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脸的杜康:……
借着手电筒的光,两人一前一后下去,宁斐强调道:“虽然我解开了开关的位置,但我真的是个人。”
杜康,“重点在哪里?”
再解释下去就有欲盖弥彰的味道,“你只要记住我人类的身份就对了。”之后宁斐选择闭口不言。
石阶的尽头竟是一片金灿灿的花海。
原本安稳走着的宁斐瞳孔骤缩,脸色惨白。
这是杜康第一次在宁斐脸上看到惊恐的神情,不,不单单是惊恐,还有焦虑。
“这花有问题?”他问。
莫非有毒?
宁斐摇头,“这是菊花。”
杜康,“我长着眼睛。”
宁斐深呼气,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起伏。
有种痛苦是难以言喻的――缓存99%,然后就卡在那里,一朵小菊花转啊转,对于一台可以连接网络电视机来说,不亚于用手术刀在心上划几下,格外的难受。
“走吧。”他叹了口气,终于缓过来。
杜康,“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好。”
宁斐回过头,认真道:“如果以后我死了,每逢清明你敢给我送菊花,我一定会拉你下去的。”
杜康被他这个反应乐到了,“那你想让我给你带什么,比如说纸钱?”
宁斐道:“光盘,不是蓝光的不要,一千捆一千捆的烧,不用担心我消化不了。”
杜康,“看来我四十岁前都不能停止工作。”
突然,宁斐停住脚步,“之前你说的话可还记得?”
“什么话?”
“遇到危险我先跑就行。”
杜康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前方站着四五个人,穿着血迹斑斑的白大褂,手上拿着斧子,医用口罩遮去了他们大半个脸,看不清全貌。
宁斐活动了一下脚腕,“我先走,你断后。”
可惜衣领被抓住,没跑成。
杜康攥住手下的衣料,似笑非笑道:“我改变主意了,还是同生共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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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行走的交流电
被拉住不放,宁斐给自己调了个阿宝色,企图用柔光效果唤醒杜康的良知。
显然杜康没被他打动,“好不容易找个培养感情的机会,放过未免太浪费。”
他们有时间说话,前面穿着白大褂拎斧头的人可耐心听他们说,笔直朝两人走来。
是祸躲不过,宁斐也不虚耗力气挣扎,做出共同应战的准备。
杜康,“你要是害怕,可以到我身后躲着。”
宁斐看他一眼,“我能选择推你出去吗?”
反正效果是一样的。
杜康笑了笑,却是长腿一伸,出其不意将最前面一个白大褂绊倒,而后主动加入战局,他手法干脆利落,对方有斧子做武器,但一挥一放,砍不中目标也为他拖延了时间。
宁斐也不闲着,专心对付后来加入的两人。
他没什么功夫傍身,唯一的优势在于:他是电视机,会放电。
控制好电量,被他触碰的人无一不身体酥麻,达到欢乐的巅峰,但显然他现在要的不是愉悦效果,而是直接将对方带入死亡的高地。
导电效果惊人,靠近他的人纷纷倒下,杜康一记手刀砍倒袭击的人,交代道,“留活口。”
宁斐,“希望三十秒后你还能对我说这句话。”
很快,杜康就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之前被他砍昏的人又摇摇晃晃的起身,继续围攻他,显然已经失去了痛觉。
“不死不休。”宁斐冷冷道。
杜康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保命的时刻,当然知道做什么,最后一个攻击者倒下,他才蹲下身仔细查看。
“是医生?”
“只是穿着像。”杜康极好的记忆告诉他这是病人,还是之前走失那几个。
他看了眼前面不知明的木门,挑眉,“继续前进?”
这句话显然是在问宁斐。
“可以。”宁斐也不含糊,都到了这一步,没理由不去。
说笑归说笑,杜康心思慎密,该做的事一件不落,“我们继续走,不过作为公民要做的是先报警。”
他掏出手机,却没有信号。
宁斐这才想起他进来时屏蔽了周围的信号,“你靠我近点。”
杜康微笑地走近,“拥抱?”
宁斐,“打电话。”
杜康低头,发才现手机有了信号,虽然只有两格,报个警还是没问题。
宁斐,“我还以为你要叫自己人来。”
“他们可不擅长处理现场,也没有法医的能力,”杜康瞥了眼地面躺着的人,“这些还有待进一步做详细检查。”
没有想象中的龙潭虎穴,门后是一些兽夹铁笼,宁斐伸手探了探,笼子外围是用精钢做的,剩下就只有虚无。
“看来刚才那些人只是做基本的看守工作。”
杜康神情有一瞬间古怪复杂,但他面色很快沉静下来,“兴许是在做什么疯狂的实验。”
宁斐脑内午夜剧场被外面传来的警笛声终结。
未完的冒险让他在两天后还感遗憾,为了第二天的t台,他和溥阳沉下午约在公司见面。
“精神不错。”溥阳沉把咖啡推到他面前。
宁斐喝了口放下,“你都知道了。”
“明天的展会对公司很重要,在此之前我要确定你的人身安全。”
宁斐,“看来你知道不少内|幕。”
溥阳沉,“新闻上就有,一……”
宁斐直接接过他的话茬,“一群疯子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说精神病院下埋着黄金,伪装成精神病人住在医院伺机而动。”新闻报道只要有信号他完全可以在第一时间收到,“我感兴趣的是没有被报道出的一部分。”
溥阳沉淡淡道:“传言是有宝藏,但不是黄金。”
宁斐,“那是什么?”
“兽。”溥阳沉道。
他紧抿着薄唇,宁斐看出他不欲多说,便没再问,询问起明天t台的事情。
今夜他照例看完电影入睡,百年一遇他睡的不太踏实,梦中无限错综复杂,恍惚中他看见一团白色的影子,样子像狸,身披鬣毛,拖着一条白色的尾巴,有人把小兽抱进怀里,声音温和,“这是腓腓,养之可解忧。”
这个梦使得他醒的格外早,宁斐醒来时,脸色不太好,他又不是真的人类,梦这种事情不太可能,宁斐用食指按压太阳穴,思考原因。
十五分钟,他得出答案,昨夜信号收到干扰造成混乱。
搜寻脑内所有和健康有关的频道,试图找出内因。
溥阳沉的电话来的时间刚好在他得出结论后,“病了?”
要不是确定这屋子没有监控信号,他几乎认为溥阳沉在对他进行实时监测。
像是知道他的疑惑,电话那边传来解释,“你的接电话速度较平时缓慢了五秒。”
对宁斐来说,有时手机甚至还没来得及响他已经接通电话。
“身体出了点状况,但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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