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珩难以置信地微微张开嘴,为自己和大哥使用了一样的方法钓男人而感到异常的羞耻。
“唉……没想到方苍哥你也这么不容易……哎?但是我大哥他不是下……”
下面那个吗?
他俩开的这辆车是关羿的,为了避免关羿隔天回放行车记录仪,从而听到自家老攻和小弟在背后说他坏话,关珩决定只说关键词,让方苍领悟到实际意思即可。
但方苍显然是并不畏惧关羿的淫威,继续安慰关珩道,“小珩,这已经很不错了,虽然这么一趟折腾下来挺艰辛的,不过……”
说到这里,方苍还是怂了,不过为了关珩的幸福,他还是看了关珩一眼,欲言又止道:
“……你跟你大哥相比,至少是1。”
不像关羿,什么甜头都没捞到,还倒把自己折进去了。
关珩失笑着看向窗外。
.
暗自跟关珩生着闷气宫渝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睡着了。
他在心里边计划着等关珩下次回来怎么惩罚他,边半阖着眼睛在眼罩下、用睫毛快速地摩擦着布料,以此来酝酿睡意。
然而,被窝里却突然被掀开,紧接着就传来了一阵刺骨的寒气,冻得宫渝下意识就想要蹿起来查看情况。
明明在睡前已经把猫房的门关上了,老四应该不会跑出来的。
更何况,猫的体温常年都是38℃左右,就算在外面跑了两圈钻进他被窝,也不可能带来这么大的寒气。
宫渝半梦半醒地扯下眼罩,定睛一看,发现竟然是那个只会跟多多一起蹭他的小屁孩儿。
惊喜之余,宫渝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在心里给关珩定下的惩罚制度,咧嘴笑道:
“……小关?”
睡着的人在梦中突然醒来的声音是微哑的,好听得要命,关珩喉间一紧。
他直接握住宫渝的肩膀,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低声道着歉,“对不起啊哥哥。”
宫渝被这双微凉的唇瓣激得清醒过来,见到眼前的关珩是真实的,于是迅速伸出了缩在被窝里的手,微微用力地环住关珩的脖颈,抬起下巴迎合关珩的这个亲吻。
两个人亲了半天,宫渝仍旧不太知道自己是在梦里还是现实,只是对关珩的依赖让他下意识贴着关珩的嘴唇,趁着换气的功夫,轻声问了出来: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如果这是梦,梦里能有关珩陪他,他也好入眠。
如果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就太好了。
宫渝眯着眼睛看他。
关珩跪坐在床上,抬手扯掉自己的卫衣,俯身亲吻宫渝的耳垂,嗓音微哑:
“哥哥,我是回来跟你道歉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关总裁连打喷嚏:阿嚏,大半夜的,怎么突然这么冷
方特助抱紧宝贝:谁知道呢,没事,宝儿,我抱着你
关茶茶曲线救国:(*^▽^*)
宫金主意乱神迷:怎么又……被他得手了……
心疼赔了自己又折菊的关总裁~~~感谢在2021-08-0520:53:58~2021-08-0617:02: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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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宫渝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累过,无论是拍戏时候的威亚,还是在泥水里面摸爬滚打地挣扎,都没有他此时的疲惫来得严重。
关珩的体力实在是太可怕了。
昨晚他明明已经接受了关珩的道歉,却还是被关珩一遍遍地翻过来翻过去,无论他如何恳求都并未让这臭小子手软半分。
这叫道歉吗?
根本和道歉毫无关系,甚至在变本加厉地欺负人!
他这找的根本不是金丝雀,而是金丝雕。
不过宫渝也知道,如今发生了这件事其实怨不得别人,完全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找金丝雀的想法是他当时自己提出来的,自当也该承担着这个想法所造成的一切后果。
宫渝叹了口气,咬着牙曲起手肘,想要从床上半坐起来。
可还没等到宫渝开始用力,一双手就穿过枕下,从他的背后伸过来,然后轻松地将他从床上捞起:
“哥哥,是不是很难受?”
