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不足的推拦,根本阻挡不了骆城云的动作,容珩颤抖得厉害,声音越发地软:“别……唔。”
骆城云心脏的刺痛把他拉回现实,他皱着眉,脸色惨白。
容珩惊慌:“夫人您怎么了?是我不好,不该让夫人受刺激的。”
他靠在墙上喘气,直至呼吸平缓,对容珩安抚地笑笑:“没事,不能过于操劳而已。”
原身心脏不好,虽然系统给他服了药,现在仍处于康复期。
“要不要我去叫人?”容珩眼里满是心疼。
骆城云拒绝了他的提议,说自己缓缓就行。
“夫人心脏还疼吗?”容珩的手停留在骆城云胸口。
骆城云:“一点点。”
容珩一心为他:“那怎么办,要不,我帮夫人揉揉?”
“好啊。”骆城云求之不得。
容珩的力道可以说是很轻,似乎把骆城云当成了易碎物,稍微加重点力度都不敢,这么一来,不仅没起到效果,骆城云还觉得心口痒得厉害。
他克制着望着对方,声音低沉:“我想亲你怎么办?”
咬了下唇,容珩收回手,正当骆城云以为容珩又要退缩时,容珩跨跪在他身上,小心地不压到他,抓着床沿,轻轻送上一个吻:“夫人不能太过劳累。”
骆城云极为享受,扣着他的腰:“再来一个。”
……
没一会儿,容珩就累了,好在床够软,跪着膝盖不疼。
容珩终是坚持不住,坐在骆城云腿上,他想走,被骆城云按着:“你这点重量,我还承受得起。”
被质疑卖假药的系统悄悄缩了回去。
如果系统有温度,那它一定快当机了。
但是,药是真的啊!虽然不要钱,那也是真的。
主宅里的下人最近恨不得把自己戳成瞎子。
空气里充斥的粉红泡泡怎么扫也扫不完!
在哪儿都能看见金丝雀和夫人腻在一块。
他们越发坚定最初的猜测。
金丝雀就是先生挑的。
先生好计谋。
用一只金丝雀把夫人栓着,自己就能在外花天酒地。
但是夫人明显快乐了许多。
犯病的次数逐渐减少,罗医生也鲜少登门拜访。
日子总归是越过越好的。
厨房的角落,这儿平时都是厨娘的天下,如今里面没有一个人,门还从里紧紧锁死。
今天是原身的生日,还是管家提醒的容珩。
说来也巧,原身生日和骆城云生日刚好重合,在同一天。
容珩一大早就说要亲自给骆城云做一碗长寿面。
骆城云正在厨房给他打下手。
只不过,帮忙没帮上,帮倒忙倒是真的。
“夫人!您就站在这儿,不许动。”容珩生气了,把骆城云定在某处,不让他继续捣乱。
骆城云只好安静看着容珩下厨。
容珩厨艺和他比较,也就半斤八两,好在容珩做什么都很认真,严格按照网上攻略一步步来,一碗面逐渐成型。
面下锅的工夫,容珩才有空理被他忽视的骆城云。
厨房门被关上,他凑到骆城云身旁问他热不热。
“还行。”锅里的蒸汽或多或少会提高室温,目前还在他能忍受的范围之内。
容珩鲜少看见骆城云脸红,劝他:“您就在外面等我吧。”
他担心骆城云的身体。
“这不是快好了吗?”骆城云却说。
其实,容珩也是想见到他的,便不再坚持。
“别太累了。”容珩最后的劝诫。
“你亲亲我,我就不累了。”耍起流氓来骆城云得心应手。
容珩简直不敢相信,之前那个温柔的夫人,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
他红着脸,气愤地在骆城云唇边飞快地碰了一下,转过身命令道:“不许过来。”
掀开锅盖的那刻,扑面而来的雾气,增添了以往所没有的烟火气。
这样也挺好的。
容珩想。
至少,证明夫人在意他。
容珩做了两份,一份成品,一份失败品,他捧着碗,眼巴巴地把成品捧到骆城云面前,期待对方给他的反馈。
骆城云吃相优雅,给了他高度的肯定:“很好吃。”
“夫人喜欢就好。”容珩道。
桌上摆满山珍海味,骆城云看都不看一眼,低头吃完了容珩亲手做的面。
这让容珩有些晕乎乎的。
欣喜,感激,爱慕,什么情绪都有,交织在一块,最终全部汇集成他眼前的骆城云。
管家曾经私下告诉他:“别看夫人平时装得跟没事人一样,其实寂寞得很,这么大个宅子,就他一个人住,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能不难受吗?”
