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245)
等等。
兔子分公母吧?
阮星阑赶紧岔开腿,低头一摸,感觉到热乎乎的,心里又猛然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就算是只兔子,也是只公兔子。
慕千秋告诉他:“这种牙齿方便你啃胡萝卜,你夜盲,为夫怕你再认错人,便罚你每晚吃三根胡萝卜,你不服么?”
“服,我服!”
能屈能伸大丈夫,还能指望他一个揣了崽儿的小兔子,蹦起来跟慕千秋干仗?
阮星阑可怜巴巴地扯着慕千秋的衣袖,晃啊晃的,用红红的兔子眼睛瞅着人:“求求你了,放过可怜的我吧?”
“你唤我什么?”
“师尊啊。”
“师尊是谁?这里没有此人。”
“那……我唤你名字?”阮星阑傻呼呼道,“千秋?”
慕千秋道:“千秋又是谁?我也不是千秋。”
“那……”
不是千秋,那喊什么?一孕傻三年的阮某人抓耳挠腮的,要不然喊他万春?
正经人谁会去干一只小兔子,还将兔子弄大了肚子。
“你我都有孩子了,你都不知道唤我什么?如此蠢笨,还想求我饶了你?”慕千秋提醒他,“蠢笨不是你逃罚的理由,夫为妻纲,夫君教训你,你不服是么。”
阮星阑灵光一闪,激动道:“懂了!孩他爹!”
“……”
似乎也行吧。
慕千秋决定饶过他了,正欲施法将他的嘴变回去,忽又想起什么,不怀好意道:“晚上的胡萝卜,你还是要吃的。”
“吃!不就三根胡萝卜?我吃还不行吗?”
“如若你吃不完,那要如何?”
阮星阑心想,胡萝卜才多大一点,怎么可能吃不完?
于是信誓旦旦道:“我要是吃不完,你就往我嘴里灌!”
慕千秋点头,毫无烟火气地“哦”了一声,目光从少年红红的嘴唇,缓缓往腰腹下面瞥去。
阮星阑红着脸道:“你又想干嘛?我可告诉你,我腹中怀了你的孩子,不许你胡来。”
“嗯,不会胡来。”慕千秋抬手摸了摸兔子圆鼓鼓的大肚子,“倘若生不出来,便让你知道什么是胡来。”
在此地,好像与世隔绝的桃花源。
姑且给这里起个名字,因为房前屋后种了许多桃花,阮星阑便称此地为桃花坞。
桃花坞哪里都好,依山傍水,绿野萦绕,灵气浓郁。
而且藏在连绵不绝的青山中,寻常人根本不会发现这里。
怀了孕的阮某人,日常能做的事情只有两样,那就是吃和睡。
除了吃吃喝喝,那就是睡。
昨夜,他不成熟地误以为自己可以吃下三根胡萝卜,等那胡萝卜一端上来。他就哭了。
别人家的胡萝卜,都长得很呆萌。慕千秋拿来的胡萝卜,都长得很傲娇。
长和长是不一样的。
如果光是长,其实也不要紧,主要是不仅长,还粗。
加在一起就是粗|长。
阮星阑勉强啃了两根,剩下一根死活吃不下了。
按照他之前吹的牛,慕千秋要强行给他灌下去,从嘴里灌进去。
后来……
阮星阑摸了摸快裂成八瓣的屁股,又擦了一把辛酸老泪。
昨日吹的牛,今日淌的泪。
第199章 凶神恶煞的兔子星阑
门被人从外头推开, 慕千秋提着一桶热水进来。
“洗一洗吧,昨晚出了那么多汗。”
“哼!”
慕千秋将热水倒在大木桶里,撒了些花瓣进去, 而后转身去逮兔子。
少年没穿鞋袜, 两手捧着沉甸甸的大肚子, 故意跟慕千秋在屋里绕。
走路的姿势很不对劲儿, 一瘸一拐的。身上仅披了一层薄纱, 隐约可见腿根处红通通的, 上面纵横交错着指印— —那是被反复把玩才捏出的痕迹。
还有些早已干涸的白色斑点。连衣衫上都沾了不少。
慕千秋好声好气地同他讲道理:“听话,自己乖乖过来洗澡, 别让我过去抓你,否则后果你知的。”
“哼!大骗子!”小兔子凶神恶煞地破口大骂,“你这个大骗子!你把我哄骗过来,就是想将我囚|禁起来, 给你生孩子!不对, 给你生兔崽子!”
