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我把竹马NTR了(16)
我心头一跳,频频的昏睡、被清理得异常干净的手机和屋子等一系列事确实让我觉察出了几分不对劲。但我根本不敢去细想缘由,只能继续选择忽视这一切,反复试图说服自己:“涵泽哥哥……不可能骗我。”
“顾修明。”他叹了口气,“一直都是这样,那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就不能信我一回?你好好想想,你作为顾家的小少爷既然失了忆,为什么顾家——”
“够了。”钟涵泽逐渐敛起了本就浮于表面的笑意,神色冷淡地开口打断道,“你好像知道的……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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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尧微微眯起了眼:“那这样看来,失忆也是你动的手脚。”
钟涵泽不置可否地沉默着,微凉的手指轻轻抚着我的脸颊,又滑到下颌处反复摩挲。我闻着熟悉的松木香,自这俩人会面后一直紧绷着的身体渐渐被安抚地放松了下来。
“修明。”他叹了口气看我,琥珀色的眸子被垂下的眼睫掩了大半,整个人的情绪藏得极深,我竟窥不见一星半点,“我做每一件事的出发点都是为了你……”
这话中的意味……竟是默认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枝叶间隙洒在身上,分明暖融融的,我却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想要退后躲开这人的触碰,却一时恐惧到连根手指都僵得动弹不得。
我……
到底喜欢着一个什么样的人?
“说得好听,但我不管你到底什么身份……”谭尧挥开对方捏着我下巴的手,将我护到身后,“都没资格替他做出决定。”
钟涵泽嗤笑了声,神色冷淡地收回手,缓缓抬眼嘲讽道:“你这话说得那么正人君子,是不是忘了自己又干过些什么了?”
谭尧沉默着没有反驳。
……我怎么觉得这俩人似乎都不太可靠。
此刻我站在谭尧身后,没了任何束缚,便小心地往后退了一步。在迈出第二步时,就见到面对着我的钟涵泽脸色猛地沉了下来,谭尧也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转过身来。
我茫然地眨了眨眼,又因为惯性退了几步,才头皮发麻地察觉到自己的背部贴上了什么温热的东西。
“……?!”我呼吸一顿,未来得及动作便被条手臂卡住脖子往后拖了过去,后脑因着这个姿势被迫紧紧抵在对方的胸膛上,腰腹随即也被一把圈住。
我一挣扎对方便力道极大地收紧臂弯,临近窒息的糟糕感受让我识时务地熄了抵抗的心思,被迫乖顺地靠在对方身上。
“抓到你了。”那人贴着我的耳朵轻笑了声,随后语气转冷,“不接我电话,还放我鸽子……顾修明,你真是越来越长本事了。”
又一次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我艰难地想转过头看看这人到底是谁,却没想到对方恰好松开了横在我脖间的手。一时没了桎梏,转的幅度便大了些,唇瓣竟意外地蹭过了对方的面颊。
我刚望见对方清俊的眉眼,便感到了对面那俩人投来的格外冷冽的视线,顿时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散了个干净,揉着有些发疼的脑袋小声道:“先说一下,我什么都记不得了……请问你又是谁?”
我犹豫了会儿,觉得对方的举措实在太暧昧,没忍住又补充了句:“你……该不会也是我的男朋友吧?”
这人先是脸色一变,神色冷淡至极地瞥了眼对面的俩人,又定定地注视了会儿我的眼睛,才勾了勾唇角,意味深长地垂眸看着我:“应该不是了。”
我刚松了口气,就听得这人的下一句——
“我在国外拜访了一下你的父母,他们挺开明,也对我挺满意……”
他扬了扬眉,眸中冰雪消融。
“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办订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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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震惊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下意识看向钟涵泽。视线交汇后,见到对方春水般温润的眼眸微微弯起,我才反应过来向令我失忆的罪魁祸首求助的行为有多蠢。
钟涵泽的目光在我被强行搂着的腰上转了圈,轻声道:“贺谨,你信口开河前能不能先把人松开。修明现在腰还疼着,受不得太大的力。你戴着眼镜还看不出来他不太舒服,不如尽早做个手术矫正一下视力?”
揽着我的这人还没说话,谭尧便啧了声,目光沉沉地望了过来:“……腰疼?”
