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凤莲入了太子党,那就是如虎添翼了!
回到忠良候府,与周沐几人告别,贺征带着凤莲到了院子,神情从轻松变得十分严肃:“凤莲,你要记得一件事,无论如何,都不要和太子或者安献王走的太近,免得惹祸上身!”
凤莲故作不解:“为何?”
“太子与安献王如今分两派趋势争夺,如果你参与了党争,那必遭另一方的追杀。这所谓说的,一步错步步错,你可不能走错了啊!”贺征虽年少,但也是忠良候的嫡子,也是世子,从小受父教,不参与任何党争。看着凤莲,他也不希望他搅入这趟浑水。
“我知道了,多谢表哥提醒。”凤莲笑着点头。
“知道就好,能避则避,不能避就尽量保全自已的站位,莫被两方拉下水。”贺征释然的笑笑,转移话题:“对了,你那个侍童呢?怎么不见了影?”
“我让他出去办了点事,估计也过几天时间就回来了!”凤莲道。
“用不用我派几个人去那边代替他侍奉你几日?”
“这倒不用,我这人啊,不太喜欢人多,多了纷纷嚷嚷我不太喜。一个人清闲自在,乐的其所。”凤莲摆摆手。
“那也行,你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我帮你解决。”贺征也不勉强他,这几日相处,摸清凤莲一点小习性。
“好。”
就要转身离开,贺征突然喝到:“等等,凤莲!”
“怎么了?”闻言,就要回头。
“你别动别动!”贺征紧张兮兮地靠近他,连忙喝住他的动作。
凤莲眼一眯,站住了身子,手中紫色玄力凝聚。看贺征那紧张兮兮的模样,怕是有东西悄然靠近了他。这东西不简单,他紫境修为也察觉不到,不好对付啊!
贺征往他背部一抓,神色从紧张变得趣味有加,把东西往凤莲眼前一放:“我当是什么东西,两只红色眼睛眨又眨的,原来是这小东西啊!”
正是那只兔子,看见凤莲发现了它,啾啾的叫了一声,很是欢喜。
凤莲一愣,这兔子哪时来的?
“原来你已经把它抓住啦!我还以为跑了呢!”贺征笑道,把兔子放在凤莲手上。
“这……”凤莲心生警惕,这兔子绝非一般兔子,应该是玄兽,要不然怎么它靠近了,竟然没发现。
“啾!”兔子叫了一声,瞪着红红的眼,煞是可爱。
凤莲提着它,挥了挥。见它没有半点危害,就且收下。
看它到底想干什么!
第十九章 回京
凤莲在忠良候府小住几日,凤府有人差问何时归家。但差人来时凤莲并不在忠良候府,去了天下银号。
贺老夫人不喜凤府,也没给出一个日期,就只道她甚是想念外孙,想让凤莲多陪陪她几日。
云添已经归来,带来了消息:“少爷,云容禀报,阿苍已经进京了。但进京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知去向。”
凤莲依旧是那张藤摇椅上卧,漫笑道:“那是自然,阿苍这人若不想云容发现,云容也发现不了。”
“我听闻盲卫说他玄力深厚,怕是也得有紫境之上的修为。”云添点点头,以云容青境修为,能跟了这么久也不容易。
“对了,阿苍那张借据可在?”凤莲闪过那人身影,笑容愈发灿烂。
“在。”云添从袖里抽出借据条,贼笑着:“知道公子心心念念阿苍,云添时刻把借据带着,以免公子突来性起!”
把“性”字咬重,暧昧之情言语透出。凤莲哭笑不得,用折扇拍了他脑袋:“你这小脑袋瓜儿,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公子,这明眼人都看出你对阿苍有兴致,云添好歹也跟了公子这么久哪会怕不出呢?如今南风盛行,倒也不是奇事,公子又何必不承认呢?”云添摸着发疼的脑袋,依旧不改暧昧的神情。
凤莲更是哭笑不得,只能摇头:“你……不跟你一般解释!”
