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女士瞥了他一眼,“人家是龙,你是吗?”
牧野:“……”
大狗儿子带着小狗儿子被赶出家门。
两兄弟蹲在小区楼下的花坛边,那动作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电话适时响起,牧野一看来电,第一反应是先给自己戴上耳机。
“老公,你吃完饭了吗?”
闻言,牧野微微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没让他在光天化日下干见不得人的事。
习瘉
他一边牵着绳一边和沈稚聊天,说是聊天,其实就是沈稚在电话里勾引挑逗,而牧野则是面无表情地听。
“老公,你想不想我啊?”
“汪汪!”
“老公,我真的好想好想你呀,两朵花也想你。”
“汪汪!”
“老公,你怎么变成狗了?”不知道他想到什么,忽然话音一转,“狗、狗好像也不是不行,听说狗的……有倒刺,老公你……”
牧野忍不住了,“我踏马下午草你草得不够爽吗?”
话音刚落,一对路过的男女表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牧野:“……”
牧野伸手扒了一下花坛里的花草:“我、我说、这草长得真踏马壮……”
那对男女走了,牧野也转身蹲到了另一个方向,脸上的温度让他庆幸,这会儿天色已经开始变暗了,不靠近仔细看根本看不清。
牧野一手牵着狗绳,一手拿着手机,手机那边还传来沈稚的笑声。
“爽啊,说不定我现在肚子里已经有老公的宝宝了。”
“宝宝想爸爸了,你听,它在喊你,爸爸。”
牧野想象了一下沈稚此时的画面:“……草!”
两人聊了好久,等到牧野反应过来狗一直没叫的时候,他才往周围看了一眼,只见小花狗正在和一只小博美爱爱。
卧槽!
牧野连忙把牵引绳一拉,强行将狗兄弟拉回身边,“现在又不是春天,你踏马发什么情?!”
“要是被博美主人看见了你哥我都要遭殃!”
想到这儿,牧野环视一圈没发现博美主人,连忙牵着狗兄弟跑了。
离开的时候狗兄弟还不情不愿,冲着牧野一直叫,伸长了脑袋向后看,博美也看它,把牧野衬得像棒打鸳鸯的王母娘娘。
回到家,牧野当即就和齐女士告状,“妈,你养的什么狗,在外面随便发/情,要不是我及时拉回来,你可能都要多个孙子孙女了,它还嫌我棒打鸳鸯冲着我叫。”
齐女士嫌弃地看他一眼,“你不是说我本来也要有孙子孙女了吗?再多一个也不多。”
“还有,你回家打扰我和你爸的二人世界,不是棒打鸳鸯的棒槌也是个电灯泡,我不把你赶出家门已经很不错了。”
牧野:“……”
忽然就觉得,沈稚也不是那么不好了呢,腰子什么的,补一补还是行的,勒一勒也是能上的。
才回家不到一天,牧野就体验了什么是亲生的儿子不如狗,他回家只配和狗兄弟一个待遇。
关键另一个盼着他变成狗的人还惦记着他狗身上的倒刺……就踏马离谱。
在家待了几天,牧野的待遇从一开始的和平,到以后的忍耐,再到以后的人嫌狗厌,其实也没过多久,但他已经深深体会到了人生艰辛,以及,开个小号是必然的。
他才不想一辈子背负炸鸡男的身份,更不想以后有点成就了,回到家连名字都不敢提。
是的,闲得发慌的网友们给他取了个外号,炸鸡,就……踏马的形象。
不到一个星期,牧野就开始承包家里的家务,要不是担心被毒死,估计连做饭都要他负责。
过完牧父的生日,他就收拾东西滚蛋了,最近被沈稚勾得浴火焚身的他归心似箭,乘坐红眼航班回了他的小破出租屋。
走的时候他没给沈稚打电话,也因此他回到家看到的就是眼前这一幕。
沈稚躺在床上衣衫半解,性感内裤在他身上勾勒出妖娆的弧度,他双腿曲起,后面含着一个,前面还玩着一个,那声音让人一听就得被当成在看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却不想不是看,而是正在上演。
“草!沈稚,你踏马不知道回卧室吗?!”牧野连忙关门,生怕就这一瞬间的功夫暴露了什么。
沈稚看到他,眼睛都亮了,“老公你回来啦?”
身体刚刚被打开,停在一半有点不爽,但是老公都回来了,一个人玩就没什么意思,他趴跪在沙发上,仰头望着牧野的方向,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道:“这里更刺激更爽嘛。”
“老公,我好想你啊,你想不想我?”
当然想,不想他跑回来干嘛?
但此时此刻的情景让牧野根本不想说别的,没那个功夫。
他丢掉行李,脱掉衣服压上沙发,用行动回应沈稚的问题。
已经催熟的身体沈稚不用润滑,很轻易就探入。
望着身边半遮半掩的窗帘,牧野深深体会到了沈稚口中的更刺激是什么意思。
他让沈稚翻了个身,用冰袖绑住眼睛,感受到对方的身体正在急促收缩,忍不住嘶了一声。
“一个人的时候不许这么玩,有我的时候才可以。”牧野凑到他耳边沉声说。
沈稚看不见牧野泛红的脖颈,乖乖听话地应道:“知道了老公。”
两人一顿折腾,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憋了这么久终于开荤,两人都很兴奋,但牧野深深谨记可持续发展原则,不论沈稚说什么,怎么勾引,他都坚定地坚持做一休一的规矩。
几次失败后,沈稚也只能不情不愿地答应,也因此,做的那天他变得更加热情,也更加珍惜。
果然数量和质量,只能要求一个。
这样没羞没臊的生活又过了一个月,不得了,沈稚忽然感觉自己长胖了。
他捏了捏小肚子上的赘肉,苦恼地想:明明他和老公那么辛苦地坚持锻炼,怎么还会长胖呢?
沈稚特别满意自己的身材,一点也不想长胖,这个情况一经发现,他连做饭做好吃的都没了积极性,甚至在晚上的时候,都只要了一次。
这可把牧野惊呆了。
他戳了戳有些萎靡的沈稚,“你怎么了?”
沈稚把头埋进枕头里,“没什么,就是有点累。”
牧野皱眉,“不应该啊。”
明明是他干活,沈稚累什么?以前也没这回事啊。
牧野有点怀疑这是对方骗肉的新技巧,然而他想了想,又觉得沈稚这人绝不可能把到嘴边的肉往外推,就算是想前肉,也不可能只要一次。
所以应该认真的有事。
“是不是刚刚没做好,你不舒服?”
沈稚摇头。
“那是你吃腻了,不想吃了?”
沈稚还是摇头。
“那你是厌烦了,想找别人了?”牧野狠狠皱眉。
却见沈稚竟然没动。
牧野心中一紧,心想你踏马要是敢说是,今天就别想下床。
牧野:“……”
是不是哪里不对?
想了半天牧野终于想明白了。
同样的话放在总裁文里就是惩罚,放在他们这里就是糟糠夫卖身讨好老婆求不离婚。
…………草啊!
他狠狠抹了把脸,“沈稚!”
话还没说,就忽然听到一声压抑的抽泣。
紧接着就是没忍住泄露出来的哭声,“呜呜呜……”
满心的紧张瞬间变成了担心,“怎么哭了?别哭别哭……”
牧野抱着他哄,抱着沈稚的双手还有点僵硬。
沈稚缩进他怀里,抱着他哭了好一阵。
好一会儿才抽抽噎噎地说:“我、我……长胖了!”
牧野:“……”
他松了口气,又哭笑不得,“就这点事还值得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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