我本来被这一连串变故砸得有些发懵,早将隐约的不适感抛之脑后。如今被这样语含暧昧地提出来,登时觉得腰和脑袋一样疼了起来。刚张了张口,便被贺谨不动声色地用力掐了把腰。
这人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因酸痛在他怀里抖了一下,才漫不经心地望向钟涵泽:“多谢关心。至于是不是信口开河,你问问不就知道了。不过还真挺感谢你,不然顾鸿旭也不可能松口。毕竟比起那种丑闻……让自家小儿子出个柜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听到之前钟涵泽给我的资料中提及的我爸的名字时我并没什么感觉,但随后的丑闻二字却让我的脑袋莫名开始疼得厉害,太阳穴突突直跳。我深吸了口气,强撑着没有表现出来。
钟涵泽若有所感地深深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异样才继续温声道:“顾鸿旭那种人根本不会在意这些。你不如直说自己握着些能和他展开谈判的筹码,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顾鸿旭确实不在意,可……修明呢?你如果觉得他不会介意,又何必戴着面具演戏?”贺谨笑了笑,“不可否认你一心二用在各方面确实都做得不错……但你始终是最没有资格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人。”
我觉得自己好像开始听不懂这俩人的对话了,茫然地抬头看了看眸光冷冽的贺谨,又看了看神色逐渐疏离漠然的钟涵泽,最后对上了方才一直缄默不语的那人的视线。
在场三人,一个让我失忆还试图囚禁我,另一个能和前者针锋相对不落下风,怎么看都绝非善茬……如果可以,我自然希望一个人落得个清净,但看目前这架势,我记不得大多事,又好像和家里人关系不大好,多半是没法全身而退的。
虽然隐约察觉到这人多半也干过些什么,但我颇有几分憋屈地发现自己此刻别无选择。
“你是叫……谭尧对吧?”我望进对方深潭般的眼眸,忍着腰被圈得越来越紧的疼痛感小声请求,“我想恢复记忆……你可以帮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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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侧一痛,我没等到这人的回应便直接昏了过去。
“……?”我费了些力气才睁开眼,思绪混沌无比,一时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未着寸缕地仰躺在这里。
感官好像也还有些迟钝,我缓慢地撑起身坐直,打量了下将简洁冷淡风诠释到极致的这间卧室,才隐隐感到了钝痛。
我皱眉伸手摸了把被狠狠敲了一记的地方,又休息了会儿,才攒了些精力走下床,试着转了下把手。
门开了,我赤着脚迈了几步,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这副样子并不适合走动,折回去把床单扯了下来裹在身上,茫然地沿着铺着厚厚地毯的狭长走廊往前走。
这里没有亮灯,只有尽头透了些昏黄的灯光,我几次踩到过长的床单差点摔倒,到最后只得一手扶着墙一手按着床单。
发现灯光亮了些,我有些兴奋地加快脚步想要离开这里,却意外地撞上了个人。我用力眨了下眼,极为糟糕的夜视能力让我依旧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犹豫着道了句抱歉,随后想侧着身过去。
肩膀被一把按住。
我疑惑地看向对方模糊的轮廓,一阵眩晕后直接被压到了坚硬的墙上。
“你好像还是没有弄清状况。”传入耳畔的声音冰冷至极,还掺着几分鲜明的怒意,“在我怀里敢向别人求助……醒来的第一反应居然还是毫不迟疑地要走?顾修明,你真当我好脾气?”
“嗯?”我脑子还有些昏沉,压根没想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于是越发茫然地皱着眉伸手推拒了几下,“你谁?”
对方沉默了会儿,忽然用力捏起了我的下巴,语气中透着些危险的意味:“……拆迟到的生日礼物的人。”
“什么礼……你干什么……”我身上的床单被这人猛地扯了大半下来,立刻努力伸手扯着一角想拽回来,反被结结实实地连着手一块儿绑了起来,又急又气,不无委屈地直接用脑袋撞了上去。
对方轻轻啧了声,伸手揪住我的头发压回墙上,语气低沉:“看起来拆得差不多了。”
我先是一懵,之后才反应过来对方口中的礼物指的是什么:“你……嗯!”
床单被对方缠起又打了个死结,腰部以下的部分根本什么都遮不住。对方轻易地掰开了我莫名有些发热的臀瓣,骨节分明的一根手指用力地插了进去。
我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被手指进入就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两腿想要并拢,却被对方卡进来的膝盖抵着大腿根部,只能毫无反抗之力地咬着下唇,尽力忍耐着被进出时的汹涌快意。
“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我腿软得直颤,此刻完全靠着对方支撑我的力量才勉强站着,“好奇怪……”
对方咬了口我的脖子,又缓缓舔着我的耳垂轻声道:“被发现了啊……只是稍微用了些助兴的,起效很慢但胜在药效持久。这样等你醒过来,就刚好到了最适合下口的程度了。”
“能不能别这样……”我浑身发热,逐渐失去了力气,只能被迫困在对方和墙壁之间,身后被逐渐增加的手指曲起捣弄,两腿被直达后脑的强烈快感激得止不住颤抖,软着声试图和这人商量一下,“可以拔出去吗……”
“好啊。”对方意味不明地笑了声,缓缓抽出了在我体内肆意扩张的三根手指。我一口气还未呼出,便惊恐万分地察觉到那处被手指揉搓亵玩得发软收缩的入口抵上了什么滚烫的硬物。
“你——”我剧颤了一下,头皮发麻地被这人按在墙上强势无比地一口气插进了最深处,“骗人……呜!”
对方置若罔闻地抽送了几下后,用一记又一记发狠的顶弄彻底搅乱了我的呼吸节奏。
敏感的黏膜被这人火热粗长的性器用力摩擦,灭顶的酥麻快意让我一时除了颤抖着发出压抑不住的急促喘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这场性事没有给我半点痛苦来保持清醒,只有无尽的快感拽着我不断往深渊滑落。
“不要这样……”在药物控制下,被彻底进入填满的甜美感受让我矛盾不已。
身体开始自发追逐着这人的每一次进入,嫩肉挽留般主动吸吮起对方的性器,但还未彻底陷入迷乱的意识却在警示着自己不该就此沉沦:“你出去好不好……我不要……嗯……继续……”
“你这到底是求饶还是撒娇?”对方在我耳畔轻声问道,“如果你打算告我婚内强奸,记得准备好证据,所以过会儿要好好含着我射进去的东西……”
因为被进入的过程太顺畅,我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没戴套,勉强从情欲的漩涡里挣脱了片刻:“不……呜……你、你如果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