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妻狂魔 下(49)
”姜卓言看向床上的林风君,“我跟你说,我现在通过他俩的声音都能判断出大致的体'位来了。”
林风君家就俩屋,一个是睡觉的,一个是炼药的。
所谓的卧室让给了廖修,这两天姜卓言和林风君挤在炼药的小屋里。
那屋就一个破木板搭的床,林风君睡,姜卓言打地铺。
隔壁的声音越来越大,床嘎吱嘎吱的摇着。
“我真没想到……我这么幸运能听到小皇子的墙根……”姜卓言对天呢喃着,“说起来那牧千里真够禽'兽的,小皇子才好就……不过他俩真挺有情'趣儿的,被干那个喊老婆……开眼界了。,,
林风君没声音。
姜卓言自己在那嘟囔了会儿,觉得有点无聊,又看过去,“别装睡,这么大动静你能睡着才怪,起来聊天,他俩一时半会儿完不了,这么光听声太闹心了。”
林风君只留给他一个弓着的脊背。
姜卓言相当无趣,反正也睡不成,索性起来了。
他贱兮兮的到了林风君床边,一搓手'淫'笑道,“要不咱配合隔壁那俩,来个二重奏怎么样?看谁叫的浪,看谁干的最猛。”
姜卓言说着就一脸坏笑的压下去。
林风君感觉光被挡住,慌张的转过身。
俩人对视。
姜卓言发现林风君满脸通红。
他脑门上都是汗,腿还夹着。
“你该不会是……”姜卓言错愕的看向那面墙,又看看面红耳赤的林风君,“这就硬'了
?,,
林风君无地自容,耳根都红了。
姜卓言从短暂的惊愕中回过神来,他玩味的打量着林风君,“喜欢男的?”
林风君尴尬不已,拽过被子挡住脑袋。
他想解释,他这反应和男女无关,就是突然听到这么羞耻的声音……
他一直在深山里,他鲜少接触这些事情,所以他一点都经不起刺激。
再加上姜卓言在边上煽风点火,他不想往那方面想都不行了。
“用帮忙么?”姜卓言突然体贴的问了句。
林风君颤颤巍巍的骂,“滚。”
姜卓言想,一个字可以,再加一个字他就骂不出来了。
他想象了下林风君骂人的样儿,又想象了下林风君在床上的样儿。
给'操'么?
给……
结束之后。
林药师把后面的话才说完。
给给给给给个、个、个——屁啊!
姜卓言愣了愣,噗嗤笑了。
他突然觉着那是一个特别有趣特别玄幻的场景。
药师大概在床上能挺有意思。
而且,这还是个纯情的主。
听声儿就能硬,还不好意思。
看他羞成那样,姜卓言就好心的没再逗他,他拿出一卷手纸,撕了很长的一条,然后把剩
下的纸塞给林风君,“你不好意思我就不帮忙了,各自安慰吧,我陪你,不用不好意思,来吧
”
〇
林风君错愕的看过来。
姜卓言笑着扬了扬手里那团纸。
然后他去吹了蜡烛。
屋里黑了。
借着房顶的月光,林风君能看到姜卓言的背,还有他动着的胳膊。
真的……自己弄了?
林风君的脸更红了,他转过身去,把脸埋在被子里。
隔壁的声音还没停。
他也很久没做过这事儿了。
要是没有姜卓言,自己来一下倒是可以。
可是……
没关系吧?
姜卓言不是也在弄。
他只要快一点,在姜卓言结束之前结束,就没事儿了吧……
太羞耻了。
林风君纠结了会儿,最后还是没敌过身体的感觉。
他觉得他自己一定是疯了,听着隔壁的现场版,在屋里还有个不算太熟的人的情况下,他要做那种事儿……
但是……
管不了了。
林风君迅速卸了手上的毒,把手伸进了裤子里。
一番酣畅之后,他舒爽的用手纸擦掉手上的东西。
林风君满足的喟叹。
姜卓言转过来,笑道,“完了?”
林风君一僵。
适应黑暗的眼睛已经能看的很清楚了,包括姜卓言脸上的表情。
姜卓言神态正常,衣服也没乱。
林风君不解的皱眉。
姜卓言将叠成一个厚厚的小方块的手纸拿过来,以两手夹着放到地上,“我还没饥渴到那种程度。”
林风君:“……”
“听着别人的声儿撸'管。”姜卓言一耸肩,“林药师够豪迈的。”
林风君:“……”
姜卓言大方的笑着,“放心吧,人之常情,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不用杀人灭口,这回舒服了,咱睡觉吧。”
林风君:“……”
杀人灭口的想法他倒没有,但是他现在好想死啊……
自杀可以吧!
隔天一早。
双方见面。
“你俩咋了?”姜卓言端着吃的,看到那俩人的情况差点把盘子扣地上。
还在羞愧中难以自拔的林风君听到姜卓言的惊呼,狐疑的瞄了一眼,这一瞄不要紧,林风君要是现在还硬着,这会儿估计一下就能萎了。
牧千里的脸肿成了猪头。
廖修身上也都是红肿的痕迹。
姜卓言抽着嘴角,“别告诉我,你的脸是小皇子啃的……你俩玩的也……太那什么了。”小皇子面无表情的走向林风君。
林风君咽了口唾沫,心虚的想着昨晚的事情被发现了?
