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易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晏双悄悄向他眨了眨眼睛。
魏易尘眼皮一跳,脑海里不合时宜地飘过六个字。
——“我还是处男哦”。
认真又轻佻,不加掩饰的放荡。
晏国富哭得很凄惨,一直到晏双收拾完下班,还能隐隐约约听到传来哭声。
这不是剁食指,这是剁吊了吧?
晏双背着旧包出来,被豪车拦住。
“上车。”
车内除了司机就秦羽白一个人,魏易尘估计去处理晏国富了。
晏双:白嫖的车,不坐白不坐。
相信秦羽白应该考虑清楚到底该怎么和他谈条件了。
车内,晏双抱着帆布包离秦羽白很远,他怕变态味熏着他。
“我帮你处理掉晏国富,再额外给你一百万。”
有进步。
最起码不白嫖了。
“你打算怎么处理晏国富?”晏双问,算是默认答应了秦羽白的条件。
原剧情线就这一百万,按照穿书局的抠比尿性,不可能再产出多余的金钱,这一百万能进自己口袋,已经算是薅到单位的羊毛了。
晏双见好就收,不再浪费时间和口舌。
“你想怎么处理?”
见识了晏双刚刚的决绝,如果现在晏双再祈求他放过晏国富,秦羽白会很失望的。
那说明晏双之前都只不过是在演戏,为了救他的人渣养父而强装无情。
就算是赝品,品质好一些,才有长久把玩的兴趣不是吗?
“他怎么还他的赌债,是剁手还是跺脚我不管,但请留他一条命。”
赌债本来就是莫须有,秦羽白道:“这个你放心,他不会死。”
秦羽白心中已经对晏双逐渐失望。
虚张声势张牙舞爪,到底还是放不下自己的人渣养父。
骨子里的优柔寡断。
“麻烦再给他安排一个工作。”
这是本来就要走的剧情。
后期为了长久地控制晏双,秦羽白给晏国富安排了个看仓库工作,只要把晏国富攥在手里,就不怕晏双不听话。
剧情当然要走,晏双觉得这个剧情设置得相当好!完全可以调到前面来!
秦羽白嘴角微勾,窗外灯光闪过,照亮了他眼角眉梢的不屑。
“可以,”秦羽白淡淡道,“我会安顿好他。”
有了晏国富这张牌,晏双就很难逃他的手掌心,只是可惜了这个替代品的品质不过如此。
“我还有个要求。”
秦羽白哂笑,能有什么要求,无非又是围着这个赌鬼养父转,“说吧。”
“到时候……请把他的工资打到我卡上。”
第3章
秦羽白能理解晏双这个要求。
控制养父的经济来源,防止他再去赌,也算是晏双这个对养父无止境容忍的一点点觉醒,他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
车内又安静下来,秦羽白忽然道:“过来。”
晏双不理他,“契约时间一年太长了,三个月吧。”
秦羽白眯了眯眼,“不要得寸进尺。”
秦羽白的不可描述剧情是六十六天,预留一点意外时间加上其他走剧情要花费的时间,差不多三个月就够了。
压缩工期,将会大大提高日均收益!
“从今天开始算一百天吧,”晏双自顾自道,“你不同意就算了,前面放我下车,我到了。”
司机放缓车速,等他的老板吩咐。
“继续往前开。”
奇货可居,秦羽白知道自己现在很被动,万幸再被动,他也是那个操控者,晏双才是那个被控制的。
一个赝品在他心里实在不值那个价钱。
没关系,晏双已经暴露了对自己养父的在意,他想留下晏双还不是手拿把攥。
说不定不出一个月,他已经腻了晏双这个赝品,正愁甩都甩不掉。
秦羽白不冷不热道:“还有别的要求一次性说清楚吧,别到了床上再加价。”
话语难听又刺耳,晏双侧脸白净,垂着眼眸,“没了。”
想到再说。
夜色渐深,车辆驶向高级酒店。
经过刚刚的对话,车内两人已经心照不宣。
既然条件已经谈妥,就该到兑现合约的时候了。
秦羽白的专属总统套房在酒店的顶楼。
套房内的豪华程度令晏双再次对秦羽白的抠门感到不满。
这么有钱,就给一百万?男人可以渣,但真的不该抠!
魏易尘的效率一流,重新拟定了合同书给两人签署,签署完后魏易尘自觉离开,将套房留给签订契约的双方。
秦羽白在弧形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坐下,双手舒展地靠在沙发上,极富侵略性的目光露骨地在晏双身上逡巡。
像打量一件商品。
冷冽的眼正挑剔地企图找出商品上的缺陷。
很遗憾,这正是一件直击他痛点的绝佳商品。
这样相似的面容,茫茫人海中,他也再找不出第二个了。
该走什么剧情,晏双心里有数。
进了穿书局,节操早就碎成渣的晏双根本无所谓,任务而已,再说食色性也,这也并不是他讨厌走的剧情类型。
既然这本小说的核心剧情就是不可描述,相信渣攻的技术应该也不会让他失望。
晏双放下帆布包,抬手很干脆地把发白的T恤脱了,当他要去脱裤子时,秦羽白叫了停,商品的包装还是由自己亲手来拆才有快感。
秦羽白起身,走到晏双面前。
作为一个刚成年不久的男孩,晏双仍然保留了少年那种雌雄莫辨的美,暴露出的上身玉雕一样毫无瑕疵。
肌肤并不是纯然的白,而是健康的象牙色,也许是天生皮肤薄,血液的流动似乎都一览无余。
这具躯体鲜活美好,生机勃勃,他适合做任何光明的向上的事情,而不是在这里等着一个男人……占有他。
秦羽白摘下晏双的眼镜扔到一边,大手用力地撩起晏双额头的黑发。
光洁无暇的白皙面容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其实还是有一些不同的。
秦卿是天上的月,可望而不可即的清冷,面前的晏双就是枝头妖娆的花,长在那,引人采撷。
问题出在了哪?
是更丰润的唇畔,是翘鼻上多出的一点痣,还是他清澈眼睛中散发出的淡薄得仿佛毫不在意的光芒?
“怕吗?”秦羽白低低道。
“要上就上,”晏双冷漠道,“别说那么多废话。”
赶时间,谢谢。
秦羽白脸色扭曲了一瞬,“希望你的骨头和你的嘴一样硬。”
秦羽白原本就没想过要温柔地对待晏双。
这是他的奴仆,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秦羽白凶狠地掐住晏双的脸颊。
那张白皙美丽的脸沾满了汗水,因为疼痛而花容失色,惨白又脆弱,眼泪从眼角渗入发丝,他是刚开放的花,还在含苞时就被人粗暴折下,毫不留情地在掌心亵玩。
晏双的身体没让秦羽白失望。
美极了。
也好极了。
除了鲜血,不必有任何辅助。
第一次总是要更带有破坏性,不见血,又怎么会有开辟新鲜肉体的快乐。
他是第一个占有晏双的男人,他要晏双永远记住这一点。
雪白的床单上血渍点点,如玉般的身躯裹在床单里,细长的天鹅颈脆弱地低垂着,颈后被吮出的红痕极为刺目,乌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精巧的下巴和血迹斑斑的双唇。
秦羽白没有吻晏双。
他可以上他,但绝不会吻他。
嘴上的伤口是晏双自己咬出的杰作。
秦羽白站到床边,他拨开晏双脸上的黑发。
晏双正紧闭着眼睛,身体微微颤抖,似是不想面对现实。
秦羽白冷笑一声,并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这是他们结下的交易,他应得的,就算被他玩死,也是晏双咎由自取。
晏双的骨头也果然很硬,连叫都没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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