修长冷白,骨骼明晰隐含力量,自带一股不可亲近的气场。
沈栖光是看着照片,就感觉到了一股无与伦比的压迫感,呼吸下意识颤了两下。
沈栖动了动嘴唇,轻声问他:“梁先生脾气好吗?”
红蕊捏着方向盘的指尖顿了顿,梁喑这个人做事狠绝不留余地,乖戾、霸道、阴狠,一切负面词语放他身上都不为过,但要真的说坏也不至于。
红蕊觉得还是不要吓唬他,挑了一个比较折中的说法:“只要不上赶着找梁先生不痛快,他一般不怎么发脾气,我觉得还可以。”
沈栖:“那如果惹他了呢?”
红蕊沉默半秒,笑说:“您放心,梁先生没有虐待人的癖好,他不会为难您的。”
沈栖还是觉得不安,他怕疼,对痛觉的感知是常人是十几倍,平常就是撞一下桌角都会觉得难以承受。
如果梁喑做些什么,他很难承受得住。
红蕊不由自主又往后面看了眼,沈栖一双瞳眸天生异色,乖乖巧巧坐在后面时像只被人揉过的猫。
等红灯时,红蕊给梁喑去了条消息。
——梁先生,我已经接到人了,现在送沈栖去您那儿么?
梁喑那边没回。
一个小时的车程很快结束。
红蕊给他介绍了何阿姨管家还有司机林叔,沈栖一一点头问好,拎着东西进了梁喑提前给他安排好的房间。
这里装修极其简练刚硬,银黑两色的家具设施,纤尘不染的摆件,无一不在透露着主人的冷淡严苛。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您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随时打我电话。”
沈栖拎着自己的东西上楼,重重把自己摔在床上,搭在额头上的右手骨节凸起,像一截儿瓷白的刺。
——听梁喑的话、不要和他对着干、也不要惹他不痛快。
沈如海隐晦提点过他,如果梁喑要做什么,他也别太扭捏矜持了。
大概意思就是如果梁喑想要他,他也要……
手机叮咚一声。
同学林延问他人在哪儿,大家都到了。
沈栖这才记起来几个高中同学要给他过生日的事,起身给他回了消息:我换件衣服就来。
他把手机反手扣在床上,完全没看到红蕊紧跟
而来的消息。
——梁先生今晚会回家。
第2章 画梁栖燕(二)
沈栖先去洗了遍澡。
那股子莫名其妙的燥意和麻痒如附骨疽一般缠在血液深处再顺着骨骼与末梢神经传达至血肉,带来难忍的焦灼与烦躁。
他用力搓着手臂,不仅没有半点缓解反而更加难受。
生理的不适逐渐演变为心理不适,像有片抓不到的羽毛在他骨骼里搔磨,牵带皮肉经络硬生生拖拽揉捏,让他恨不得蜷缩成一团,又想把骨骼皮肉都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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