然后,廖修面无表情又十分诚恳的说,“麻烦你,今晚务必弄个蚊香过来。”
林风君:“……”
姜卓言:“……”
他们很快明白昨晚的啪啪啪声是怎么回事儿,也明白为什么隔壁一个劲儿的喊痒……
姜卓言眨了眨眼,噗的喷笑。
林风君的脸登时红成了一颗番茄。
牧千里和廖修一脸迷茫。
姜卓言笑的小腹抽筋。
所以,昨晚上林药师在人家打蚊子的声音里,撸了一管。
林风君觉得,他还是去死好了。
认识牧千里就没什么好事儿。
这人就是个扫把星啊!
林药师带着羞愧给他们配了消肿的药。
姜卓言这一天都哈哈哈的笑到几乎阵亡。
林风君这种正经人也会干出这么蠢的事儿。
他一想到整个人都不好了。
根本控制不住就是想笑。
药配出来了,牧千里看着那黑乎乎的粘稠物抓狂的大叫,“为什么蚊子只咬我们不晈你?
!,,
姜卓言道,“他一身毒,蚊子没过去就被毒死了,晈个屁啊!”
“那为什么也不晈你?!”
林风君愣了愣,恍恍惚惚的用沾着药膏的手指在牧千里腿上写下:他皮厚。
写完他自己也愣了。
姜卓言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于是又开始笑。
牧千里不知道这是什么,但觉得很符合事实,于是也跟着笑。
在笑声中,药师大人第三次萌生出了自杀的想法。
林风君名不虚传,他的药相当好使,没多久牧千里就变回了人样儿。
廖修的脸上也有包,但是他很注意形象,所以一直忍着没挠,他只有身上擦了药。
包下去了,夫夫二人洗掉那脏兮兮的药,廖修替牧千里擦完脸,放下毛巾问姜卓言,“你带手机了么?”
“带了。”
“实名制的卡?”
“怎么可能……”姜卓言微微一笑,“我这么专业的骗……咳-自爆身份的蠢事呢。”
“手机借我,”姜卓言把手机递过去,廖修转头给了牧千里,□作者闲话:
怎么能做用实名卡那种“给咱爸打电话。”
第二二七章不怎么靠谱的盟友第二二七章不怎么靠谱的盟友
牧千里一愣,继而反应过来,廖修说的那个爸是牧光廷。
这是廖修出事儿之后第一次让牧千里联络他家。
牧千里想问题可能不是那么全面,但是他有一个优点,就是不擅自做主。
廖修不让他做的事儿他从来不做,可能给廖修带来麻烦的事情牧千里也尽可能的不去接触
特别是现在这种情况。
牧千里接过电话,拨通了牧光廷的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通了。
“爸。”手机开的是免提,牧千里对着手机喊了一声。
‘千里?!’牧光廷的声音十分激动,‘你吓死爸了爸以为你出事儿了!’
“我没事。”
‘小修和你在一起呢是吧?他也没事对吧?’牧光廷这话问的很急,声音里明显透着哽咽
牧千里看向廖修,廖修正望着别处,不知在想什么。
牧千里点头,“嗯,我们在一起,他没事,他很好。”
‘他没事就好,儿子你替爸照顾好小修,你廖叔的事儿……爸帮不上忙,你把廖修看好了,不然爸都没脸去见你廖叔了。’
牧光廷太激动,也顾不上称呼了。
“爸……那事儿……是真的么?”
‘是……’牧光廷疲惫的叹了口气,‘儿子,温家要反,其芳……你岳母被温家关起来了,以此来要挟廖智,让他听他们的话,现在虽然面上是廖智管事儿,但都是温鸿博的意思。效忠廖家的内臣,让温鸿博以各种理由派去降妖伏魔,现在内臣们大换血了,都是温鸿博的人……还有,与廖家沾亲带故的,就像咱家,现在都是举步维艰,生意上各种麻烦,私下里……到处有人监视,但凡有一点不对的举动,立刻就能以各种理由被抓……儿子爸现在暂时帮不了你的忙,你们照顾好自己,你容爸口气儿,爸绝对不能……’
“爸,”廖修示意牧千里尽快挂断电话,牧千里语速飞快道,“帝君的事儿,是温家做的
么?”
‘不是,’牧光廷说,‘树恩是心脏出了问题,他身体不好,但他走的这么突然,和温家也有直接的关系……’
牧光廷的话没说完,廖修就挂断了电话。
“时间太短,没追踪到。”说话的人放下仪器,对着温鸿博摇头。
“是谁的手机?”
“不知道,”那人在机器上敲了几下,上面显示的是一个手机店的名字,“不是廖修也不是牧千里的,是手机店卖的那种一次性的手机卡。”
“那个手机店在哪儿?”
对方说了个地址。
“去查,廖修他们说不定在那附近。”
对方点头,立刻拿了资料去查。
温鸿博摸摸下巴,转过身来,他用狡黠的眼神看着座位上的人,“你爸的位置坐的还舒服
?,,
廖智往后一靠,腿叠着,“我爸这位置,我以前也总坐,没什么太大感觉,也就你能觉得舒服吧,是不是爽到痔疮都快治好了?”
温鸿博的脸色未变,“牙尖嘴利,都这么大了,还像小孩儿似的逞口舌之快。”
“多大也这样了,”廖智笑道,“我倒是更想再像小孩儿一样,你欺负我,我就踢你裤裆,踢你个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