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米看着消息忍不住想,怎么欺压?床上那种吗?
说实话,除了床上,他实在没看出来盛不离哪里被郁止欺压了,那人把盛不离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否则他们也不会遭到这种报复。
眼看着盛不离非但没有帮忙,反而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大米等人也绝望了,只能待在角落不肯出去也不能离开。
盛不离却笑问郁止,“你是怎么想到这种办法的?”
郁止没解释什么,只说:“一点小玩笑,希望他们不会介意。”
“他们介意没关系,只要我不介意就行。”盛不离骑马凑到他身边,又觉得两匹马之间到底离得太远,想要摸一摸对方,拉一拉小手都做不到。
郁止却忽而勾唇,与他对望一眼。
“想比一比谁骑马跑得快吗?”
盛不离双眼微亮,“既然是比赛,那有什么彩头?”
郁止想了想道:“如果你能赢,那我就给你看我写的记录。”
“比!”盛不离一句废话也没说,直接干脆道。
他看了一眼郁止,眸光微闪,“已这里为起点,我们谁能最先绕马场一圈,谁就算获胜。”说罢,他当即双腿一夹马腹,策马飞奔而去。
郁止似乎被他耍诈的行为弄得愣了一下,这才慢半拍地跟上。
那人还笑着转头对他说了句:“这叫兵不厌诈,驾!”
两人一前一后在马场里狂奔,其他客人都忍不住驻足围观,有人认出来这两人是谁,便小声跟同行的朋友科普起来。
这马场一圈总长几千米,刚开始盛不离还在前面,然而没过多久,他便听到身后马蹄声追上来的声音,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盛不离忍不住回头,却只看到郁止认真专注的模样,他心中有些着急,便加快了驾马的速度。
然而无论他再如何加快速度,对方还是不紧不慢地跟了上来。
郁止不疾不徐地越过盛不离,从跟在他身后,变成了领在他身前。
盛不离也从需要回头才能看到他的状态,变成了不得不看着他的背影。
一圈下来,盛不离脸色不是太好看,他没好气道:“你就不知道让让我吗?”
关键不是让不让的问题,而是这人想不想交换看记录的问题。
郁止挑眉一笑:“难道我开始不是让了吗?”
盛不离:“……”
好吧,一开始是他耍诈先跑一步,这人肯承认这场比赛,已经是他的的退让。
可是……可是……
可是他还是输了啊!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郁止这回却没有纵容他,反而笑道:“这可怨不得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风,我以为这是理所应当。”
盛不离咬了咬唇,“输了就输了,我认。”
他翻身下马,“说吧,你想要什么?”
这时他才想起来,两人刚才只定下他赢了会怎么样,却没定下他输了会怎么样。
思及此,他不由心中一动,有了想法。
郁止也似乎忘了这一点一般,并没有追究,而是现想。
“既然与记录有关,不如你告诉我,你把记录写在了哪里?”
盛不离双眼一睁,“有你这么过分的吗?”
他自己不愿意给他看,却要用这种方式去找他的,这是人干事?
“不行,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也不答应,你换一个。”
郁止倒也没坚持,只轻叹一声说:“好吧,那你答应我,今年我的生日,你要精心准备,只属于我们两个人。”
这个盛不离很干脆地答应了。
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郁止生日是哪一天,却也想过要怎么给对方过。
可以说郁止的要求等于没有要求,因为即使他不要求,盛不离也会做到。
两人约定好,便是皆大欢喜,唯有刚刚跟他们擦身而过,本想隐藏住自己,结果发现那两人根本没往他们方向看的那几个狐朋狗友,正愤愤不平地盯着他们的背影。
“原来那家伙就是用这种甜言蜜语把不离那傻小子拐走的,听听他说的这话,一定是个情场高手,我们不能让不离被瞒在鼓里。”
“这有什么?我交女朋友说的情话比这好听多了,甚至那姓郁的根本没说情话。”
“是没说情话,可他都让不离昏了头了,这跟说不说还有区别吗?”
“那你们说要怎么阻止?别忘了,咱们黑历史还在对方手里呢?”
几人纷纷看了看还贴着自己大头照的马,刚刚的豪情壮志纷纷偃旗息鼓。
“那什么……我还有事,只能精神上支持一下你们了,你们加油!”
“我妈喊我回家吃饭,不说了,我也没空。”
“我……我前任找我的前前任复合,我准备去找他们对峙,这也忙着呢。”
“我也……”
“还有我……”
没几分钟,一群人纷纷给出自己的理由,表示要从这场还没开始的援助中退出。
大米看着众人,终于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被郁止明目张胆地算计了,就他们这怂样,别说算计回来,估计连告状都不敢。
只能让盛不离自求多福。
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习惯跟这种人生活的,难道不会觉得脑子不够用吗?
盛不离还真没有这种感觉,毕竟郁止的脑子通常不是用来对付他的。
不过这究竟是他真心这么想,还是因为重重滤镜下的作用,谁也不知道。
郁止没有隐瞒过自己的生日,在这个世界,他的生日在秋末。
是个丰收的季节,很受人喜欢,只不过这里是城市,秋末的到来意味着家里要开暖气,在外要穿厚衣。
虽然温暖,却也麻烦。
而他的生日距离现在,只有一个月左右。
盛不离绞尽脑汁想要给对方一个特别的生日,毕竟这也是他们结婚后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意义总归不一样。
他偷偷问过郁殊郁晗等人,然而了解到的信息都是郁止曾经的生日都在演出中度过。
作为一个小有名气的钢琴家,他的生日也是工作的日子。
如今转行继承家业,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也算是一种休息。
“小婶你要给小叔过生日?”郁殊问。
“你有什么建议吗?”盛不离请教。
郁殊想了想又摇摇头,他觉得自己能帮忙的地方就是不当电灯泡。
“我会带小晗出去玩儿的。”
盛不离无语,却也没拒绝这人的“好心”,不过心中有些腹诽,与其带着妹妹跑,还不如多帮郁止分担一点工作更有用。
等盛不离失望离开,郁殊才给郁止打电话,“小叔,刚刚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跟小婶说过了。”
“不错,给你放假。”
喜悦袭上心头,郁殊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听到放假觉得很感动的日子。
没办法,这段时间在公司被奴役得太厉害,得到一天假期都十分感恩。
“不过小叔,你这样做真的不会惹小婶生气吗?哪有让人阻止伴侣给自己过生日的?”
电话那头的郁止轻笑出声,“你说错了,我没有阻止。”
是啊,他没有阻止,他只是给对方准备的路上设置障碍而已。
毕竟,说好自己做的事,怎么能作弊呢?
何况他又与原主不一样,这样做,说不定对盛不离来说还是好事。
这么想了想,郁止竟还笑了,眉眼中带了几分暖意。
盛不离找不到参考对象,干脆在网上找答案。
找了许久后,他才发现,对于给对象准备礼物什么的,不外乎是真心实意加上投其所好。
首先要诚心,其次便是要投其所好。
当然,这是对关系很重要的人。
如果关系一般,那这主次便要反过来。
找到了道路,盛不离便松了口气,他仔细想着郁止有什么喜好,然而想了又想,最终只能厚着脸皮说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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