慕千秋并不否认, 不知道从哪里寻来的红绳, 攥在手里不轻不重地挣了挣, 当着阮星阑的面, 一手轻轻拍了拍旁边的桌子。
“我数三声,再不过来, 就把你绑在这里一天。脱了你的衣服, 让你翘起尾巴在此地晾。”
说到此处, 他侧目瞥向正对屋子中央的窗户, 又道,“再将所有窗户打开,过路的飞禽走兽都会好奇地望进来。”
阮星阑对此深信不疑, 抱着大肚子小步蹭过去,理直气壮道:“过去就过去!凶什么凶?你以为我怕你啊!”
“嗯,你不怕。”慕千秋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矮了自己一个头的少年,意有所指道,“你的确不怕,而且什么都不怕。”
阮星阑听得心惊肉跳,想起昨晚的那根胡萝卜,觉得不可言说的地方又隐隐作痛起来。表面却故作镇定,不肯显怯,傲首挺胸,理不直气也壮道:“我绝对不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
“嗯。”慕千秋抬起下巴指了指木桶,“进去。”
“我劝你客气一点!”
慕千秋略一思忖便道:“你进去。”
“不会客气点?带个宝贝什么的,不行么?”少年单手撑住后腰,显得肚子更圆更鼓更大了,衣衫都快要被撑炸开了,“这是你犯下的罪行,也是你欺负我的证据,你要为此负责,即便我现在只是小兔子。”
“嗯,负责。”慕千秋点头道:“快点进宝贝水桶里洗澡。”
阮星阑气得咬牙切齿道:“语序不对!!!应该是宝贝快点进水桶里洗澡!”
“谁是宝贝?”
“就是我呀,宝贝就是我呀,是我!”少年气鼓鼓地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宝贝就是我,我就是你的小宝贝!你语序错了!你怎么不跟水桶过日子?”
慕千秋长长“哦”了一声,摇晃着手里的红绳,抬起一双深邃温柔的眸子,笑问:“洗不洗,一句话。”
“洗!”
阮星阑含着老泪,顺从无比地要往木桶里钻,慕千秋拦了他一把,他不解道:“干嘛呀?”
“衣服不脱,如何洗澡?”
“……”少年立马惊慌失措,双手捂住屁股往后倒退,仓惶摇头道,“不不不,不能脱,不能脱衣服!”
“不行,得脱。”
“不能脱!”
“不准顶嘴,必须得脱。”
呜呜呜,真的不能脱啊。
慕千秋坚持道:“必须脱,不脱衣服怎么洗澡?还是说,你想让夫君帮你脱?”
阮星阑面红耳赤起来,一听此话,撒腿就跑。可他挺个大肚子,腿脚都不利索,踉踉跄跄地跑,怎么可能逃得出慕千秋的五指山。
被其从后面拽住耳朵,阮星阑疼得嗷嗷叫:“疼疼疼,轻点,轻点!耳朵都要被拽掉了!”
“那你不准动。”
“就是不能脱!不让脱就是不让脱!”
“还顶嘴?”手底下又狠狠拧了一下。
兔子耳朵立马吃痛起来,少年赶紧道:“不顶嘴了,我不顶了!快松手!”
慕千秋见他老实了,这才松手,不由分说地替他解下衣带。
薄如鹅羽的衣衫落下,露出一具白皙的少年身体,只是腹部尤其大,不得不双手托着才勉强站着。
为了能舒服一些,双腿微微分立与肩同宽,又没了遮羞布,让人羞耻欲死的地方,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暴|露在了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
若是仔细瞧瞧,还能瞧见一点萝卜樱,被毛茸茸的兔子尾巴一遮,若隐若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