“还好你来了。”
“夫人开心,我也能放心了。”管家又是欣慰又是复杂。
“你记住,是夫人给了你一切,以后可得对夫人好点儿。”
“知道了吗?”
或许是此刻的气氛太过安静,容珩问出了心中的猜疑:“夫人您寂寞吗?”
“为什么这么问?”骆城云没想明白。
好几个答案在他脑中一闪而过,容珩还是选了最笨的那个:“感觉夫人应该是寂寞的。”
寂寞的是王鹤,并不是他。
不过既然容珩非要这么认为,骆城云也就顺此应下:“是啊,所以你要不要多陪陪我?”
骆城云的每一句话都把容珩拿捏得死死的。
“只要夫人愿意,我会一直陪着夫人的。”容珩表态道。
灯光下,精致柔和的眉眼全身心展露在骆城云面前,容珩淡淡的羞涩更加增添韵味,骆城云压抑着心动:“没事多亲亲夫人,夫人就不寂寞了。”
这么久了,容珩还是容易脸红。
骆城云指间轻戳他抿唇露出的酒窝:“夫人晚上睡不着,缺个暖床的,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容珩责怪地瞥了他一眼,欺负狠了才会发出抗议:“夫人,坏。”
话虽如此,骆城云还是成功把人拐回主卧,宽敞的大床总算有了更为清晰的利用价值。
夭寿啦。
金丝雀入住主卧啦。
劲爆消息迅速流传,一大早佣人们私底下讨论得沸沸扬扬。
管家路过,觉得他们大惊小怪,“迟早的事,有什么值得惊奇的?”
就凭夫人对容珩的那个态度,就是把整栋房子送给他也不足为奇,毕竟,他从未见过夫人如此在意某个人。
每月月初罗亦杨会来家里例行体检。
检查王鹤病情是否稳定,顺便当一当王鹤的心灵导师,对他极为糟糕的婚姻生活做些开导,并提出不少糟糕建议。
这个月没等到骆城云那儿的人主动喊他,罗亦杨自行提着医药箱上门。
一进屋内,便撞见了在花园里的容珩。
“你是?”罗亦杨目光中不乏惊艳,王鹤这儿什么时候藏了个这么貌美的下人。
他竟一直没发现。
别看罗亦杨长得人模狗样的,见到陌生面孔的容珩还是有些惊慌,他敏锐察觉罗亦杨眼神里的欲/望,想要逃离。
“别走啊,问你两句话,慌什么。”罗亦杨不肯放他走,拦在容珩面前。
他扬起自认为最亲和的笑容,对容珩自我介绍道:“我是这儿的家庭医生,今天来给王鹤做检查的,王鹤你应该知道吧?我们关系很好,我是他学长。”
王鹤的名字让容珩镇定不少,抬起眼打量他一眼。
夫人的学长,气质完全不能和夫人相比。
还是夫人好。
“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是个哑巴?”罗亦杨逐渐失了耐心。
容珩气鼓鼓反驳:“我不是。”
罗亦杨:“那你是谁?这儿的下人都这么没规矩吗?见到客人来也不知道问好。”
“你……”
“他是我的人。”骆城云从屋内走出,牵着容珩的手让他藏在自己身后,冷淡不悦的视线直刮对方,“你来这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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