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带崽暴富了(140)
梁昔到了楚府,陪着楚晚笙,楚晚笙已经换了一身红衣,艳丽夺目,衬的额头一点朱砂痣更加红艳,据说怀孕的哥儿,额头的孕痣会更鲜亮一些,梁昔也不知道楚晚笙此刻是被嫁衣衬的如此,还是本就如此,他也有好些日子没见楚晚笙了。
没多久,燕安亭便带了人来迎亲,梁昔也笑眯眯的跟在了队伍后面,去了隔壁的燕府,不过咫尺之遥罢了,听说日后,两府之间的墙壁还要凿开,连为一府呢!
“殿下。”樊蝶凑近对着梁昔低声说了一句,“侍卫来报,梁昭在附近。”
梁昔眉头微皱,他来干嘛来了?这周围安插了不少暗卫,一来是保护他,二来是为了捉庞浩,这都许多日子了,庞浩似乎在京城里消失了一般,死活寻不出来,为了防止庞浩闹事,楚晚笙的婚事才有许多暗卫潜伏,没想到,庞浩没捉到,倒是先发现了梁昭。
“殿下,我让侍卫拦住他,不许他靠近。”只要不让梁昭当面对梁昔说出让他救治梁老爷的话,世人就不能说梁昔不孝,梁昔只是不知道而已啊!至于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则不必在意,只要道理能说通便是。
梁昔微微点头,没有说什么。
燕府,婚事办的极其热闹,殷韶景虽碍于身份没有亲自来,但梁昔到来也足以证明燕安亭依旧得太子信重,哪怕他犯下了那样的错事。
众人浩浩荡荡的护送新人进房间,闹腾腾的让两人喝交杯酒,楚晚笙虽有官职在身,但燕安亭却没有,再加上跟燕安亭混的大都是些纨绔子弟,本事不多出身却极好,也不怕楚晚笙,也就闹起洞房来。
“喝酒,喝交杯酒,满上!”众人乐呵呵的闹,还有人鼓掌叫好。
燕安亭阻拦不住,反被揽住肩膀嘻嘻哈哈的闹了起来,燕安亭无奈,楚晚笙有孕,怎么能喝酒呢?但是他又不能说,总不能告诉外人,他们未婚先孕吧!
楚晚笙冷眼一瞟,淡淡的道:“不喝。”
“嫂子,这就不对了,哪有不喝交杯酒的?莫不是我兄弟不好,你心里不满呢?”
“就是,这交杯酒还是要喝的,莫不是我们兄弟们都在,还害羞了不成?哈哈哈!”
“有孕,不宜饮酒。”楚晚笙嘴角带笑,目光扫过众人。
仿佛被按了暂停键,众人都愣住了,连揽住燕安亭肩膀的那人都呆住了,但很快,便幽幽的转头看着燕安亭,他早听说楚晚笙似乎有孕,但那不是传言吗?是旁人羡慕嫉妒楚晚笙,才编造出来给两人泼脏水的吗?!
燕安亭无奈,挣脱开揽住自己的手臂,道:“你……”
“生育之时,总是要知道的。”楚晚笙知道燕安亭要说什么。
“可以说早产啊!”这是他本来就想好的理由的,连岳父大人都这么认为的,这才把婚事赶的这么着急,就是怕到时候说早产旁人不信。
“不必,既然敢做,便敢担当。”楚晚笙道,他知道他父亲跟燕安亭的打算,成亲,他是可的,但说早产,他是不可的,他不在意旁人眼光,何必编造这种谎言,只为了贞洁吗?他若很在意这个,当初也不会借着酒意,与燕安亭发生关系了。
再者,十月顺产跟八月早产,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任何一个有经验的稳婆大夫都能发现端倪,京城已有流言说燕安亭配不上他,他之所以下嫁,是因为怀了旁人的孩子,不得已才嫁给燕安亭,要给孩子个名分的。到时候若是生产,又被人私下传言孩子其实已足月,也就越发解释不清了,对燕安亭的名声并不好。
反之,若他现在坦然承认,则才能证明孩子是燕安亭的。
“嫂……嫂子?”旁人也想起了京城传言,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楚府之前对燕安亭百般嫌弃,拒婚,后来态度突然转变,楚秋辞甚至让燕安亭住进了楚府,还有不知道哪里泄露了消息,说楚晚笙找大夫看诊,已有身孕,这才导致京城有这样的流言。
如今,楚晚笙坦诚自己确实是有孕,莫非……
“我的!”燕安亭哪里看不出这些狐朋狗友的心思,立刻炸毛道。
“真……真的?”狐朋狗友们神色复杂,不是说楚晚笙之前挺瞧不上燕安亭的吗?怎么可能突然有孕,还未婚有孕,太不可思议了吧!
