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怕被发现,自己揉了半天,没有改善,一块淤血慢慢发紫。
白承望答应他一个星期之后就能回去上班,现在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来,但愿他不食言。
被压在身下,阚岚条件反射的躲,又被男人掐住脖子夹住腿,无助的被人钳住要害动不了,不疼,但是难受。
白承望很兴奋的舔吸他的脖颈,一路往下,掀他衬衫露出粉/嫩乳/头,“你好像很少玩这里。”
阚岚别扭转头,他的乳/头并不是很敏感,用跳蛋磨也没有太大感觉。
下一秒肉粒被温热口腔含入,牙齿研磨衔咬,甚至被提起来蹂躏,阚岚抖了抖身子,快感竟如影随形蔓延,从胸口扩散。
左边被狠狠疼爱,嘴唇离开,白承望轻佻的吹了口气,乳/头硬肿,被凉气一激又麻又痒。
“你看,你用跳蛋玩过这里,但是不如现在有感觉,不是么?”
“宝贝,我们是天生一对的。”
阚岚脸色微红,闭着眼睛不说话。
他这嘴硬的样子也很可爱,白承望笑了一下,俯身又去舔吸他右边,手指揉搓着左边玩弄,阚岚被诡异快感俘获,抬手抵着白承望肩上抗拒。
衣服堆起,白承望褪他裤子,露出莹白双腿,膝盖上一片青紫显眼无比。
阚岚有些紧张,怕他兴师问罪,谁道白承望带着担心看他一眼,温热嘴唇印在他膝盖上,轻轻一吻,又用舌头划过。
“磕哪儿了,这么不小心?”
实际他了解一清二楚,今日白天就靠着阚岚在家里可爱搞破坏的录像解趣逗闷。
触感柔软,阚岚只觉膝盖也敏感起来,淤血的地方本来就略微痛感,被这么用舌头一压就又麻又烫。
声音也软下去几分,欲盖弥彰的解释,“茶几角……”
白承望分开他双腿往上一折,没有衬衫遮挡,已经胀起的阴/茎,歪在一旁一览无余,白承望用手拨弄两下,“真敏感。”
“嗯……”阚岚闷哼一声。
润滑液凉凉涂在股缝、会阴,打湿阴/茎与耻毛,白承望一边为他撸动性/器,一边开拓后面,穴肉被搅弄很快变得松软起来。
阚岚闷声喘着气,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彻底掌握,心慌又畅意。
最后性/器在臀缝磨了两下,抵着穴/口往里插,压迫感异常强烈,无论是这种面对面的姿势,还是身体被侵入的感觉。
这次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进入的过程,嫩肉被挤开,又紧紧裹在肉茎上,一直到身体深处,
疼,又疼又胀。
整根全都送进去,白承望抚了抚他皱起的眉头,不再动作,等他适应。
过了两分钟,他抓着阚岚的手,放在他下腹的肚皮上,而后缓缓抽送起来。
“摸到了吗?”
阚岚几乎是有些惊恐的想要抽手,又被白承望死死摁住,逼他摸着体内被插出一个形状,带着肚皮一下一下的运动着的感觉。
“把你的骚屁股操成这根鸡/巴的形状,什么玩具都满足不了你,好不好?”
