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瞬间就上来了。】
【所以强推这款祛疤膏,我六年前学自行车的事后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小腿磕在石头上,留下了一条疤痕,因为那个时候还在上学,平时都只能穿校服,就没怎么在意,但我最近不是交了个男朋友吗……我就去中医院看了一下,医生说我这是凸起性疤痕,给我开了一瓶三号祛疤膏,我已经用了半个多月了,现在如果不细看的话,基本上已经看不到疤痕了。】
【我左脸上也有一块指甲大小的黑色疤痕,是小的时候被我弟弟推倒,摔进炭火盆里,烫出来的,就因为这块疤痕,我以前上学的时候特别自卑,后来我听同学说,他小姨小的时候脸上也有一块很大的疤痕,后来她花一万块钱,去医院做医美去掉了,但是我爸妈觉得一万块太贵了,就没带我去……
好在现在我自己工作了,工资还算可以,所以就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攒了一万块钱,准备去浅市第一医院把手术给做了,本来我都已经请好了假,然后我就接到了闺蜜打来的电话,她建议我先去中医院看看,在医生的推荐下,我买了两瓶专门针对平复性瘢痕的四号祛疤膏,现在已经用了一个月了,以前我脸上的疤痕就算是涂再厚的遮瑕膏,也能看到明显的黑色痕迹,但是现在,已经看不大出来了,相信再用一个月,应该就会好的差不多了。】
【首先,抱住楼上的姐妹,相信姐妹以后一定会越过越好。】
【其次,方医生永远的神!】
【不说了,脸上八百个坑的人已经决定今天下午就翘班去中医院买上一瓶祛疤膏了。】
【已经在去中医院的路上了。】
【已经在中医院里排队候诊了。】
……
【卧槽,中医院这边祛疤膏也已经卖完了。】
【??????】
对此,丁院长:“……”
他当即站起身,大手用力的挥舞了起来:“招人,马上再招一批工人……”
这还不算完,他随后就又坐回到了椅子上,抓起键盘就噼里啪啦的敲了起来。
两分钟后,他得出结论:“这样下去,不出三个月,我们就能凑够修建新的门诊大楼的钱了。”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修建新的门诊大楼了——”
虽然现在的门诊大楼还不算太拥挤。
但在经历过那么多次的教训之后,丁院长现在已经学会了未雨绸缪了。
此时的方洲,正在住院部查看那名右腿严重感染的患者的情况。
三分钟后,他收回了搭在患者手腕上的手,又拿起患者两个小时前刚刚做完的几项检查的报告,仔仔细细翻看了一遍。
最后,他笑着说道:“老爷子的情况比我预想中的要好很多,情况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
听见这话,中年男人和他的小舅子绷紧的神经彻底松开了:“也就是说,我爸的腿保住了?”
“太好了!”
“不止。”
方洲却说:“如果老爷子的病情能一直好转下去的话,说不定右腿的功能还能恢复一部分。”
“真的吗?”
听见这话,就连躺在病床上的老爷子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中年男人和他小舅子更是激动的直接抱在了一起。
“太好了!”
然后他们才反应过来,于是他们连忙又松开了对方,转而去握方洲的手:“谢谢方医生,谢谢方医生。”
方洲:“这件事情跟我的关系还真就不大,我还创造不了这样的奇迹。”
“主要还是老爷子比绝大多数患者都要坚强,最终把自身的免疫力发挥到了极致。”
不用猜也知道老爷子为什么这么顽强了——
谭远:“啊?”
荣梅:“……因为不想让孙子孙女被人指指点点一辈子啊!”
“你想,他当时可是因为孙子孙女过生日,吵着要去吃火锅,才去那家火锅店的,结果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如果他真的因此截肢了,就算他和他的家人都比较开明,知道这件事情怪不到孙子孙女头上,但耐不住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心思恶毒的人,万一他们以后借着这件事情,去攻讦两个孩子,那两个孩子恐怕这辈子都要活在这件事情的阴影下面了。”
“相反,如果他的腿能够保住,那些家伙也就没办法借题发挥了。”
谭远:“是哦。”
所以荣梅忍不住说道:“真羡慕那两个孩子,有这样一个真心呵护他们的爷爷。”
方洲这才想起荣梅家里的情况跟他相比,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三岁的时候爸爸就去世了,上高中的时候,妈妈也去世了,之后她就一直寄居在舅舅家里,之间她爸爸那边的亲戚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她。
最近这段时间,她爷爷奶奶倒是经常给她打电话,但三句话不离他们现在的生活有多困顿,几乎就是在明示荣梅给他们打钱了。
所以前几天,荣梅刚刚把他们全都拉黑了。
因而方洲当即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以后师父疼你。”
听见这话,荣梅的眼皮当即就颤动了起来。
结果下一秒,她就听见方洲说道:“所以今天的病历就都交给你写了。”
“毕竟多写病历有助于巩固知识还有养成严谨的临床思维嘛!”
荣梅:“……”
荣梅眼底的感动硬生生地又憋了回去。
所以她能把刚才的话收回来吗?
而方洲则是笑着继续向下一个病房走去。
在他看来,既然自己没有亲人缘,那就不要强求,有时间多愁善感,还不如去多写几份病历呢!
最后,方洲走进了三号高级病房。
里面有个病人正等着他。
他可不是丰老教授介绍过来的。
因为那个患有先天性脑血栓的婴儿已经出院了,打这之后,但凡丰老教授碰上自己解决不了的病人,就会直接把人介绍到方洲这里来。
看到他过来,坐在病房里的七八西装革履的人当即站起身来:“方医生您好。”
方洲:“你们好。”
他走向躺在床上,面容惨白的中年男人,然后一边给他把脉,一边问道:“病人是个什么情况?”
为首的一个年轻男人当即说道:“我父亲两个月前带队去援助非洲,一不小心感染了疟疾,而且是脑型疟疾,因为那个地方正好又爆发了一场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洪水,所以等到医疗队赶到的时候,我父亲已经不行了,多亏了丰老教授及时赶到,将我父亲身体中的疟疾原虫全都灭杀了,帮我父亲吊住了最后一口气。”
“但他的情况依旧不容乐观,光是已经查清楚了的并发症就有七八种,肺水肿,溶血性尿毒综合症,偏瘫,热带巨脾综合征……”
说到最后,在场不少人的眉头都皱得更紧了。
也正因为如此,丰老教授都不敢担保一定能够让他恢复如初。
所以,方洲能行吗?
然后他们就听见方洲说道:“原来只是感染了疟疾啊,我还以为他是感染了艾滋呢。”
一边说着,方洲一边收回了手:“那问题就不大。”
“不过你们还是得做好他至少要半年才能恢复过来的心理准备。”
年轻男人等人:“……”
他们能说,他们原本都已经做好病人可能这辈子都站不起来的心理准备了吗?
但他们也只能将信将疑道:“好的。”
“那接下来就麻烦方医生您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M国H市机场。
一走出机场大门,年轻的费奇就忍不住激动了起来。
一旁的道尔顿见状,连忙伸手拉住了他。
费奇这才注意到,迎面有两个警察走了过来,所以他连忙又把心底的激动压了回去。
直到两人回到家中。
费奇终于忍不住,他当即就从行李箱里掏出一盒巧克力来:“天呐,道尔顿,我们竟然真的成功地把安宫牛黄丸带回M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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