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沛点头:“好。”女士:“?”
公司的几位高管都是公司创立初期就陪着连沛一起干的。
连沛这人,有当管理者的天赋,看人准,用人也准,关键是他大方,舍得发奖金,再加上他自己有能力,所以这几位高管对他都服气。谈话很顺利,知道他要去s市,他们还祝他早日追到心仪的Omega。
有人多嘴问道:“连总,还是那个吗?就是之前给你带饭的Omega。”
连沛愣了愣,想起有段时间他羡慕助理有老婆做爱心便当,对阮愿提出了要求。
“嗯。”
这人想,难怪,之前他们一起吃饭时,连沛打开保温盒,还向他们炫耀了一番:“你们都是吃的食堂的饭吗?我不是,是我家里给我做的便当。”
连沛走之前,还顺嘴问他们,有没有什么追Omega的经验。
“追Omega……送花?”
连沛:“……什么馊主意。”
开车回去路上,连沛途径他曾经买百合花的那家花店。
他当然不可能再送阮愿花,但突然发现旁边是一家彩票店。
他心里一动,开过去,买了一本彩票,挑的是印有玫瑰花的。
然后让花店的老板帮他把彩票包装成花束,捧着这束彩票花回了家。
到家时,护工做好了饭。阮愿现在也能走动了,便到了楼下客厅,听到门响,下意识地回过头。
连沛双手背在身后,神神秘秘的,走到阮愿跟前时,才把彩票花递过去:“喜欢吗?”
说不喜欢太违心,看到彩票不刮需要极强的自制力。
没有花香,但是有金钱的味道。
正好牛骨汤有些烫,还不能马上喝。之前的零食花、玩偶花,阮愿都给了其他人,彩票花,他不能转送出去,万一真的有大奖,岂不是把好运也送走了?
既然说了允许连沛追他,就得给连沛表现的机会。阮愿索性在沙发上刮起彩票来。
他连续刮了几张,都没有奖。连沛见状也拿出一张开始刮:“阮愿,你看,这是不是中了七百块?”
阮愿瞥了一眼,还真是。凭什么他刮几张屁都没有,连沛一刮就有奖。
连沛上辈子是财神爷吗?
阮愿又刮了两张,总算中了一张50元,和连沛的700比根本不够看。
刮不出奖,阮愿有点郁闷。连沛察觉到他的情绪,随便指了一张:“这张有奖。”
阮愿还真以为自己看漏了,又仔细看了一遍,期望落空:“没有。”
“有啊,五千二百元,是大奖,比七百块厉害多了。”连沛把彩票收起来,“我给你兑!”
阮愿:“……”
根本就没有五千二百元的奖项。那种感觉又来了。
不知道他和连沛到底谁是傻子的感觉。
第65章 你是小学生吗
第二天,连沛调了五点半的闹钟,一大早就去包子店排队。
若是让圈子里那群富二代知道了,一定会惊掉下巴。
他原以为他会排在第一位,但到的时候,前面已经有十几个老年人了。
大爷大妈们齐齐看向他:“小伙子,你也睡不着?”
连沛打了个哈欠:“……不是。”
盘核桃的大爷将他打量了一番,觉得这小伙子看上去一表人才:“结婚了吗?”
连沛不想唠嗑,但不回又不礼貌:“没有。”
大爷嘿嘿一笑:“我孙女今年研究生毕业,和你年龄应该差不多,有没有兴趣认识一下?”连沛:“”
旁边大妈着急道:“喜欢女的吗?如果喜欢男的,我有一个侄子,长得好,工作也好,在大学当老师。”
“……”
连沛惊了,这都不认识,怎么还说上媒了,他连忙说,“我有喜欢的Omega,我就是来给他买小笼包的。”
大爷大妈一听,暂时饶过他了。过了两分钟,又八卦道:“你俩怎么认识的?”
连沛:“……”
他俩怎么认识的,第一面就滚床上去了,这也不太方便说。
连沛这次总算买到了灌汤小笼包,买了回到家估摸着阮愿也差不多起床了,给他送到了卧室。
不得不说,醒来洗漱后就能吃到香喷喷的包子,是件很享受的事。阮愿抬眸看到连沛额头上的汗珠,转头看窗外,才发现太阳光线如此强烈。连沛竟真的能够这么早起床,就为了去买几个包子?
他心绪复杂:“谢谢。”
“你不知道,今天……”连沛突然刹住。他想说今天排队时大爷大妈想给他介绍对象,在阮愿面前得意一番。
过去也是如此,他爱在阮愿跟前显摆自己有多受欢迎。
连沛在外的形象绝不是话多的人,但和亲近的人在一起,就容易产生分享欲,多大点事都要说。
其实他根本不在乎其他人喜不喜欢他,想对阮愿说的是“我这么抢手,你要喜欢我,要更加喜欢我。”
他又想起备忘录里,阮愿写,在这种时候,他只会觉得他们俩的距离特别远,让他自卑,让他产生退缩之意。
阮愿怎么会自卑?
一部分源于原生家庭的伤害,一部分源于他的贬低。
连沛过去客观地觉得阮愿配不上他,现在只觉得过去的自己可笑。
阮愿很好,聪明又好学、善良但不圣母,有一颗柔软又坚韧的心。
连沛是笑着的,可心却蓦地疼了那么一下。
阮愿见他没了下文,问道:“今天怎么了?”
连沛:“……今天买包子的人也特别多。你说我要不把他们店师傅挖过来好了?”
阮愿觉得有些好笑,又觉得连沛真能干出这种事。
“别。”
阮愿说,“我还喜欢吃天桥那家蛋糕店的雪媚娘,学校门口的酱香饼,小吃街酥铺的椰奶小方和酥皮大泡芙,你要不都包下来好了。”
“可以。”连沛听出阮愿是在开玩笑,但如果阮愿真的想要,他也不是做不到。
阮愿吃了口包子,差点噎着:“……连总财大气粗。”
别这么叫我。”连沛连忙给他递水杯,他有点委屈,“你之前都叫我沛哥的。”
他很喜欢阮愿这么叫他,有种自己被阮愿所需要、所依赖的感觉。哪怕是错觉。
阮愿提醒道:“……你是不是忘了,我其实比你大一岁。”
连沛知道,他这辈子都不会忘:“没有大一岁,只大了几个月。”
“那又怎么了,谁规定了只能年龄小的叫年龄大的叫哥?”他理直气也壮。
阮愿故意曲解道:“哦,你觉得我年龄大。”
连沛急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懒得管你是什么意思。”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阮愿低头看,是群里跳出来新的消息。他一边吃小笼包一边在群里和朋友聊天。
白清淮问他什么时候回s市,说这周末是祁复生日,打算请大家一起吃顿饭。
奚昭然:好!我可以向组织申请带家属吗?
奚昭然:@阮愿,想你了!
白清淮:ok。
阮愿说:买了下午的飞机票。
白清淮:哪一班?我下午正好要去趟机场那边办点事,顺道接你。
阮愿把航班发过去时,想起还没有知会连沛一声。虽然他觉得以现在他们的关系,他不是必须告诉他,但想到那天连沛以为他要走,露出一副被抛弃的神情……
阮愿就是吃软不吃硬:“我买了下午的机票回s市。”
连沛正好奇阮愿和谁在聊天,聊得这么投入,完全忽略了他这么一个大活人。
听见他这么说,愣了一下:“不带我吗?”
阮愿此刻明白了巨婴两个字怎么写:“你有手有脚要谁带?我把你拴裤腰带上还是得包你机票啊?”
连沛反应过来,嘀咕了一句:“我巴不得你把我拴裤腰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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