你还好意思问。
宫渝语气不善地横了他一眼,“你还没跟我说你是怎么回来的。”
关珩亲亲他的嘴唇,“我半夜打车回来的。”
这就是他为什么要方苍送他的理由。
“担心哥哥跟我生气不理我,我在车上都要吓哭了呢。”
关珩紧了紧手上的力气。
宫渝反手揉揉他的头发以作安慰,然后放松地倚在关珩的肩头上,任凭少年给他捏着发酸的腰肌,缓缓呼出一口气:
“唉……你开学了,我新戏也要开拍了,本来以为昨天送你去上学之后,我就会很久都见不到你了。”
说这话的时候,宫渝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对关珩流露出来的以来情绪,只想着把心里的话陈述出来,无暇去想其他。
而关珩听得出宫渝话里隐含的别意,闻言笑眯眯地将怀中的宫渝搂得更紧了点,像是某种大型犬把势在必得的食物成功地拉进了自己的领地里那般得意。
宫渝被揽着腰按进关珩的怀里,由于懒得动弹,只能顺着关珩的力道又朝上舒服地靠了过去:
“你今天没课吗?一会儿吃过了早饭我送你回学校。”
“那哥哥,”关珩亲亲怀中人的耳廓,手上替按摩宫渝胯骨的动作没停,“现在原谅我了吗?”
关珩带着几分欢欣的声音传到宫渝的耳中,听上去便多了点调笑的意味。
明明昨晚已经用无数种方式回答了他的这句问询,可直到今天两人都清醒之后,关珩竟然还要再追问他一遍,加之结合着自己此时连抬手指都觉得费力的状态一看,宫渝当场下了定论,关珩这是在讥讽他。
于是宫渝抿着嘴唇坐直身体,然后推开关珩的双手,愠怒着瞪了他一眼。
虽然腰腿仍旧无力,但他不愿继续处在这种尴尬的境遇中,扭头就要下床,声音冷冷淡淡:
“走,我现在就送你回学校。”
关珩手中的细腰突然就变成了寂寞,他慌忙伸长了手臂去捞,却被宫渝借着披浴袍的动作顺势躲开,不由委屈道:
“哥哥,怎么啦?”
“没怎么啊,突然就想开车了而已。”
说完,宫渝又意识到自己的这句话有歧义,急忙去看关珩的眼睛,希望他没有听出来这句话扭曲出来的意思。
但关珩又怎么可能错过这种好事。
他“嗖”地一下坐直了身体,将脊背绷得越发挺拔,微红了脸,问道,“果真吗哥哥?”
说着,他就要下床扑向眼里已满是防备的宫渝,准备让他再感受一下自己优秀的驾驶能力。
听到关珩这么问,宫渝瞬间意识到大事不好,顾不上系好浴袍的腰带,便挟着衣襟打开门朝楼下跑去,边跑边解释道:
“我说加汽油的那个车!”
关珩才不管,抬腿就是追。
追到了他就能嘿嘿嘿。
外面地方大,关珩不如他熟悉自己家的地形,实在不行就往客厅边上那个门外跑,外面的花园有个小仓库,门上有锁,这年也过了,他身上还穿着浴袍,不至于把他冻死。
而且冻死也比被这臭小子给……累死好。
关珩不着寸缕,自然不如准备充足的宫渝动作快。
当他下楼的时候,发现宫渝已经夺门而去,一路朝着花园里的小路疾步狂奔。
宫渝飞快地钻进小仓库,却被关珩长腿一伸,直接将门卡住,扯着宫渝的手臂就将他扛了起来,志得意满地回到凌乱的卧室,摔进大床。
还没到早春的时节,院子里的树枝还光秃秃的,唯有几片扛过了严寒的枯黄树叶还坚韧地挂在枝丫上没有落下。
别墅里突然传来一声凄凉的呜咽,震得本就摇摇欲坠的它们疯狂挣扎了几下,最终没有扛过这个冬日的挽留,扑簌簌地落到了地上的薄薄雪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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