“解释就是掩饰,公子这句可是你教我的!”云添露出银牙,笑得天真。
“好了,别闹了!赶紧去安排!”佯装发怒,终于赶走了云添。凤莲抹抹红唇,他真的心心念念那个男人?错了!他怎么看不出来那个男人的实力雄厚,念着与他一决高下。
算算时间,他应该早就到达京城了。起了身,迈开步伐,回房换了一身玄衣带上青狐面具,与云添一同出了门。
与此同时,长兴宫太和门前,阿苍被拦于门前,阴戾着脸。
“什么人,竟敢擅闯皇宫?!”护卫拿出一贯的嚣张跋扈,将人拦了下来,轻蔑地看着他。
“放肆!”一掌抽去,那护卫抽得头昏眼花,一股鲜血喷出。
“去把你们统领叫来,本王倒想看看,谁给的胆子给你这么拦本王!”厉声呵道,鹰眼芒光一闪。
那护卫打量了他几眼,身上脏兮兮不说,还自称本王!他这些天见过那么多位王爷,可没见过这么一位王爷,当即以为是在诓他:“你这厮好生无,这皇宫岂是你一个乞丐说进就进的,别以为你自称本王,就是王爷!你要是王爷,我还是临安王呢!”
阿苍一眯眼,他自认气度不大,容不得这种人侮辱他,手运玄力,凌光烁烁。
“王爷!王爷!手下留情!”一名身穿银甲的中年男人奔了过来,那速度可谓是用了平生所尽,奔到阿苍面前,单膝跪下做辑:“臣李维见过临安王!”
阿苍收回了手,淡淡地道:“原来是统领大人啊!”
“正是属下。”李维头冒冷汗,远远地就看见自已的土兵与人争吵,待他定睛一看,霎时被吓得魂都没了。不是说临安王身死吗,这人又是谁!难道青天白日闹鬼不成?!
看他已运气,顾不及太多连忙一路狂奔过来,阻止一场血腥变动。
“统领大人这些天懒惰了好些,以至于御林军都如此玩忽职守,统领大人应该好好反省反省一下。”按在李维的肩膀上,暗中使力,看他吃疼的样子。
“臣……臣谨遵教诲。”李维痛得大汗淋漓,点头道。
护卫早已吓呆了眼,他怎么可能想得到这个人竟然是已故的临安王,背后一阵冷风袭来,大叫一声:“鬼啊!”
身子一软,翻了眼晕过去。
“这……”李维大惊,这哪来的一个愣头小子,这般不识相!
“辱骂当朝王爷,该怎么处置你应该知道吧?”一记冷眼过去,李维满头大汗,点头称是。
走进长兴宫,就闻后面一声令下:“来人,将他拉下去,关进大牢里,择日处死!”
直径前往紫阳殿,路行宫人一个个地瞪大了双眼,却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闭嘴。
紫阳殿外,内卫大总管德兴眯着一双细眼,堆满一脸的笑容迎上:“奴才给王爷请安!”还不待阿苍说话,他又道:“方才皇上听闻了王爷的事,可真真高兴了一回,奴才也替王爷高兴,人活着总是好的,就是别走前路就行。”
意有所指的一句话落下,阿苍敛下眼帘,点头:“多谢大总管。”
“王爷这是哪里的话,简直是折煞奴才了!王爷您快进去吧,皇上等着您呢!”早在
皇宫里身经百战才能稳坐大总管这个位置的人,又岂是轻易动容的人。这说了好几句话了,脸上的笑容不减也不加,看不出半点情绪来。
阿苍吐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头上的牌匾,跨步走进殿中。
另一边,凤莲与云添二人现在门外,一愣一愣的看着牌匾。
“临安王府”一牌匾,刚劲有力的书写四字,大气磅礴,自有一股帝王之风在里头。
白幡高挂,府门紧闭,一片凄哀。
凤莲用折扇拍了拍云添的肩,也没回头,吩咐道:“你快去看看,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云添冒了冷汗,道:“公子,我们没走错,这就是永安巷七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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