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月淮的话,他眸里涌上宠溺,怜爱地啄了啄他的唇瓣。
“不折腾,你睡觉。”
月淮没回答,他已经睡着了。
宴忱轻笑一声,把人放到床上,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一下。
第二天。
月淮醒来,去餐厅吃早餐。
宴忱先去健了一个小时的身,又洗了个澡,换了雪白的衬衫和西装。
看见月淮坐在餐桌前,一副刚刚睡醒的慵懒模样,揉了揉他的脑袋。
“今天什么安排?”
他们订的飞机本来是今天晚上,但是祖宗说有事,推到了明天。
月淮喝了口牛奶,浅绯色的唇染了白,他漫不经心的舔了舔。
“有点事。一会出去一趟。”
少年的舌尖是粉色的,说话间,口中弥漫着牛奶的芬香。
尤其他轻轻舔唇时,带着清冷的魅惑,勾人的不行。
宴忱桃花眸深了几分,轻笑着,走过去,将人捞到餐桌上坐着。
“反正还早,运动一会?”
月淮:“……”
他正要拒绝,男人却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朝他压了过来。
足足折腾了两个小时。
等完全结束,月淮的腰酸得要命,客厅的毛毯和沙发更是揉得不像话。
他有些燥,按了按眉心,“健身房消耗不了你的精力?”
折腾他这么久。
宴忱像抱小孩一样,让他圈着自己的腰,抱着他往浴室走。
“只训练了一个小时。”
月淮:“……”
一个小时不够久吗?
还是这男人有个什么无底洞,喂都喂不饱。
宴忱就笑,把他压到墙上,爱怜的啄他鼻尖,“下次收着点。不过当初是哪位祖宗说哥哥不行的?现在说,哥哥行不行?”
月淮:“……”
他烦得不行,一把将人推开了。
等月淮要出门的时候,已经比预订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
宴忱问他,“真不用我送?”
月淮换好鞋,拉高卫衣的领子,遮住痕迹,眉眼冷躁的不行,“不用。”
他要去纳休斯,被这男人知道,又是麻烦。
宴忱替他把包装好,桃花眸弯着,看他,“那好,我去给小郁买礼物。”
月淮懒懒应了一声,顿了顿,“给江照还苏苏,还有龙渝也买了。”
反正都是自家的孩子,多宠点总是没错的。
宴忱斜靠在门框上,轻笑,“那给点奖励?”
月淮:“……”
他特别敷衍的,往宴忱唇上啄了一下。
酒店门口,已经有车在等了。
开车的司机是个黑人,看见月淮过来,立马下车,恭敬地问道:“是贝斯先生吗?”
月淮点头,等司机帮他开了门后,懒懒地上了车。
邢宇刚好从外面回来,看清车牌,愣了两秒。
回到楼上后,他下意识提了一句,“老大,月少是去纳休斯吗?”
他刚刚看到那辆车的车牌是纳休斯大学的。
宴忱捏着手机看国内的消息,也没抬头,“他没说。”
邢宇:“……”
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想吐糟,却不知道从何而吐的感觉。
这头。
月淮在一个小时后,到达了纳休斯大学。
纳休斯大学非常大,几乎能和华国的四级小城媲美,表面上,纳休斯只是一个大学,但实际上,这里还有许多秘密实验研究室。
而费科就是研究室的一员,当年的月淮也是。
费科一早上都没有工作,时不时探头往窗户外面看。
他的助手非常奇怪,不由问,“费科教授,您是不舒服吗?”
要知道他们费科教授可是一个实验狂人,从来不会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每天都是工作、实验、实验、工作,像今天这种一上午都不做正事的事情,闻所未闻。
费科的屁股根本没有办法安稳地坐在椅子上,来回地办公室踱步。
听到助手的话,摆了摆手,“我没有不舒服,我只是在等人。”
助手瞪大眼。
What?
对方什么人,能让他们伟大的费科教授这么等?要知道上一次女王大人来,他们教授都没空见,让对方等了两个小时。
正在这时,费科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迅速接起来,然后,急匆匆往门外走。
助手忍不住跟了上去,然后,他发现,费科教授接的人,竟然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华国少年。
助手:“……”
这似乎有点不太科学。
费科一看见月淮,激动地搓了搓手,“嗨,贝斯,你以为你不来了。”
等得他好捉急。
月淮把头顶的帽子遮下来,语气还是没有多少情绪,不过却很缓和。
“费科,约好的,我不会失约。”
费科摸了摸鼻子,“我只是有点担心。走吧,带你去实验室。”
月淮嗯了一声,路过助手身边时,礼貌地冲他点了点头。
助手刚回过神,听见费科要带月淮去实验室,整个人又傻了,简直风中凌乱。
不是有规定,实验室不能随便入吗?为什么费科教授要带这个华国少年进去?
上次女王大人要参观,费科教授都冷着脸拒绝了。
月淮是来和费科讨论药方的,这些药方是当年的他留下来的,有一些,费科始终研究不透。
一直讨论了将近五个小时。
费科把资料收起来,带着月淮回到了办公室,倒了杯温水给他。
“您这些年都在华国?”
月淮头有点疼,按了按眉心,挺自然的语气,“不是,我重生了。”
费科手一颤,杯子里的水差点倾出来,他瞪着眼,望着月淮,“重生?”
月淮唔了一声,也没有多说,“大概是天道的原因,我复活的事,不要往外传。”
费科敛起神色,表情郑重,“放心,我会守口如瓶。”
贝斯在实验室那些年,名声很响,但同样的,也结了许多仇家,其中就有M国的一些黑势力,如果被那些人知道,注定是一场麻烦。
两人又聊了几句月淮在华国的事。
聊完,月淮的视线在费科身上顿了顿,语气变得不那么肆懒,而是带了淡淡沉重。
“你大限快到了?”
费科笑了一下,挺豁达的语气,“差不多就是这几年。”
从表面上来看,他只有六七十岁,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实已经将近四百岁,而他能活这么久,全是因为当年贝斯教他练了一种功法。
那种功法就像小说里写的一样,只不过没有那么神奇,能够成神之类的,最多就是活得久一些而已。
而他,也差不到已经到了极限。
月淮挑起眼皮,“这么多年,没有人怀疑你?”
现世不像灵界,活个四五百年,都稀松平常,现实的人,寿命最少的也只有一百来岁。
费科语气挺轻松,“当然有,不过有熊崽子护着我,没人敢拿我怎么样。”
他口中的熊崽子是龙渝。
而且龙渝也会给他的身份做掩护,每过二十年,都会帮他换新身份。
月淮没再说,从包里拿出两瓶丹药,放到桌上,“吃着,应该能多活一段时间。”
费科有点愣,“您炼的丹?”
月淮点头,站起身,把包甩到肩上,打算离开,“随便加了点血神草。”
费科:“……”
不是!血神草是大白菜吗?这么随便的。
他猛地把瓷瓶拿起来,护宝一样攥到掌心里,“您把血神草培育出来了?”
月淮没太多情绪,“就种了几株,难种,没办法大面积培育。”
费科:“……”
那是灵草哎!没有灵气,大佬您都能种出来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用这种嫌弃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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