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我把竹马NTR了(7)
“呜……变态……”我被对方带动着抽送假阳具侵犯自己,越顶入旋转,就越痒。那种痒意又促使我下一次更用力地推入,结果就是尾巴被送进去的越来越多,而肠壁也蠕动的越发厉害。
我不知道贺谨什么时候松开了我的手,但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我当着贺谨的面一下下用道具亵玩着自己,甚至因得不到满足而一边抽送,一边咬着下唇扭头望向对方。
“看我干什么……要我帮你?”贺谨握住我的手,将那根尾巴一口气全部推了进去,快速律动了起来。
“呜呜呜——!”难耐的痒和酥麻顷刻间席卷了全部的感知,我同脱水的鱼般抽搐了起来,清脆的铃铛声响个不停。
“不要玩我了……”我难堪地撑起身把那尾巴拔掉,垂下头示弱,“进来……”
我感到对方滚烫的龟头一下下抵着穴口磨蹭,浅尝辄止地进入后又抽了出去,简直要抓狂。
“把裙子和假发都弄好,我就奖励你。”贺谨在我腿间抽送了几下,我被那温度烫的抖了抖,在心底暗骂这人怕不是异装癖,然后忍着别扭坐起身,套上他递来的蕾丝连衣裙,又戴上了黑色双马尾的假发,又羞又气:“可以了吧!快点上行不行!”
贺谨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儿,扣着我的下巴就堪称温柔地亲了上来。我茫然地看着对方镜框下微阖着的眼,这好像是他回国后我们第一次接吻……
“阿谨?”我被亲得有些手足无措,他如果出于报复目的而折辱我,我自认技不如人倒是能忍,但他要是一下子温柔下来……
“坐上来。”他摘了眼镜,轻声说道。我大概是被美色所惑,居然真的乖乖撩起碍事的裙摆,另一只手搭在对方肩上,主动缓缓坐下吞了进去。
“呜……太大了……”我疼的皱了皱眉,却又觉出了几分畅快,于是试探着摆起了腰肢,觉得力道和频率都由自己决定的感觉不错,便干脆当这人是个按摩棒。
这回终于轮到贺谨皱眉了。
他轻轻啧了声,握住了我的腰:“玩的这么开心?”
“呜——!”我被对方一下子彻底贯穿,随后的每一下都凶狠猛烈,“我错了……呜……”
我被他这样发狠地干着,腰软得根本直不起来,他怎么顶我就只能怎么受着,黏膜被对方的肉刃大力戳弄翻搅,之前的痒意被摩擦后纾解了大半,升腾起熟悉的酥麻快感。
我没过多久就颤抖着被干地射了出来,然后被对方带到落地窗旁继续。
“……呜……贺谨……”我被他按在窗旁,颤抖着使劲挣扎,想要换个地方。
“你不是喜欢刺激吗?”他凑过来咬了下我的耳垂,含着用牙磨了磨,“我看你上次含着我的精液去勾搭别人时,明明兴奋地腿都软了。刚刚看着镜子的时候,也咬我咬得更紧。”
“去你的勾搭……”我两腿被他顶地直打颤,只凭十指贴着玻璃来勉强维持站姿,掌心满是汗水后便止不住地往下滑,“才没有……兴奋……”
贺谨握住我的腰狠狠肏了进来,后入的姿势让他轻易就能贯穿到最深处:“那为什么腿软?”
我禁不住痉挛了一下,有些按捺不住想要骂人的心思:“你……能不能别明知故问……”
“回答我。”贺谨咬住我的脖子,用力吮了一下。我对这人突然开始热衷的打标记行为颇为不满,却又知道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识相地低声道:“被……被你干的——啊!”
这话一出口简直像是开启了潘多拉魔盒,我从来不知道这人本就可怕至极的侵犯还可以更凶狠猛烈,连贴着落地窗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羞耻感都无法唤回我被欲望撕得粉碎的理智。
我被干地接连不断地呻吟,恍惚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修明,你现在这样子真可爱。”这人忽然给我来了这么一句。我喘息了会儿才忍无可忍地挤出力气开口:“贺谨……你……他妈……给我闭嘴!”
“骂人的样子也挺可爱。”我有些憋屈地发现自己可能无法和这人交流,干脆地闭上了嘴任他废话。
“勾引着我的样子最可爱。”贺谨又一次加大了抽插的力道。我一下子反应过来这人要做些什么,想起上回被折腾了一路的惨痛经历,根本顾不上反驳这句话便开口求饶:“阿谨!不要……射进去……呜!”
随着内壁被滚烫精液打的不住痉挛,我再一次浑身剧颤着被干上了高潮,羞恼至极:“你……你是不是有病……”
“有。”贺谨将我翻转过来,静静看着我,然后亲了上来,“你是特效药。”
我被撩得耳根有点烫,当初酒吧里看中这人也是因为对方正常的时候实在是太吸引人,用这种淡漠的禁欲脸说情话简直犯规。
头脑发热的结果就是我莫名答应了陪对方去机场……在穿着女装,裙子里头还深深插着那根该死的尾巴的情况下。
我腿脚发软地一路送这人到了安检口。
贺谨看着我,难得一见得犹豫了会儿,才轻声道:“顾修明,你能不能像以前那样……用装作喜欢我的样子……来和我道个别?”
我本不欲照做,但对上那双眼睛时心头莫名有些发堵。
贺谨见我沉默不语,神色慢慢冷淡下来,脚尖动了动似乎打算转身离开。
“你倒是低头啊。”我皱了皱眉,不满地看着比我高了一个头的这人,“以前怎么做的你都忘了?”
