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预考试,让这几个孩子提前发现了自己心态上和体力上的不足。只是夫子给弄得一个测验,就有人手抖的写不出东西来,可想而知到时候入了真正的考场场面该有多糟糕。
这些孩子此时是有些感激方睿轩的用心的。同时心里充满了自豪,可没有听说哪家的夫子,这样为了学生着想的。
“这样的测试,咱们以后每个月都会有,算是为你们明年的童子试做个准备。”至于几年的,方睿轩和他们谈过后,让他们放弃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与存稿君二三事之金主篇###
蠢作者:我什么时候包养你了,我怎么不知道
存稿君:从你第一次存稿的时候呀。
蠢作者:就喂你吃了顿饭,就是包养了???
存稿君:是呀,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蠢作者:什么!!!你说就是所谓的潜规则,我潜规则了你!
存稿君:(重重点头)嗯!
蠢作者:这是什么逻辑!!不行晋江的水有些深,我要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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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攻气十足吧!!好多童鞋都猜出来了,柳生有孕,读者中这么多真相帝,作者君不知该是喜是忧。
第40章 落定
“沈惠清, 夫子昨天带你们去放风筝了是吗,我都看到了。”下课的时候, 刘仁杰凑到沈惠清身边说话。
“嗯。”想起把柳生撞了的事情,沈惠清就有些不想和刘仁杰说话了。
“那只蜈蚣风筝真厉害,是你的吗?”
“不是,是宣哥哥的, 我的是只老鹰,老虎头的是哥哥的, 师母的就是那只好看的蝴蝶, 我被宣哥哥抓住后就给我玩了。”
“师母对你可真好。”刘仁杰不知道怎么称呼柳生,就跟着沈惠清一起叫。
“夫子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你以后就知道了。”想起这个, 沈惠清狡黠地笑了笑, 等小师弟出生后,他就不是最小的了。
然而,在方家待了一个月的沈惠清不知道, 不用等小师弟出生,他已经升级为哥哥了。
沈惠清越是不说, 刘仁杰就越想知道原因, 一直缠着他问。沈惠清不耐烦了跑到旁边去看沈惠明和柳青下五子棋了。
“哥哥,放这里,下到那里你就输了。”眼见柳青的斜线方向已经连了三个子, 再不堵沈惠明就要输了,沈惠清连忙道。
“沈惠清,你懂不懂什么叫观棋不语真君子。”柳青生气的指责道, 他好不容易能赢沈惠明一次,这小鬼还来捣乱。
“惠清是小孩子,不是君子,不用观棋不语。”刘仁杰立马维护道。在这些同窗里面,就沈惠清和他一样爱说话,难得有一个合得来的小朋友,自觉是哥哥的刘仁杰自然要好好保护他。
“那这棋还怎么下呀!”柳青被刘仁杰的厚脸皮气到了。他们学习诗书礼仪,学习四书五经,不就是在学习君子之道吗,哪有什么年龄之分的。
幸亏夫子不在这里,不然绝对要打刘仁杰的手心。柳青鄙视地想,他一个月才挨那么两三回打,比这笨蛋不知道强多少。
不过就算方睿轩在这里,结果也会让柳青失望。
“我输了,是你赢了。”沈惠明及时地认输。下棋玩闹而已,结果重要,但是气节更重要。为了这一局小小的输赢,赔上自己的骨气,多不值。况且,他都赢了那么多次了。
“不用你认输,咱们继续下。刘仁杰不是说沈惠清人小不是君子,咱们年龄也都不大,也不算是君子。”说完,柳青就将旁边比赛背书的柳奎和柳文骏拉到战局中,帮他一起下。
结果,两个人的对弈,变成了一群人的混战。刘仁杰、柳青一直一惊一乍地,吵闹不休。
沈惠明实在不想虐待自己的耳朵想要直接认输,但是碍于这件事情是沈惠清挑起的,不得不留下来收拾烂摊子。
而柳生自从被撞出来怀孕的消息后,就被家里的几个男人给供了起来。
方睿轩让桃儿全天地跟着他,不准他干重活儿,做危险的动作,用凉水洗漱等等,柳生的生活在各方面都受到了限制。
好在柳生是个古人,只会感激方睿轩对他的用心,没想过他老攻的控制欲是不是有些超出正常范围了,要不要离婚之类的问题
沈惠明他们为了弥补错误,放学的时候,都自觉地围在柳生的身边,端茶递水、捶腿擦汗。
柳生被人三百六十度度无死角的牢牢监管着,彻底地享起了清福,每天就是看看书,弹弹琴,画画画,再和别人聊聊天。
而柳生的琴艺四个多月里一点儿进步也没有,琴声还是像锯木头一般让人起鸡皮疙瘩。然而,方家的下人听不懂,几个徒弟为了师母能老老实实养胎,都不敢说半点不好。
每天都在自我感觉良好中进步。
正月过去后,柳婉音再次成为了方家的常客。
柳婉音这次来,不是为了学新东西,而是谈论八卦的。
他带来的第一个消息就是,柳癞子从双水村的祠堂被抬回家后,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身子稍有起色后,就跟着以前的混混朋友一起出去喝酒赌钱了。
就在前几天晚上柳癞子在县城喝醉了酒,闯到一个姓韩寡妇的房里,将人给强了。
这韩寡妇虽然孀居,但是有四个娘家哥哥,一个个地都极有本事,对她也十分疼爱。发生了这种事情,自是要柳癞子给个说法的。
他们狠揍了柳癞子一顿,对柳癞子原本不好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回到家就病倒了。然后韩家四兄弟,要求柳癞子三日内来迎娶他们妹妹,不然就将人送到大堂上去。
柳癞子怕坐牢,回到家中和柳老娘商量后,拿出了家中仅有的二两银子,给韩寡妇下了聘。
而柳癞子生病,在家中躺了四天才犯过来劲儿,下聘的时候都没有去。
韩家兄弟虽有微词,但是看在两家要结亲的份上就忍了。
再过三天柳癞子家就要办亲事了,而这喜宴的银子还不知道从哪里来,那韩家兄弟看到这一场景会,必定会再大闹一场的。
柳家村的好多人都在等着看热闹。
“阿生,你说这柳癞子怎么狗不改了吃.屎呢。”柳婉音凉凉道。
柳生没有回答转而道,“你一个还没有出嫁的小哥儿整天将这些腌渍事儿挂在嘴上,当心嫁不出去。”
“我娘也不让我说这些事儿,我就只给你说说。”
柳老娘那次上方家闹事,欺负柳生的事情,柳婉音虽然知道的不清楚但是也略有耳闻,当时村中的很多人都在暗地里指责方睿轩和柳生不好,但是当柳癞子和陶氏的事情传到村子里后,那些人就都一个个哑巴了不说话了。
这种事情,是个人都要唾弃上几声,别说举人老爷不愿意管,随便哪个爱惜名声的人都不愿意沾手。
而那韩寡妇是个彪悍的,寻常男人都打不过她,她相貌一般但是身材有料,该胖的地方鼓鼓的,该瘦的地方没有一丝赘肉,私下里和不少人有首尾,邻居碍于她四个娘家哥哥都没有人敢往外说这些。要不是他哥哥在县城打工,晚上回去的时候撞上过几次,柳婉音也不知道这件事情。
眼见着欺负他好朋友的人要遭到报应了,柳婉音自是要和柳生分享这些事情的。
不过关于韩寡妇的事情,却是不好再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了。
当时他哥给他讲这些事情的时候,被他娘满院子追着打,以为他哥也和那韩寡妇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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