楚晚笙垂首,“我心慕燕安亭,借醉酒之际,与他同床共枕,这才有了孩子,你们有什么异议吗?”
“没有没有!”众人连忙摇头。
燕安亭高傲的挺起了胸膛,“对啊!我们是醉酒之后不小心才有的孩子,你们别瞎说,我们不是故意的,不准出去说晚笙的坏话!”
“是是是。”众人连忙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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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谢谢小天使们的营养液~
第100章
梁昭被人一直阻在外面, 一直到婚礼结束,也没能靠近梁昔,抹着泪难受的回去了,府中, 梁元驹还期待着他带梁昔回去治病, 梁昭不是会隐瞒事情的人, 在想到要找梁昔给父亲治病之后,就没瞒着他, 也因此,梁元驹还是很期待的,可是,今天又没有见到梁昔。
马车上,仆从询问梁昭, “公子,我们要回府吗?”
梁昭茫然无措,他有些不敢回去面对父亲期待的眼神, 又不知道该去哪里,只得道:“先不回去了,随便逛逛吧!”
仆人并不觉得惊讶, 这些日子,梁昭特别爱在外面逗留,因为府中老爷的脾气一天比一天大,性子越发左了,任谁在他身边都待不住,而今天, 公子又没能请到太子妃去府上治病,回去肯定又是一顿大骂, 说公子不孝没有尽心之类的,可是太子妃不见公子,公子又能怎么办呢?
梁昭坐在了马车上,掉着泪发着呆,任由仆从赶车,在城里闲逛。
庞浩已经在小院子里躲了好些日子了,他之前在屋子里放了些干粮,又锁了房门,这院子是常年没人的,他又小心翼翼的不弄出一点声响,竟就这么躲了许久,没有被人发现。
庞浩脸色苍白,消瘦不少,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养伤,吃食只有一些放到干硬的食物,然后趁着夜色偷偷打水喝,免得被院外的行人听到动静,就这么冷水就干粮,在这院子里躲着。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道,不说其他,他即使是省吃俭用,干粮也已经耗尽了。
必须要出门了,庞浩暗自希望外面已经没有人在找他了,毕竟,这都好些日子了,殷韶景不至于这么下死手吧?可事实是,殷韶景已经在忙其他的事情了,此事殷韶景交给了申屠柘,申屠柘新官上任,高泰河又在养伤,这对他来说正是表现自己的大好机会,本该只出一分力的,申屠柘也会拿出十分的干劲儿来,试图在殷韶景面前压高泰河一头,也因此,外面找庞浩的人其实是更多了,并没有放松。
庞浩翻墙出去,背上的伤口又崩裂开来,痛的庞浩浑身发颤,脸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再加上这些日子仅打水来喝都提心吊胆的,更不会浪费水洗漱沐浴,庞浩此刻几乎与乞丐无疑,一身污秽,消瘦的几乎认不出来。
马车?!
庞浩就地躺下,抬手用袖子遮住脸,做出睡觉的模样,他知道自己消瘦了不少,身材发生了变化,再加上如今这身打扮,便是熟人,只怕一时半刻也认不出他来,倒也不心惊,这个时候越是稳,越不会引人怀疑,他要让人觉得他只是个路边睡觉的乞丐就好了。
马车路过他的身边,庞浩清楚的听到马车里传来的声音,“往朝泉寺吧,我想要再为父亲祈福,希望他早日康复。”
梁昭?庞浩一愣,是他的马车?
“知道了公子,公子您这般诚心,老爷一定会好起来的,您也不要太担心了。”
“希望吧!”梁昭叹了口气。
老爷?他们说的是梁侯?庞浩一直躲着,也不敢与外人接触,自然不知梁承睿的事情,但是他毕竟是个聪明人,从梁昭跟仆从的短短对话里,便得出了自己想知道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