阚岚被操的低低呻吟,仿佛啜泣。
白承望的动作剧烈起来,技巧性的顶过阚岚的前列腺又深插,把阚岚抛上高空又逼他感受快被捅穿的惊慌之感——其实并没有,但是手心下一动一动的皮肤让阚岚不免紧张的夹紧后/穴,害怕被操坏。
“啊——唔——太深了——要坏了啊——”
白承望手臂撑在他身侧,胯下紧贴,抵着骚心狠操猛干,撞一下吸一下,润滑液被挤到身体深处咕啾作响,撞得阚岚雪白的身子小船似的前摇后晃,白腻的皮肤透出情动的粉红,汗珠不住下落。
他被夹的心满意足,加速一阵微微吐出一口气,揉着阚岚双臀,又轻拍几下,“阚老师怎么这么浪啊。”
阚岚被叫的难堪,呜咽着摇头反驳。老师这个称呼羞辱意味太浓,他听一声就双耳发烫。
“怎么会被操坏呢?炮机那么大,阚老师都吃下去了,可见阚老师的小嘴有多能吃。”
他语气阴森的说着,阴/茎抵着敏感点一阵剧烈的摩擦碾压,阚岚被过于激烈的快感逼到失神,半张着嘴呻吟发泄。
“哈啊——不行了——”
白承望深一下浅一下的动着腰,操的穴内愈发汁水淋漓,又酸又软,小嘴儿抽搐的咬着肉/棒根部,爽的人头皮发麻。
阚岚最后被摸了两下射了出来,几近被强行操射,白承望抵在他穴/口射了精,白色液体自嫣红穴/口缓缓滴落,场景淫/荡的不可思议。
白承望又去捧他的脸,疯狂亲他,咬着嘴唇吸/吮磨蹭,搅弄舌头,直把阚岚亲的微微喘气才停止。
阚岚还瘫在沙发上,手指无力垂在下沿,白承望和他鼻尖对鼻尖,说话像是接吻。
“Ti amo,还有六天,我会让你相信,amore是真实存在,不光是我的,还有你的。”
彩蛋:
白:岚岚,叽里咕噜哇啦……(背了一首古老意大利语情诗)
阚:(冷漠脸)你第二句的变位错了。
白:“……”
注:意大利语顾问——知意(如出现问题全是顾问问题,和作者无关2333)
“Je t'aime.”法语 我爱你
“Ich liebe dich.”德语 我爱你
Ti amo 意语 我爱你
Ti adoro 意语 我很喜欢你
E'la mia fortuna incontrarti.遇见你是我今生幸运
amore 意语 爱
第十四章
由做可以生爱吗?
或者是对方这么固执的认为?
阚岚被压在床褥里,粗大的阳/具在身后菊洞里堪称粗暴的进入,但他却从这种被彻底侵占的经历里扭曲的获得了一种别样的满足感,他浑身瘫软,后/穴痉挛着榨取男人的精/液,明明呼吸器官全都是完好无损的,却因为过度强烈的性/爱而像溺在水里将死之人一样大口喘气,大口叫喊,甚至放/浪的呻吟。
白承望在做/爱的间隙会抱着他接吻,永远都是急切地,舔咬,使劲嘬他的嘴儿,像是要把他吞吃进腹,阚岚会更觉得呼吸难受,喉头哽咽,涨红着眼睛流泪,脖子一缩一缩的接受亲吻,在强烈的占有欲/望里沉溺。
快要死了。爽死、被插死,被吻死,无论怎么死,因为做/爱而死,好像都是很搞笑的一个死因。
他在床上像是小船儿一样颠簸,身上男人不断撞着他耸动,肠子快要冒火,阚岚的意识被过度强烈的快感所攫取,他眼前发晕,只能看见男人的轮廓,英俊的、扭曲的、性/感的。
是的,他觉得白承望很性/感,从一见面就是,即使后来他变成一个恶魔,在做/爱的时候,他好像又变回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个低劣的男人,和他纠缠着一起落在情/欲的大网里,谁也别想逃出去。
他们在永无休止的做/爱,像是两个性瘾患者,阚岚的后/穴被磨得又麻又痒,肛口肿着,一次又一次被阴/茎撑开,他的眼睛里永远蓄着漂亮的泪水,最后被逼着晃到脸颊上,再被滑腻的舌头尽数舔吸。
白承望没办法控制自己,他的amore,他觉得应该这样。他喜欢阚岚,他爱阚岚,他才想要和他做/爱,如果阚岚离不开他的身体,那么阚岚也必定是爱他的。
循环自证,永无止境,混着句句爱语,深情表白。
他痴迷的享受着这种被包裹的感觉,他在占有对方的同时也被对方占有了。
“哦,宝贝,你真棒,啧,好紧……”
他掐着阚岚的腰不断挺胯用肉茎鞭笞,低喘着赞美。
“啊——呜——不行了——”
阚岚猛地痉挛了两下,前面的阴/茎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水,涂抹在一片狼藉的床单上,后面的肉花紧紧的缩起来,他被夹得发疼,却还是固执的在他身体里探索。
他神志不清的抗拒,“不行、不行、疼……”
白承望一边捏着他乳/头用指甲刮蹭,一边又去摸他已经发红可怜的阴/茎,在铃口使劲抚摸,阚岚的手根本不知道怎么阻止,胡乱摸着他,“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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