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畏听古二十二说,他们去了那么多人,却没有把人抓来,脸色瞬间阴沉。
沉了沉声,“我知道了,你们先回来。”
古二十二听出陆无畏声音中的不悦,大气也不敢喘,小声问道:“需要查一下对方的身份吗?”
后面和他对打的男人实力很强,绝对不是普通人,可是陆夫人给的资料明明只说过月淮,这个男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实力还这么强,强到骇人。
想到这里,古二十二眼中露出一丝惊慌。
陆无畏的声音沉稳,却泛着寒,透着冷,“连人家都打不过,还想查对方的身份,我有这样教过,让你们莽撞行事吗?”
古二十二被批,一句话也不敢说,诺诺地应了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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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淮这边。
收拾完古二十二那群渣渣,两人一起回到了楼上。
月淮洗过澡,回到了房间。
他懒得用吹风机,头发只是用毛巾擦了擦,晶亮的水珠顺着发梢落下来,打湿了他的衣领。
他也懒得管,拿着手机,懒懒地靠在椅子上追剧。
刚点开APP,微信弹出了消息。
一条接一条,还挺急的。
上面显示的名字是阮苏苏。
他扬了扬眉,手指抬起,漫不经心的将信息点开。
【月皇,你看微博了吗?季清雪她家的集团发了律师函,说要告你污蔑。】
【[图片]】
【他们好像还请了律师,你快看看吧,都上热搜了。】
【链接]】
图片是一张律师函。
链接则是微博的网址。
自从宴忱昨晚帮他把视频删掉后,月淮就没再去微博上看过,看到这些消息,眼尾漫不经心地挑了一下。
染着匪气,看起来肆得不行。
他抬手指,慢悠悠的回。
【知道了。】
回完,将链接打开。
里面的内容季清雪控诉他污蔑,说的情真意切。
【我不知道月淮为什么说我抄袭,但是这几首曲子,确实是我自己创作的,里面和《圣光》的曲谱相似,我也十分意外。对于月淮的污蔑,我已经交给了律师,接下来会由律师全权接手处理。】
季清雪的微博登不上去,她用的是季清雪工作室这个帐号。
博文一出,还粉着她的粉丝立马涌到下面开始洗地。
【有一说一,我真没觉得两首《圣光》完全一样,确实有那么一点相似之处,但是曲子不都是这样吗?相似多正常。】
【我姐姐实惨,被某人硬贴着蹭热度不说,还要被污蔑,心疼姐姐,抱抱姐姐,支持姐姐维权。】
【支持姐姐告,最好能告得某人当场下跪道歉。某人拉奏的《圣光》我也听了,讲真,某人的粉丝真是吹的太过了,什么圣乐,什么仙曲,也就那么平平无奇。】
【?????都这样了,粉丝还洗地,果然饭圈多脑残不是什么空穴来风的传言。】
【同?????,平平无奇?吹太过了?某粉丝,你怕不是有大病吧?就月淮拉的平平无奇的曲子秒杀你姐姐十条大街好不好?你让她拉这么一首平平无奇的给我听听。】
月淮漫不经心的翻着,也没多在意。
宴忱刚才出去打电话了,回来看见月淮垂着眸,眉眼燥燥的,唇角不由一翘。
“在看什么?”
说完,故意凑近,脑袋从椅子后面,伸到月淮的脸侧,垂着眸,去看他的屏幕。
月淮没动,也懒得动,任男人的脸颊若有似无地贴在他脸侧,语调肆漫。
“看律师函。”
宴忱鸦黑的桃花眸眯着,好看的手一伸,将手机从月淮手中抽出来。
慢悠悠。
“我看看。”看完,他把手机又还给月淮,“不用理,我让宁非臣解决。”
月淮漫应了一声,想了想,将几张图片传到了宴忱微信上。
“用这个去做鉴定。”
宴忱点开,看到是三张曲谱,削薄的唇不由翘起。
“这是哪里来的?”
