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靠他们空空如也的大脑?谁想着都觉得不太可能吧。
他们也知道自己到底几斤几两全都没抗拒锻炼这件事。只是出门时候刚好碰到了一个打扫阿姨,正在走廊里推着打扫车,把走廊都挡住了一半,他们不得不侧着身子从打扫阿姨身边挤过去。李子蔚刚想关上房门,打扫阿姨忽然喊住了他,好像是太久没喝水,那声音听着略微有点沙哑,“这位客人,麻烦你把房间门开着行吗。这样我工具好弄进去。”
“哦,行的。”李子蔚愣愣地把门开直,顺带把自己房卡拔走。这些也就是举手之劳,他还是很习惯顺手帮点别人什么的。
一切看着都那么正常。被打扫干净的房间,温暖的床铺,只要锻炼完他们就能躺在床上放松地进入梦乡,谁不说这是一种格外的享受呢。
李子蔚跟着自己队友说说笑笑往前走,在锻炼这件事上,他们经纪人是真下死手,半点不留情。他们只有在路上稍微磨蹭那么一会会,这点时间和放风也差不了多少了,都是他们来之不易的自由啊。
无论什么时候,影视城这家酒店的健身房都不会缺少客人,都是有锻炼需求的明星。晚上吃多了,最近需要减重……反正对于大多数明星来说,减肥好像是他们一生的必修课,不是正在减肥就是在减肥的路上。
今天也是一样。莫君昊和邵洲占了两个靠窗的跑步机,打算先跑会儿活动一下关节。看到他们一群人进来,莫君昊的低语就变成了窃窃私语,给邵洲全程播报情况,最后还下了一个总结,“你家小站哥真厉害,拍到了不少好东西,你可得和他大好关系,不然别人一个不高兴给你也来一下,让你大面积脱粉一次。”
邵洲只当没听见,倒是喊住了旁边走过的李子蔚,“这里不是还有位置吗?怎么,不乐意和我们站在一起锻炼?”
既然前辈都邀请了,大家一块儿还能互相监督,他们也找到自己需要的器械开始今天的必修课。但锻炼干站着实在有点无聊,间歇休息时候李子蔚也不知道为什么说起了客房出现的打扫阿姨,“也不知道阿姨打扫好了没,我看着房间挺干净的,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要打扫。”
这个点打扫?
如果不涉及私生,谁都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可一提到大家都关心的重要问题,好像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莫君昊这么粗线条的人都感觉到不对,“你们房间是入住之前就打扫好了的,阿姨基本上都在上午和下午进行客房打扫,晚上根本没有几个阿姨值班,怎么会有一个人说要进房间打扫的?”
一旦有一个疑点提出,之前看着正常的事情也会有新发现,越是回想越觉得可怕。李子蔚站在原地想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可能性,“我听着那个打扫阿姨嗓音不对,虽然听着沙哑,但是太年轻了。”
年轻到不像是五十多岁的老阿姨,反而更像是他们同龄人。李子蔚甚至还有一个更加可怕的猜测,“我好像觉得那个声音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见过。”
有点像他在飞机上遇到的那个女生。
但是怎么可能呢?那个女生的手机干干净净,他偷看到她刷的内容都能正常,就是一些他们活动图,无论从那个角度来看都是一个普通粉丝。所以他才会排除她的嫌疑——她总不可能预设看的APP会有怎样的弹窗吧。没有问题说明她从来不浏览那一类消息。
虽然看着他真的大受打击。邵洲还是得提醒一句,“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清楚,但最近很多手机都开始使用两套系统。”用不同手势密码进去的是截然不同的内容。
李子蔚再也坐不下去,脸色苍白到极点,整个人摇摇欲坠。他队友赶紧过来扶住他,着急想要回房间确认,“没事没事,这次我们都在。先通知经纪人,我们再一起到房间里去,你不要紧张,没关系的,什么都不会发生,我们都在。”
一群人呼啦啦过来又呼啦啦离开。
莫君昊和邵洲的房间其实就在他们楼上。这热闹都送到他们面前了还能不去看,不管邵洲是什么想法,莫君昊直接拽着他出发,“走走走,我们一块儿去看看,他们这些小年轻处理起事情没有经验,我们去当个参谋也好。”
他其实就是想看个热闹过分吗?这就是他合理诉求对不对。
不管邵洲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莫君昊直接拽着他出发。这一出私生大戏他参与了开头,现在当然也要看到结局才算圆满,否则一直不上不下卡着,谁难受谁知道。
房门静悄悄地关着,走廊里什么人都没有,但李子蔚退却了,他甚至不敢伸手去碰面前这扇门。还是他队友胆子更大,直接拖着他往前,“开门,伸脖子也是一刀,不如早点结束了,你总得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说不准是他们想错了呢,她就是一个普通打扫阿姨,是他们神经太敏感了。
滴——门刷开了。里头看着极其安静,所有东西都在原位,甚至连他打开的行李箱都没有移动分毫,好像从来都没有人来过。床单上的褶皱被捋平了,好似那个阿姨进门只为了帮忙换一次床单。自己的房间应该是能够让人放心休息的地方,但李子蔚在里头却显得格外小心翼翼,甚至都不敢大喘气。
进入自己房间,他先看了自己行李箱和摆放的东西,再仔细看了一眼垃圾桶——他们出去前扔下的垃圾都还在,没有人动过。桌上吃剩的水果好像还是那个数量,空气里散发着酒店空气清新剂的味道。这一切总算让他神经稍微放松了一点。
李子蔚转头勉强露出一个微笑,“那个,好像真的没事。要不大家先回去?”嘴上逞强说着让大家放心,但看表情怎么都不是这样,这让他队友怎么能放心呢。
打开的窗户送来外面新鲜空气,顺着窗户看去,放在柜子顶上的摄像头显得有些突兀——嗯,它是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邵洲忽然有了一个想法,“这个摄像头是之前就放在这的吗?要不要打开看看?”
说不定真的能够拍到什么呢。
经纪人也在这时候赶到,二话不说直接打开了回放。摄像头放的位置有些高,并不能拍到房间全景。他们只能看到一辆小车推进了房间,有人走了进来,床单被更换了下来,那个人把床单放在小推车上推到了过道里,人自然而然地留在了房间里,顺便把门带上。
接下去她又进了房间。摄像头没再出现新的画面。
没了?就这样没了?再往下看画面就到他们开门进来。从头到尾都没拍到她出门的场景,怎么会,她到底在哪儿。
所有人此时脑海中都出现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她不会现在还在房间里吧。别人能害怕,经纪人无论如何都得死撑着,他走在最前面,“怎么了,不就是一个私生,我之前又不是没处理过,都是年纪小不知道后果才做事无法无天,只要让她知道后果,多多少少都会收敛的。”
说着他直接打开了门。
一个身上披着白床单的身影猛地冲到了房间旁的露台上,整个人直接坐在露台边摇摇欲坠,“你看别过来,再过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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