他原本紧抿的唇慢慢勾起一个弧度。
我抱着对方,亲了上去。
“离别礼物。”贺谨笑了笑,将一个u盘递给我后进了安检通道。
我不用想都知道这里面存了什么东西,正打算收好回去毁掉,手腕就被一把握住。
“……给我看看?”
16
我现在根本使不上力气,攥着的手被轻易地一根根掰开,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夺走了那枚u盘:“还给我!你这是侵犯我的隐私!”
谭尧端详了会儿,鹰隼般的眸将我扫了个遍:“侵犯隐私算什么……反正我连你都侵犯了。”
我被噎得无话可说,又觉得东西落到这人手里多半拿不回来,一时气闷得难以复加。然而被这人愈发森然的目光注视着,怒气渐渐消弭,转而觉得后背发凉。
“我记得你信誓旦旦地说过不认识贺谨?”谭尧挑了挑眉,“还有这衣服……需不需要我给你点时间圆一下谎?嗯?”
他的语调堪称缓和,攥着我的手却用力到让我觉得疼痛难忍。
我上次还能勉强遮掩,这回连证据都直接落谭尧手里了,怎么想都没法再把这事揭过去,头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谭尧见我陷入了沉默,冷笑了下,拽着我大步朝外走去。我刚刚一直站着还好,现在一走动,便觉得身后含着的软毛又作起祟来,又痒又麻。
这滋味简直比上回的跳蛋还难熬。
我腰都快直不起来,实在有些跟不上谭尧的步伐,便停下脚步:“你走慢点。”
他拧起眉回头,面色仍旧阴沉。我被看得心底发毛,正打算强撑着走过去,就被对方伸手挟进了臂弯。
大半体重都压在对方身上,双腿的负担便骤然轻了许多,我刚松了口气,就发现那根尾巴也因重心后移而被吞得更深了些。
顶端的绒毛不偏不倚地抵在了不久前才被贺谨干到敏感至极的穴心上,随着我的呼吸一下下轻轻刮挠着内壁。
“谭尧……我去一下洗手间。”我忍不住了,再不把这该死的尾巴拔出去,我自己都不清楚会发生什么。
谭尧低头看了我一眼,语气平静:“就你这样……男厕女厕?”
“你!”我磨了磨牙,还没想好怎么回应就被摘了假发,又被披上这人还带着体温的外套。
他皱着眉伸手为我整了下衣摆:“裙子太长有些遮不住。”
“……呜。”他的手无意间蹭过我的后摆,我浑身一僵,没忍住低低喘了声。
谭尧顿住了,面色阴沉地一路拖着我进了卫生间,打开最后一扇隔间的门便把我丢了进去,旋即落上门锁。
我挣扎无果,被对方狠狠压到了墙上,只能贴着这人的侧脸咬牙切齿地低声道:“公共场所你发什么疯!”
谭尧置若罔闻地撩高我的衣摆,目光一冷后便握住那根东西:“你能穿着女装戴着玩具对贺谨发情,我怎么就不能发疯?”
软毛被他快速抽送着摩擦黏膜,一阵阵钻心又难捱的痒让我登时软了腰。
“你……才发情……”我不想靠在对方身上,只能难受地曲起手指,努力想要扣住光滑的白色墙面,声音已经开始发颤,“谭尧……不要再动了……”
回应我的是后穴愈发强烈的痒意和酥麻,我两腿抖的厉害,渐渐维持不住站姿,跌坐在了地上。
“我倒是没想到你这么喜欢这类小玩具……下次我会好好满足你的。”谭尧俯身看着我,眸色暗沉,声音没有半点起伏,“绝对比贺谨和你玩的刺激。”
这人令人发指的掌控欲和强势无比的态度让我惊惧交加,却又有些破罐破摔地觉得大不了就是再被干一次,咬了咬牙便反击了回去:“贺谨比你会玩多了……”
“哦?”谭尧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是吗……”
我知道对上谭尧这人,逞一时之快的下场一般都很惨。但我自从被他强行当着钟涵泽的面干到高潮后,总是克制不住心头的火气,忍不住就想要作死地挑衅一下……
然后被收拾得更惨。
我背对着他被按到墙上,跪着的两腿被分得极开,直至对方的两枚膝盖都卡了进来。
我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愤恨又羞耻地被这人扣住腰狠狠干了进来,酥麻难耐的后穴终于被填满的快感还未完全升腾起来,那股痒意便再一次卷土重来。
我刚刚不太清醒,现在才终于发现哪里不对,这人居然没把尾巴抽出来!我伸手想把那玩意儿拽出去,结果却摸到了对方的性器,顿时惊地缩了回去。
谭尧低低笑了声,扣住我的两手手腕,牢牢按在了墙上:“来,好好玩一次……”
我整个人都被他彻底圈在怀里,哪里都使不上力,根本无法挣脱,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又发现已经被对方的膝盖彻底顶开。
而且这姿势……进的太深了……
他自下而上撞进来的时候,我如果想躲就只能努力直起腰减缓被进入的程度,然而并不能坚持多久,之后就会因为自身体重的关系重新陷下去,反而吞的更深。
我被对方干了几下就已经头皮发麻了,后面难受得只想被狠狠贯穿,然而真被谭尧肏到了深处,那软毛也被连带着抵上穴心戳弄。
越痒就越想被侵犯,越被大力肏干就越渴求。
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愉悦还是痛苦了,只能无力地往后靠进这人怀里。
几次高潮下来,连神智都已经被谭尧磨的所剩无几,只记得还在公共场所,死死咬着唇尽可能地咽下呻吟,强烈的羞耻感让我抖的根本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