季清雪的那几张曲谱他看过,内容和淮淮给他的百分之八十像,不过比季清雪的完整。
季清雪的曲谱应该就是从这几张曲谱里截了几部分,然后凑成了三首曲子。
月淮手指一顿,若无其事,“龙渝给的。”
他没说错,曲谱确实是龙渝给的,不过作曲的人是他而已。
宴忱眸光在月淮脸上一顿,没说什么,转身又给宁非臣打电话。
戴了蓝牙耳机,手是空闲的,就拿了吹风机给月淮吹头发。
宁非臣很快就接起了电话,有些奇怪,“宴少,这么晚?”
现在是十点,如无重要的事,宴少一般不会给他打电话。
宴忱手指穿梭在月淮的发间,用吹发机帮他吹,声音浅浅的慵懒。
“我发三张曲谱给你,网上季清雪的事你帮忙处理一下。”
宁非臣什么也没说,直接说了好。
宴少没有特别交待,就表示这件事很重要,不需要他手下留情,最好手段狠一点。
应完,停了一下,又问,“宴少,你和月少在一起吗?”
宴忱嗯了一声,“找他有事?”
月淮听见了,没说什么,只是抬了抬眸,靠在椅背上,继续享受着男人帮他吹头发。
宁非臣只听到话筒里呜呜的响,像是吹风机在吹,有些奇怪,语气却不显。
“想请你帮我谢谢他,他给我的药很管用。”
前两年,他出过一次严重的车祸,脑部里有瘀血,但是医生不建议开刀,说有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只让他回家养,再吃点药慢慢调理。
因为瘀血压迫了神经,他的头每天都会疼,有时候会疼到发狂。
可是在他无意间吃了月少给的药后,头痛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少,痛苦也减轻了大半。
宴忱嗯了一声,不急不徐的,“好。”
没什么说的了,宁非臣就打算挂电话,没忍住,又问了一句,“宴少,我能问一下,你现在在干什么吗?你那边有杂音。”
宴忱见月淮头发干了,把吹风机收了,放到一边,摸了一下月淮的头发,感觉手感不错,又摸了一把,漫不经心的回。
“帮小孩吹头发。”
宁非臣挂了电话,半天都回不了神。
吹头发?还帮小孩吹?
宴少的身边什么时候有小孩了?
突地脑中灵光一现。
是月少?
宴少在帮月少吹头发?
这……还是他认识的宴少吗?
宁非臣像是没睡醒一样,脑子恍惚的不行,直到听到手机里的微信提示音,这才猛地回神。
宴忱挂了电话后,撵月淮去睡觉,“明天考试,早点睡。”
月淮拿手机看了一下时间。
十点半,和他这个夜猫子的睡觉时间不符。
他懒洋洋的,用手支着下巴,打哈欠,“哥哥。”
声音挺软的。
宴忱桃花眸里闪过一道幽光,唇角不由地就往上翘,“嗯?什么?”
月淮抬着眸,刚洗过澡,又吹干头发,显得干干净净,又透着点娇软。
只是说出的话和娇软完全不搭边。
“你有没有考虑换个职业?”停了停,没等宴忱疑惑,继续,“比如奶爸。”
十点半就催他上床,他考试,宴忱比他爸还上心。
想来奶爸这个职业很适合他。
宴忱:“……”
他有点气,又有点好笑,手一伸,掐着月淮的腰,把他抱到床上,笑意浓浓。
“不想睡?”
眉扬着,桃花眸里蕴着浓浓的宠,把人都能溺毙。
月淮心口莫名漏跳一拍,耷着眸,肆懒得不行。
“不想。”
“不想也行。”宴忱半躺在月淮旁边,好看的手伸到月淮眼皮底下,“刚才哥哥为了帮你,手受伤了,你帮哥哥治一下。”
月淮抬眼,朝宴忱手上看去。
手背骨节的那一块,蹭了一片皮,泛了点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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